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玄鏡也完全沒有想到,司徒化會用這種近乎於耍賴的方法向自己進攻。當即隻得一個鐵板橋整個人向後倒去,上半身緊緊的貼在了馬背上,這才躲過了司徒化對著自己刺過來的這一劍。
司徒化見宮玄鏡又躲了過去,不由得心頭一氣。但是他人在空中沒有辦法直接轉身,隻得利用腰勁兒在空中一擰,同時左手拇指和中指相抵放於口中吹了個口哨。
而原本司徒化的那匹馬在聽到了那一聲口哨之後,當即長嘶一聲,向著幾乎已經開始下落的司徒化的方向跑來。
就在那匹馬堪堪跑到司徒化的身下的時候,司徒化的雙腳勾在了馬韁上。
司徒化雙腳用力,運氣一沉,便生生將本來還欲橫衝直撞的向前跑去的馬匹定在了原地。
“好!”避過了司徒化一擊的宮玄鏡剛剛恢複了坐定的姿勢,甫一回頭便看見了司徒化利用千斤墜的方法將馬定在原地的做法。縱使心裏再怎麼厭惡司徒化,也禁不住為司徒化這一招式叫了一聲“好”。
而此時,場外麵的林西月和淳於祥昭則完全是一臉看熱鬧的表情,根本不知道這一動一定之間到底需要多少的功力才能夠完成。
但是諶言則不同,同樣身為練武者,他完全明白,想要將奔跑之中的馬匹利用腳力穩穩地定住,並不是隨便誰都可以做得到的。
所以此時的他就算再怎麼不看好司徒化,也禁不住在心裏為司徒化喝了一聲彩。
“哎……諶言諶言!怎麼回事啊?怎麼這兩個人突然之間都不動了啊?”
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林西月一頭霧水的問著諶言,想要弄明白原本正在馬場之中對峙著的正打得歡的兩個人為什麼突然之間都沒了動靜。
但是奈何他正看得聚精會神,絲毫沒有理林西月的意思。
她晃了晃諶言的胳膊,見她並沒有理自己,便隻得跑去一邊安安靜靜的吃著自己的水果去了,也不再理他。
而馬場中,原本一招過後的司徒化和宮玄鏡此刻依舊是麵對麵對立著。
司徒化雙腳穩穩的站在馬背之上,右手執劍,左手則是放鬆的垂於身側。整個人看似緊張,卻又是放鬆著。但要是說是全然放鬆,卻又是時時戒備著。而司徒化的一雙眼睛也時時刻刻的盯著宮玄鏡的雙眼,半點不敢放鬆。
宮玄鏡此刻則是全身異常放鬆的斜倚在了馬背上,就連右手中的劍也是隨意的垂在了身側,連握都沒有握緊。一雙眼睛也是半睜半閉的看向司徒化,時不時的還向司徒化身邊兩側掃了掃,好像是在觀察著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一般。
宮玄鏡這種毫不在意的形象看到了林西月的眼睛裏,就完全的成了一種吊兒郎當的代名詞。
見宮玄鏡如此的不上心,她的心裏禁不住就是一頓著急。
宮玄鏡怎麼說也是為了給自己撐腰才和司徒化對上的,要是宮玄鏡一直這樣心不在焉的打下去,萬一一個不小心被司徒化傷到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