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羽也一點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走到千穆言麵前,坐在他的身旁。
“我想問你,你要當皇帝嗎?”葉輕羽直奔主題。
千穆言明顯有些吃驚,想了一陣道:“為什麼要這樣問?”
“沒什麼,大皇子開始行動了,你要是想要皇位的話就要盡快動手了。”葉輕羽沒有絲毫隱瞞。
“皇位太腐敗,不適合我。”千穆言搖搖頭,給了葉輕羽一個答案。
“好,那我知道了。”沒有過多的詢問,也沒有考慮大皇子登基後會如何處置千穆言,葉輕羽隻是淡淡的點點頭。
“對了,你知道韓家嗎。”葉輕羽還是對那個韓家大小姐有點好奇,這麼多天沒有惡搞人了,骨子裏的邪惡因子又開始泛濫了。
“韓家。”千穆言皺了皺眉,像是在思考什麼,想了一會,答道:“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大皇子出生時前來祝賀的家族吧,當時他們家族的排仗和賀禮都是所有家族裏最好的,隻是沒有人聽說過韓家罷了。”
“隱世家族嗎?”葉輕羽低聲自語,算了,她不是正愁找不到加略國背後的隱世家族嗎,現在人家自己送上門來了,韓聞兒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一個叫韓聞兒的女的你認識嗎?”
“韓聞兒!嗯,有過交集,三個月前她見到我之後,就一直賴著不肯走,前一個月她家族的人才來把她帶走,怎麼她又來了嗎?”千穆言有些頭疼的說道,想來韓聞兒是賴上千穆言了。
“嗯,我走了。”葉輕羽淡淡的應了一聲,起身就要離開。
“你……再見。”千穆言見到葉輕羽就這樣準備走了,心裏突然間有一股惆悵的失落感,想要再拉住葉輕羽說些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最終頁隻道了一句“再見”。
葉輕羽卻像是沒有發覺千穆言的異樣,轉身離去了,夜琴從頭到尾都沒有發表過自己的言論,默默的跟隨在葉輕羽的身後。
穿過後山葉輕羽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小庭院,既然已經確認過了,千穆言不需要皇位,那麼她也就隨著大皇子去了,至於韓家她現在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理,那就先放下。所以現在應該要做的就是準備五國議盟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大哥怎麼樣了…………
思念的日子總是過的格外的快的,彈指間五國議盟的日子已經近在眼前,國曆325年,秋,五國議盟正式拉開了序幕。
昭旭城,主城,風葉茶樓,二樓隔間。“唔,淩哥哥,這裏好無聊啊。”粉裙的少女俯過身,單手支著頭,好奇的看著對麵一臉冷峻的少年。
少年一頭墨黑長發及腰,身著玄黑的長袍,金黃色的鏤空鑲邊,袖口繡有三朵祥雲。均勻修長的體型,略寬的肩膀,給人以安定的力量,筆直健美的雙腿,完全的黃金比例。隻是,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展現過一絲笑顏,真是可惜了他那帥氣的人神共憤的俊顏。
粉裙少女見少年完全沒有理她的意思,自知無趣,又縮回到椅背中:“淩哥哥,為什麼我們偏要道這種地方啊,家族派別人來就好了嘛,為什麼要派淩哥哥來嘛。”
歐陽韻皺著秀眉不滿的合哼哼,要不是淩哥哥她才不會來這種鄉野地方,從小她就可謂是族裏天驕之女,又長了一張甜美可人的臉,強悍的實力和那美妙的身材,受盡了人的崇拜,在族中那可是要什麼有什麼,雖然有一大群的追求者,但是她還是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至到兩年前,見到了剛剛曆練完來歐陽家族拜訪的雲亦淩,一顆芳心就塵落此處,再也收不回來。又死求賴求的住在雲家三年,對雲亦淩的愛也就越陷越深,可是雲亦淩性格冷然,對於她的愛意從來沒有做過回應,但即使如此她也依舊待在雲亦淩的身邊,期待著他可以默默的看到自己。
歐陽韻的抱怨也沒有引起雲亦淩的注意,他就像一個漠視者一樣,沒有能令他留戀的地方。
“來人,給我抓住他。”就在歐陽韻暗自苦惱雲亦淩不理自己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混亂的聲響。
“淩哥哥,我們也去看看吧。”好奇心驅使著歐陽韻,她忐忑的征求雲亦淩的意見。
雲亦淩沒有回答,隻是微不可查的輕點了一下頭,之後就起身,向門外走去。歐陽韻見到雲亦淩肯理會自己,一顆心瞬間被甜蜜溢的滿滿的。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雲亦淩都快要離開了,這才急急忙忙的衝過去,大喊道:“淩哥哥,你等等我啊。”
“嘿嘿,炎宵,這次你就逃不了了吧,看誰還能救你,你那個哥哥呢,怎麼不來了啊,哈哈,廢物就是廢物,你是,你哥也是。”男子囂張的大笑著,看著跌坐在一旁狼狽不堪的炎宵,心裏別提有多痛快了。而被打的男子卻什麼也沒有說,隻是默默的盯著那雙惡毒的眼睛。
打人的是傅家的大兒子,傅哲,雖是嫡子可是卻始終被自己的弟弟蓋過一頭,這讓他很是憤恨,不過還好,他們家的世敵炎家,還出了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全身經脈潰敗,一生無法修煉,所以他就把自己的怒火全撒到了這個炎宵身上,反正隻要不是做的太過分,光打斷幾條胳膊幾條腿什麼的,炎家也就真一隻眼閉一隻眼,隻因為他是廢物,一個連炎家自己都不想要的廢物。但是,這個廢物還有一個天才哥哥照顧著,炎鈺,一個如春風和睦的男人,無論麵對什麼樣的事他總是一副從容不變的模樣,江湖人稱,如風公子。但就是這樣一個人,炎宵卻是他不可觸碰的逆鱗,曾經有一個梓迷大陸著名的勢力抓走炎宵,折斷其四肢,挑斷手腳筋,介以此來威脅炎鈺,惹火了他,隻聽說那一天如風公子臉上依舊掛著和睦如風的溫暖笑意,步履款款的走到約定的郊外小草屋,然後再發生了什麼就在無人知道了,因為知道的人出了炎鈺和炎宵,所有人都在那一天消失了,隻有那片完全被鮮血染紅的山坡。以及那片已經化作廢墟的那個勢力的總部,不過炎鈺與炎家的關係並不是很好,甚至宣稱退出炎家,所以炎家更是對於傅哲欺負炎宵的事也不怎麼管,隻要沒有鬧出人命就行。
憑一己之力滅掉了梓迷大陸的一個著名勢力,這實在是不敢令人相信,有人說這是虛假的,而有的人卻深信不疑,認為如風公子的實力深不可測,還有人說如風公子是拜到一個強者門下,並自願以退出炎家為代價,請那個強者出手滅掉了這個勢力,不然為什麼炎家現在還隻是昭旭城的一個中上遊家族呢?而且如風公子和炎家的關係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尷尬,但是不管人們怎麼猜測,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招惹炎宵了。
傅哲倒是不會在意這些,因為炎鈺自從在那之後幫過炎宵之後就進入秘境曆練了,沒有個七八年是不會出來的,所以在這期間他就可以好好發泄發泄心中的“怨苦”了。
“怎麼,害怕的不敢說話了,嗯?哈哈哈,廢物。”傅哲走到炎宵麵前,惡狠狠的一腳踩到炎宵胸口,力量之大把地板都塌陷下去了一塊,炎宵忍不住胸口一悶,噴出一口血來,濺到了了傅哲的褲腳一點。
“他媽的,你個賤人,敢把你的狗血濺到你大爺我身上,今天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做一條狗的規矩。”傅哲一陣大罵,惡狠狠的揪起炎宵的衣領,口吐這汙惡的髒言。
雲亦淩此時和歐陽韻已經站到二樓的走廊,歐陽韻的眼光有點不屑,這麼一個大男人,被侮辱成這樣還是一聲不肯,真是沒有一點骨氣,還是她的淩哥哥好。想到這裏歐陽韻有紅著臉偷偷的瞄了一眼毫無表情的雲亦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