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健忙恭敬道:“那我先回去了,爹你也早些休息。”
說完,白行健轉身走出房門,在門口正好遇到從外麵回來的餘杭,餘杭一臉淡漠地站到一旁,恭敬地低下頭。
白行健目光陰狠地打量餘杭一番,冷聲一笑,大步走了出去——
一座豪華闊綽的別墅裏,白行健掃了一眼沙發上的兩個青年,淡笑一聲拿起一瓶烈刀子走上前,用高腳杯一人倒了一杯,然後端起自己的那杯坐了下來,輕輕抿了一口,隨即一口猛灌進肚子裏,深深地吐出一口悶氣,白行健突然朗聲笑了起來:“要怪就要怪那個姓汪的太******挫,送到他手裏都玩不了,今天晚上你們是沒看見,老爺子的臉都氣綠了,哈哈哈。。。”
“哈哈哈——”
兩個青年聞言頓時哄然大笑,各自端起身前的酒杯猛灌而下,白行東皺了皺眉,道:“老爺子就是偏心,有什麼好處都給那個姓墨的,偏偏對自己的兒子漠不關心,切!”
另一個身材壯碩的青年聞言操起粗獷沙啞的聲音笑道:“大哥你搞那樣的事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弟弟我現在手下一幫打手整天無所事事,養著也是浪費錢,如果當時有我的人去守著場子,等餘杭衝進去的時候隻怕那個姓墨的早****爛了,哈哈哈!”
白行健臉色一沉,道:“小彪你小子就不能收斂一點,多學學你三哥,凡事多用腦子解決,別老是動不動就舞刀弄棒的,那樣隻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白彪聞言燦燦一笑,道:“大哥的話弟弟記住了,說吧,你叫我們來是幹什麼來了?”
白行健又倒了一杯酒,淡淡道:“老爺子嘴上不說,但明顯是有點不放心那個姓墨的婊子,他讓我安排你們兩個進集團上班,我決定明天就讓你們上崗!”
“什麼?!”
“不是吧?!”白行東和白彪幾乎同時站了起來,皆驚愕地叫了起來。
白行健臉色又是一沉,道:“怎麼?還不服我管咋的?都給我坐下!”
白行東立刻嬉皮笑臉地坐下,搓了搓手道:“大哥,不是我不想去集團上班,是弟弟我最近真的有事,等事情辦完,我馬上就到集團報道!”
白彪則扭扭捏捏地說不出的正經理由,隻好跟著白行東道:“嘿嘿!我也有事。。。”
白行健頓時怒斥道:“有什麼狗屁事?!不是花天酒地就是打架飆車,你們也該有一份自己的事業了,是,集團的幾個外地子公司的確有你們的幹股,但一旦集團總部坍塌,你們到時連個屁都聞不到。。。行東,我知道你做事還是有些分寸的,你先說說你的理由!”
白行東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道:“最近在搞一個妞,本來搞不到我也認了的,但那個妞似乎有點邪乎,弟弟我吃了大虧,這個場子弟弟一定要找回來,不然打死我我也不上班!”
白行健伸出手,身後立刻走來一個仆人,恭敬地遞上一根雪茄,並為其點燃,白行健淡淡地抽了一口,道:“什麼女人連你白家三公子都搞不定?怎麼個邪乎法?說給大哥我聽聽?”
白行東伸手倒了一杯酒幹掉,繼而舔了舔嘴唇道:“那天我本來快要到手了,******半路殺出一個鬼影,不但把我打進浴缸裏,還帶走了那個妞,真是想不通,一個普普通通的學院老師,居然還會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暗中保護她!”
“哦?!”白行健手指一顫,趕忙問道:“我聽嶽大師說過,鬼是一種靈識,也就是虛幻的東西,它怎麼能帶走一個活生生的人呢?老三你是不是看錯了?要麼是那人的功夫底子深,速度太快了?”
白行東苦笑一聲,道:“大哥啊,我真的沒有看錯,它還變成了一個恐怖的嘴臉嚇我來著,絕對是那東西沒錯,本來我決定搞完那次再搞不到就罷手了的,但這麼一弄我心有不甘,不把那個妞弄到手我什麼也幹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