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不知所措的躺著,身邊正使勁往嘴裏灌涼水的罪魁禍首,衣衫毫無半分淩亂,反倒是自己,上身的衣物幾乎被完全扯開,淩亂的散落在身下,線條勻稱的蜜色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肌理分明的的肌膚上,落著曖昧的吻痕。氣氛安靜得詭異。
秦箏身子發軟,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心情,在這種情況下,若是以前,他必然會惱羞成怒。覺得羞恥萬分,可惜。
對於蕭逸塵,他卻好像沒有理由這麼做,自己對蕭逸塵的心意他自己明白,再想到畢竟是自己曾對蕭逸塵做出過冒犯之事,心裏便也生不起半分怒火,可那不代表他不會下意識的反抗,但方才他竟然也打算隨了蕭逸塵,若不是蕭逸塵自己停下,自己是不是真會在馬車裏和他…秦箏想著想著,臉上便更是如火燒。
涼透的茶水,從喉嚨灌入,冰冷的感覺讓蕭逸塵平息了些□□,蕭逸塵自己都未意識到,他從來沒有對哪個人,有過如此強烈的欲望。以至於平日一向鎮靜的他,都差點控製不住自己。
被欲望左右的感覺,讓蕭逸塵有些心慌,卻又莫名的覺得溫暖,就像一個疼痛的傷口得到緩解的傷藥,雖說不能立即讓傷處恢複如初,但那隻是一瞬的紓解,卻讓蕭逸塵多了些貪戀和不願承認的——甘之如飴。
見得秦箏的窘迫模樣,蕭逸塵表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卻很是滿足,在其他人麵前,冷峻孤傲的秦大將軍,在自己麵前卻是會麵紅耳赤,會窘迫的不知所措,最重要的是——還會渾身發軟,衣衫不整的待在他的馬車內,敢怒,不敢言。
蕭逸塵好像很喜歡看秦箏麵紅耳赤的窘迫模樣,一臉嚴肅的說道:“秦將軍還不起來,莫非——是在等著本王…?”
不出所料,秦箏的臉色立馬精彩起來,迅速的伸手攏好衣襟,遮住了那些引人遐思的痕跡,飛快的坐起身來。“蕭逸塵麵不改色的說出這番不正經的話,秦箏聽到才如此迅速的動作,反而倒顯得是欲蓋擬彰了些。
拜蕭逸塵所賜,秦箏已經成功的體會到了——在短時間內,麵部表情急劇變換豐富的感受,當然,還有就是各種情緒的跌宕起伏。
麵對自己心意之人的如此戲弄,秦箏再一次的陷入了窘迫,既然不知如何麵對,那便不要麵對好了!秦箏這樣想著,他可不認為這種時候擺出大將軍的凜然傲氣有何用處,更何況,他現在在蕭逸塵麵前可完全提不起任何威嚴啊!
但秦箏居然又糾結上了,現在到底是喚他逸塵…還是王爺呢?
“我說過的,可以喚我的名字的,將軍不記得得了嗎?”蕭逸塵傾身到秦箏耳邊道。
秦箏聞言,卻感到一股無名火直竄心頭,鬼使神差的便把心中所想喊出聲來;“既然如此!那為何逸塵還喚我為將軍?”秦箏語氣裏帶著不甘的怒氣,以其說是怒氣,倒更像是對親近之人撒嬌似的埋怨。
話一出口,兩人均是默契的愣住了,蕭逸塵回過神來,撲哧一笑道:“那將軍——想讓本王如何喚你啊?不如——以後,就喚你名諱可好?箏?”
蕭逸塵溫潤中帶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環繞,一種怪異的幸福感從秦箏心底油然而生。竟也癡癡的笑了起來。
不知從哪來的膽子,乘蕭逸塵還未反應過來,秦箏在正好湊到身邊的蕭逸塵唇瓣上,一觸即分的輕琢了一下。
對於秦箏突然反客為主的行為,蕭逸塵的確未曾預料到,僅僅隻是一觸即分的溫熱,卻讓方才壓下的□□又有了複燃的跡象。
“箏…你就那麼想?”蕭逸塵帶著喘息的嗓音聽在秦箏耳中,卻如同魅惑,未經思考便下意識般的點了頭。“嗬嗬,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未曾迫你啊。”
蕭逸塵當下便不再忍耐,把秦箏側身壓到車壁上,不等他有反悔的機會,一邊輕揉的吻上他的唇。這一吻不如方才那般隻是粗暴的索取,而是細細品味著那抹讓他迷戀的溫熱。
手指一邊挑開秦箏還未係齊的衣帶,加深自己留下的痕跡,一邊慢慢挑起秦箏的情|欲。
秦箏再次被撫弄得全身發燙,喘息不止“不…不要…唔…”聲音軟綿綿的,幾乎起不了任何作用力的拒絕,更像是對蕭逸塵的欲拒還迎的挑|逗。
對於蕭逸塵調|情的手段,秦箏自然是毫無招架之力,不一會便也忘記了反抗,漸漸沉淪於情|欲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