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風一人行走在路上,走了幾分鍾這樣,皺眉,又有人跟蹤自己?楚驚風心裏有點火大了,娘的,當自己病貓不成。這一次是誰呢?
楚驚風走完了一條街道,正要轉進另一條小巷的時候,突然從前麵冒出了十個混混,帶頭的是一個頭上有刀疤的光頭男人,身材很是高大。楚驚風心裏起疑,這是哪裏冒出來的幫會?並沒有轉身就跑,因為後麵也有人跟上來,要想跑,除非是衝進公路中。
楚驚風的前後都被人圍起來了。
“我們大哥要見你,聰明的跟我走。”那個光頭的男子望著楚驚風“瘦小”的身子的道,帶著不屑的眼神。
楚驚風微笑,很鎮定道:“你們這麼隆重來歡迎我,我當然得和你們走。”他心裏也好奇這是哪裏冒出來的人,
幾分鍾以後,楚驚風被那一夥人很友好的帶進了一偌大的倉庫。最後一個進入倉庫的大門牢牢地鎖住。光頭男子笑了下然後轉過頭看著靜立的楚驚風。
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剝著花生吃,地上都是碎碎的花生殼。
“洪哥,我把他帶來了。”光頭男人走到叫洪哥的前麵恭敬道。
洪哥抬頭,看見了楚驚風,露出一個笑容,剝開一顆花生,拋到天上,張開大嘴,花生穩穩的落在他的嘴中。
在洪哥的示意下,楚驚風走了過去。
“你離開孫廂。”阿洪用異常輕鬆的語氣道,“她不屬於你。”
楚驚風現在才弄清楚,還真的是被自己才對了,笑了笑:“這似乎有點不妥吧。”
“我們都是道上的人。”阿滿似乎把楚驚風的來曆都查清楚了,所以帶著自信的語氣道,“我給你一個麵子,你還年經,以後的路還長,不想一輩子躺在輪椅上。”
楚驚風聳聳肩膀道:“你恐嚇我?”
“我不是恐嚇你,而是很友好的和你說話。”阿滿想不到楚驚風在這種時刻依舊臉色平靜,他沒有看輕他的意思,楚驚風是餘少群的人,所以給他一點麵子。女人。
楚驚風笑而不語。
諾大一個倉庫,此時寂靜無聲,不時有絲絲涼意朝身上襲來,讓人不自然地打了個激靈。
“我要是不滾蛋呢!”楚驚風毫無感情地說道。似乎在對所有人,又似乎在對一個人說。
“你會的!”他微笑著回答道,他想看看楚驚風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他似乎很期待楚驚風給他的表現。。
“你前途無量,千萬不要走錯路了,一走錯命就沒有了,其實我這人真的很好說話的,你們說是不是?”阿滿對著那些手下道。
“是。”
“其實我也覺得你是一個挺好說話的人,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說完,楚驚風露出一個少年特有的燦爛的笑容。
“人與人之間沒有平等的,要是世界都是平等的,世界早******太平了。”
“那你意思?”
“你還是底端,而我已經站在了上麵!”阿洪剝花生,嚼著花生,聲音依舊平和。楚驚風笑了,笑得很是詭異。
“我說得不對嗎?”
“底端的人永遠有一顆向上爬的心。”楚驚風血紅的雙眼看著阿滿身邊的每一個人,頓時一股死亡氣息開始籠罩和尚一夥人。
“你要往上爬,那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阿洪還說話說,那個光頭男子突然一揮手,一個手下立刻右手握拳朝楚驚風前胸襲去。
楚驚風眼中隻有阿洪一個人,根本沒有在意攻過來的那個人,嘴角帶著微笑,居然沒有避開那隻拳頭。一隻拳頭由遠而近,重重地打在了楚驚風的前胸上。那人似乎很興奮自己隻用一拳就結結實實地打中了楚驚風。
楚驚風隻是稍微晃了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似機械一般的轉過頭來,死死地盯著那個人,左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看著自己的右手被楚驚風抓住,那人見右手怎麼也擺脫不了楚驚風的控製,立刻左手一拳朝著楚驚風的臉上打來。楚驚風右手一擋,再次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左手。隨著楚驚風的逐漸用勁,那個人也開始像豬一樣地嚎叫起來。
突然他雙手同時向外猛地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骨骼錯位撕裂的聲音在倉庫裏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就見那個人的雙手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無力地搭在身邊,很顯然他的雙臂已經讓楚驚風給廢了。那個人“啊”一聲倒在地上,不住地慘嚎。楚驚風飛身上前,衝著地上那個人的頭部狠狠地踢了過去,又是一聲脆響,那是頸骨折斷的聲音,自此那個人徹底沒有了聲音,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