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流風的心裏沒底,流火的心中更是沒底,雖然難天的傷勢看起來很重,但畢竟王級的修為現實的擺在兄弟二人的麵前,可偏偏自己二人並不知道天雷使翼有關於墨墨的事情的一些細節,而難天現在是擺明了懷疑上了他們,假如說不知道他肯定不相信,說知道又是無稽之談,那麼擺在二人眼麵前的就隻有一個問題。
打還是不打?這是一個必須思量再三的問題,兩兄弟的心中也有些猶豫不決。
“如果我們兄弟倆說我們很久以前就知道天雷使翼的等階以及另一個譯名,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流風試著說服難天他們與此事無關。
“那你們兩個就跟我一起去抓捕那個叫做墨的男人,要麼說出你們所知道的一切,兩個選擇隨你們選吧!”難天的聲音不大但字字都是厲聲喝語的。
“如果我們兩樣都做不到你想要的結果呢?”流風問道。
“那你們就沒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腰間的軟劍再次的被抽了出來,“我正好也要瞧一瞧血滴子的厲害。”
“我們畢竟是阿拉貢學院的學子,作為長老怎能這樣對待學員呢?你就不怕傳出去笑話。”流火喊道。
“這裏是無望森林,罕有人煙,你們的死又有誰會知道,你們的死會背上一個盜竊團夥的名號,我處決你們就算被人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就這麼肯定在你重傷之下能必殺我們兩兄弟嗎?你以為你們這些長老上次在學院門口看到的血滴子是真正的血滴子嗎?今天就要你嚐嚐什麼是真正的血滴子!”流風揮舞著青鋒血滴子冷冷的一說。
難天的心中暗笑了一聲,奈何你是天才也無法藐視等階上的差異,兩個星者巔峰就想擊敗一個暗黑係的鬥王,就算你是久不出世的血滴子又如何,我定要你今後永不現於當世。
手中軟劍微微一蕩,左手還在脖子處不敢亂動,但單手劍已經足夠應付這對兄弟了,難天是這樣認為的。
“何必大動幹戈!諸位不如放下手中利器聽在下幾言相勸如何?”三人正欲開打,可忽然一道聲音傳來使得三人冷靜了下來。
“是你!”難天決然不會忘記這道聲音,這個掐裂他喉骨的男人。
“墨墨,怎麼是你?”流火抬頭一看,隻見一棵大樹的枝幹上站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石墨。
原本是想將水木送回家的,於是一路往無望森林的深部進發,但實際上卻還是屬於無望森林的外圍,一路上水木總是吵吵著要親眼見一次殘害幕天的凶手,石墨隻能說碰上的話會讓她在遠處看一看,隻是沒想到一路向著深部進發竟然真的那麼巧被石墨給遇上了,或者可以說是被石墨給聽到的,正好途經此地聽聞不遠處有聲音密密傳來,就帶著水木順便看了一下,隻是沒想到還真就那麼巧,而石墨也讓水木塗抹了匿影香躲在暗處,自己一個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