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與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矛盾,我殺他隻是因為我高興。他還是第一個教會我,這個世界沒有善惡,隻有強弱的人呢。”
“好了,你想聊的還真不是讓人愉快的話題呀!我還是覺得你永遠閉嘴更好。”很顯眼很奇特的男子冷冷的看著對麵那身穿黑色套衫影子般平凡的人道。
“你想殺我?”那身穿黑色套衫影子般平凡的人一臉平靜問道,好似對這件事並不在意般,或者說是對他自己的生死並不在意般。
“不,不必,現在你已經算是半個死人了。我知道你早已發覺空氣中有了點不對,並且也已經屏息很久,而且剛剛你和我說話也隻是想試探我是否有問題,但很可惜你還是中毒了,因為這毒應該是發覺之前便從皮膚滲入了的。”很顯眼很奇特的男子突然握了握自己的手,感覺似乎有點無力,微微帶點異樣說道。
“是你麼?你究竟什麼時候動的手腳?我明明一直盯著你才對。”那身穿黑色套衫影子般平凡的人皺著眉頭說道。他此時才感覺到自己身體似乎軟綿綿一般,已經渾身無力了。
“你錯了,並不是我動的手,我也中毒了,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也已晚了。”很顯眼很奇特的男子露出一些疲憊和一絲解脫般的微笑說道,但那身穿黑色套衫影子般平凡的男人還未聽完他的話,便撲通一聲倒地不起了。
“啪啪啪”
隨著幾聲拍手聲響起,這時,一位頂著個黑色鬥笠身穿黑色套衫的神秘人突然走了進來,從他們一直把守著的洞口外走了進來。
“你們確實很不錯,如果這不是我花費大代價得到的足以暗算七階念能力者的‘軟骨散’想來估計也毒不倒你們的。”頂著黑色鬥笠穿著黑色套衫的神秘人用微微沙啞的語調說道。
“不過,沒想到你還是比我想像的要厲害得多,居然察覺到毒是從皮膚滲入的,並且堅持如此久。”頂著黑色鬥笠的神秘人看著那很顯眼很奇特的男子也就是司棋,用沙啞的語調平淡的道。
“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很顯眼很奇特的男子也就是司棋,卻好像並不在意自己的毒,而是突然轉換了個話題說道。
這讓得他對麵的頂著黑色鬥笠的神秘人頗覺得不快。你說你都中毒了,最多還撐個兩分鍾,你以為等下我還會放過你?你還想試探出我是誰?
你說你要是直接要求做個明白鬼,也許我說不定還會滿足你下子,現在居然還想和我耍心眼。你當我是傻的?當然這隻是神秘人的想法而已,事實上神秘人雖然並不覺得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他還是有點好奇對方的猜測。
“嗯?”頂著黑色鬥笠穿著黑色套衫的神秘人,打量了對麵的司棋一眼,微微帶點疑問的語氣道。
“你遮住自身形體,又改變了聲音,不就是怕我認出你了麼?隻是我沒想到你竟真的敢動手奪取這次的地髓靈乳罷了。”司棋晃了晃,頗有點有氣無力的說道。
“哦,那你不妨說說我是誰?”頂著黑色鬥笠的神秘人聽後停頓了下,然後才再次開口問道。現在他自己也有點懷疑對方知道了自己是誰了,畢竟對方也是頗見過他幾麵的。
“你是,你是…”司棋說著搖晃了幾下,終於撲的倒地,但緊接著他好像還是用比較微弱的聲音說出了一個模糊的人名。
頂著黑色鬥笠的神秘人見狀一步踏出,就要俯身去聽對方說出的名字,哪知此時突生變故,明明已經倒地不起的司棋突然睜大了剛剛閉上的雙眼,以一個神秘人絕對無法躲避的角度,用一把隻有一手長短的匕首朝著對方脖子刺出。
這一劍的刺出可謂大大的出乎了頂著黑色鬥笠的神秘人的意料之外,他怎麼也無法想到,剛剛明明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司棋現在還會有力氣刺出這一劍的。
他當然不知道,對於司棋這種從小就生活在沒有善惡,隻有強弱世界裏的人來說,隻要還沒死透,就總是有能力去給敵人足以致命的一擊的,因為這一刻要是他無法殺死敵人,他就沒有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