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編笑著不放過她,“哪有不會喝酒的,是人都會喝,喝一些,紅酒還是可以養顏的。”
說著,起身給她倒著紅酒,把紅酒端到她麵前。
張瑛推辭不過,紅酒已經在空中僵持著,不接不好。
“今天大家都很高興,來,喝一些。”
文墨似乎看出了她的為難,欲要為她解圍,“我······。”
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張瑛打斷了,“好,我喝。”
接過了酒杯,轉頭看著文墨讓她不必擔心,這場飯局總不能都叫文墨代她的,她喝太多酒不好。
一杯紅酒,晶瑩紅潤,她端起喝了下去,忍著憋著氣,全當這是無色無味的白水,一杯紅酒喝完了。
當她把一杯紅酒喝完後,一旁坐著的人高興地讚揚道,好。
一杯紅酒,她的臉都紅了,直咳嗽著,文墨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她的唇角,無奈歎道:“不喝沒關係的,幹嘛這樣逼自己。”
她無力地笑了笑,接住紙巾擦著嘴,又喝了她遞來的開水。
總算緩了過來,好多了。
文墨給她夾了很多菜,讓她盡量多吃一些。
一場飯局下來,她撐著額頭,半眯著眼睛,吃進去的菜很少。
看她吃得少,又將糕點全數端到她麵前,“這個點心你最喜歡吃,來,吃一些,要不然空腹會難受的。”
張瑛看著文墨為她操心,還是吃了幾塊糕點,盡管吃在嘴裏如同嚼蠟,嚐不到味道。
九點半左右,飯局結束,雜誌社的人才離開包廂,文墨打算開車送她回去。
她臨時去了一次盥洗室,回來後,看見張瑛在原地為難猶豫的樣子,不解。
“主編喝醉了,不能開車,隻能我送他回去了,可是你······。”
張瑛明白了,笑著對她揮了揮手,“你去送他吧,我無礙的,等會兒自己打車回去就好,很快的。”
她故作輕鬆,忍耐著身上的不適異樣,對她說著。
文墨盡管還是擔心,可也無奈地隻得這樣了,“路上記住要小心。”
她點了點頭,記在心裏,眼看著她走遠了後,才軟下身子。
頭痛病犯了,藥都白吃了。
她趔趄搖晃著朝門外走去。
寧單這邊的聚會也結束了,他沒有喝酒,自己可以開車回去。
拿著車鑰匙和手機穿過酒店大廳,走下台階,無意間一掃看見了台階上不穩地走著一道身影,有些熟悉,但沒有多做停留。
張瑛眼中的台階變得虛浮了,好像會浮動一般,雙腳好像走在白雲上一般。
腳下在台階棱邊上一滑,身子踉蹌,向下栽去。
寧單見那個女孩危急之際,什麼也顧不得了,趕忙向下跑去,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在千鈞一發之際將她從危險的邊緣拉了回來,免去她的摔傷。
時間很急,隻差一點,她就要從這麼高的台階上跌下滾下去了。
張瑛難受地扶著額頭,冷風一吹,這才恢複些清明,睜開眼看著他。
寧單湊著月光近距離地看著她的臉,這一眼,總算知道她是誰了,手鬆開放開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