“爺,太子爺回來了!”一個家丁氣喘籲籲的跑進來通報。
不多時,唐子軒和,慕清的身影就出現了。
唐子軒看見房裏三個女人詭異的氣氛不禁笑出聲:“難得見你們三個人共處一室,怎麼是誰說了錯話惹大家不高興了嗎?”
“太子爺,請你做主!”采薇見溫嫻她們不動,撲上去哭著說道。
唐子軒為她楷去淚珠,笑道:“這麼看來,應該是你們惹了采薇不高興了。”唐子軒將矛頭率先指向了她們:“溫溫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采薇姐姐恭候太子多時,自然是有話想講,讓我先說出來恐怕會惹她不快呀。”溫嫻不動聲色地將話題推回給了采薇。
“那還是采薇你告訴我。”唐子軒走回到主位坐下,等候著采薇的答案。
采薇向前一步,似是有所猶豫欲言又止,彩蝶撫著肚子走到她身邊說道:“若是姐姐不想說,妹妹也可以代勞。”
“彩蝶怎麼不在房中好生歇著,到處亂跑受了傷寒這可怎麼辦?”唐子軒見彩蝶衣著單薄忍不住訓斥她兩句。
“唉!”采薇裝作一咬牙,一股腦說了出來:“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我有一日聽外出回來的嬤嬤們將有人一擲千金將青雲館裏的紅倌買走了,起初也隻是當做一個笑談。誰成想,幾日後就有下人告訴我,說是那小倌竟是叫雲兒買了去。我起初不信,就派人去查探,哪知道還查到她在外麵買了地產,完全想要另起門戶!”
“原來是這樣,我還當是什麼事呢!”唐子軒走到溫嫻身旁,在她的手心輕撓幾下,就被溫嫻一把甩開。
“不過是小丫頭片子思春了而已,過幾日就好了,何必計較?”唐子軒滿不在乎的說道。
采薇完全沒有料到他會是這麼一個態度,有些著急,逼近了他有些激動地說道:“太子,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怎可輕易放過?若今日不懲治她,來人府中的人皆以她為榜樣,有樣學樣,到時該如何治理府中事務?”
“姐姐管理府中事務十分辛苦,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並非什麼壞心,望太子能秉公處理此事,好讓所有人安心。”彩蝶如是說道。
溫嫻知道今天唐子軒若是不懲治雲兒,這件事隻會沒完沒了,也隻能在他給雲兒定罪時稍稍減輕她的懲罰了。
“你們未免太過大驚小怪,此時隻有府裏的人知道,若是我們不說誰又會知道?溫溫,你怎麼看?”唐子軒還是有保雲兒的想法,隻是采薇她們逼得太緊,半點不留餘地。
“任憑太子決定!”溫嫻見眾人都在等候著她的決定,不動聲色的將這個皮球又踢回了唐子軒那。無論她現在說些什麼采薇都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從她發現這件事到她將雲兒關起來足有一個月的時間,這其中采薇一定是將一切都打點好了,無論她現在出什麼招恐怕都會被擋回來。而從唐子軒的這一係列話中,溫嫻分明覺得他是在拖延時間,那麼他一定是有一個周全的計劃。他要唱戲,那她就看著好了,她可沒有興趣去攪渾這池水,暫且看看他想要做什麼。還有一反常態的彩蝶,她反而覺得需要多注意她一些。
“哦。”唐子軒將這一個字的音拖得又長又好笑,“不過你們口口聲聲說人我定奪,可采薇都已經做好決定何必問我?”
采薇這才聽出唐子軒口氣裏的怒氣,急忙跪在他身前解釋:“臣妾沒有!臣妾隻是想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太子爺近來政事繁忙,我不敢拿這些家裏的瑣事來煩你,隻想著查清楚了讓您定奪。”
采薇說的是聲聲淚下,彩蝶臉上卻閃過一絲不屑的情緒,不鹹不淡的說道:“這要是人人都以這個借口自作主張,王府還不亂了套!更何況有溫嫻公主坐鎮,姐姐何必忙著去攬這一攤子事?”
“住口!”采薇臉上一陣慍怒嗬斥道:“妹妹從來不管府中的事務,溫嫻公主金枝玉葉,太子又忙於政務,你既有了身孕,就不要參和這些事,好生養胎才是正事!”
“行了!”唐子軒不耐煩的打斷了采薇的話:“既是一家人,家醜不可外揚,雲兒的那個小倌賣到外麵去,眼不見為淨。至於雲兒,我自有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