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似斷非斷,破友!(2)(2 / 2)

曾幾何時,自己可以為了皮皮流下眼淚,曾幾何時,自己可以為了他跟著一個陌生人外出修煉,可為何這些年的對他的思念卻一年不如一年,甚至好像已經把他淡忘,這決不是我想要的,如果結果是這樣,我當初為什麼要流下眼淚,我當初為什麼要離開父母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的朋友,也是我這輩子最深切的至交,可為何,結果在幾年之後我對你的思念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已經很少能想起你了,我的本意不是這樣的。

“死了就死了吧!為何會這樣說?”石墨呢喃著。

為什麼至交死在自己的眼麵前不是痛苦萬分而是鎮定自若,甚至是三天後的一聲狂笑,難道真的是時間將激情給打磨幹淨了嗎?難道友情真的隻是一種興奮的情愫而不是長久地不舍嗎?

“真的還是朋友嗎?如果皮皮死在了我的麵前我難道也會鎮定自若哭不出來嗎?難道小桑海和大家們真的有一天離開了我我不會難過嗎?不!人心都是肉長的,那位前輩隻要不是死人就一定存在感情,可為何他連一滴眼淚都沒哭出來呢?三天三夜的一動不動是不是前輩的另一種哭泣呢?”

石墨的腦海裏思想四處的碰撞著,交織著,混亂著,組合成一幅畫可轉眼間又支離破碎,反反複複,情感百般的糾結,苦澀隻有心中知。

“友情究竟是用來說的還是用來想的,友情這兩個字是經過喉嚨還是經過心窩兩者意義完全不同,我的友情是從我的心窩裏說出來的,那麼前輩的友無為又是什麼呢?他隻要還在我的身邊又是什麼含義呢?”

身邊?已經死去為何還在身邊?是一種精神寄托嗎?還是一種無為的狀態?仔細想想,前輩的至交已然離去可前輩卻是以大笑結束了這場看似悲劇的悲劇,到最後,前輩已經對朋友兩個字的概念無所謂了,已然離去還在乎多少幹什麼,可就是這種無所謂使他突破了思想的困境,到了另一個境界。

不必再執念於朋友的生死,不必再執念於距離的長短,不必再執念於時間的流失,一切的不必都將隨著思想化為塵埃,一係塵埃還在乎它幹什麼,不如清掃一下,掃除心中的塵埃,將塵埃下的淨地騰出來,那裏才是友情該待的地方。

石墨的心神一下子順暢了起來,心中所想好像打開了什麼東西一般,隻覺得周圍的自然本源蜂擁而至,原本就有著“和”的加持,現在腦核的運轉速度更為的速度了。

滿是烏雲的靈台跑出了一絲光線,石墨的眉頭不知不覺的的竟然鬆了下來,精神世界的思想碰撞交織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麼,但以石墨剛才所想,友情的確是可以被無為的,甚至是拋棄的,但是所拋棄的隻是負麵的塵埃,就像生死一般,塵埃掃過之後就是幹淨的地方,那是積極地,也是石墨尋找突破口的地方。

“我並沒有忘記皮皮,我也的確忘記了皮皮,忘記了過去的時光,迎頌著來日的時光,在這些時光中,我已然不在乎逝去的負麵,我隻憧憬著未來親愛的你們。”

石墨的周圍亮起了許許多多顏色不一的亮光,異象再一次的出現,這已經足夠說明,石墨的心中所想符合了自然之道,友無為第一段的突破已經成為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