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怎麼比我爹爹還厲害,你是怎麼練得啊。我要和你比比看”虛夜月道。肖宇聞言一愣,隨後說:“我怎麼練得你以後有可能知道,但不是現在,至於比試的的話
,我看你還是與我這位兄弟比比看吧。”
從虛夜月出來後,韓柏一瞬不瞬地瞪著虛夜月,眼皮亦不霎半下。和虛夜月一起來到後院的還有幾人。這幾人到這是看到韓柏的表情好像司空見慣般,也不因韓柏的失態去嘲弄哂罵與他,可能是虛夜月絕世的容色讓每個見到她容貌的人都會失態,他們見到次數多了就麻木了,隻要不是太過分都是可以被原諒的。肖宇的話還沒說完風聲再起,虛夜月旁多了個虎背熊腰,非常高大英偉,年紀大約二十五、六間的青年,一身夜行衣,兩手間玩弄著一條黑色的長鞭,拱手向虛夜月道:“師妹千金之體,還是不要動手的好,這位仁兄腳我師妹與這位小兄弟動手比試不若有在下代勞,可否!”這時範良極說道:“這是鬼王的關門弟子,叫‘小鬼王’荊城冷,得鬼王真傳,絕不能小覷。小柏兒,你要小心了哦。還有啊你也不要以為虛夜月好惹,她除了會自家武學以外,另外還有幾個有實無名的師傅,鐵青衣就是其中之一。保重了!大俠柏!”
韓柏心中詛咒。這個死老鬼來之前又不見他說得這麼詳細,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這分明是在陷害自己嗎。現在的韓柏就算把範良極給罵死也不管用啊,現實總是要麵對的。韓柏心底咒罵一會後就打起了精神來麵對。就在韓柏心中咒罵範良極時虛夜月向那小鬼王微嗔道:“剛才你帶那小王爺來破壞我的清靜,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現在又來和我,是嗎?如果是這樣到時別怪我部客氣啊!再說,我長這麼大了我還沒有機會動過手,以後出去沒實戰經驗到時會給我爹爹丟臉的。假如我在不動手試試我自己的功夫遲早會被你超過我的。”她語氣天真無邪,就如一個毫無心機的純真少女一般。可是韓柏卻沒被她這般話迷惑到。因為韓柏早就知道她是個厲害的角色,否則京城的那些公子哥怎會給她一人耍得團團轉。就看現在她對付師兄的手法和語氣就教人歎服了不宜了啊。
果然荊城冷歎氣搖頭幾下,就退開了兩步聳聳肩道:“從小至大,我可是一次都沒贏過你啊,唉,這次我就不動手了,你去吧。為兄在一旁為你押陣總可以了吧!這小子看起來挺有精神的,麵對這麼多人都不膽怯應該可以陪你玩半晌的。”虛夜月大喜倒:“謝謝師兄,那你帶小王爺來擾我清靜的是就算了。”說完就抽出背上長劍,舉劍像天上,嘴裏喃喃說了幾句話,就像道士驅邪做法一樣,當她喃語完後,眼神平望往韓柏,劍尖一指韓柏道:“你需要什麼兵器,隻要說出來,王府內又有的話,一定送到你的手上。”韓柏答非所問道:“你剛才舉劍向天說什麼?難道在驅邪嗎?”虛夜月俏臉一紅,然後憤怒地道:“我是在為你未來的亡魂祈禱,希望你死後不要來找我索命而以。不知你滿腦子想到什麼,死到臨頭了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簡直是不知死活。快說你要用什麼兵器,再不說我就當你不用兵器了。”
這時範良極的聲音又在韓柏耳旁怪笑道:“這女娃好玩得緊啊!小柏兒要多多努力啊!嘿嘿,是努力逃命。”韓柏為之氣結,歎了一口氣,身子倏地挺個筆直,淡然道:“鹿……鹿什麼?噢!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但願你剛才部是為自己祈禱。給本人拿個兵器架來吧!一時之間我還不知道什麼兵器趁手點呢!”鐵青衣、荊城冷、金梅、霍欲淚四人這時不謀而合各站一方,防止韓柏突圍逃去。這時鬼王說道:“青衣,你們不用如此,他們幾人都是朋友,退下吧。”鬼王府的人一直都是在戰爭中成長出來的,個個悍勇無比,盡管建國以後,天下沒什麼戰事,可是每次有什麼特別任務,又或刺探江湖或外族情報之時,朱元璋都會向虛若無借人來用,所以鬼王府就等若官府裏的官府,連朱元璋都要表麵上對鬼王無比的尊重。這也是為何東廠和丞相胡惟庸為何如此顧忌鬼王的原因。可是東廠和鬼王府的權力,又有重迭的地方,這也讓人懷疑朱元璋是否蓄意如此,並以此來削弱鬼王的影響力或者是取而代之。
鐵青衣等人聽到虛若無的吩咐後都退到了‘鬼王’的身邊。這時眾人隻見韓柏就像換了個人似的,氣勢逼人,渾身上下澎湃著一股強大的自信,眾人都神色凝重可是都不為虛夜月擔心。因為這裏的人都知道無論才智武功,她均足可應付眼前此人。虛夜月深沉如夢的眸子閃起兩點星光,凝視著韓柏,欣悅地道:“就憑你這氣勢陡增的本領,我便如你所請。來人,給我抬一個兵器架來,讓這位兄台挑選,每件式樣都要不同的。”韓柏望去,隻見兩名武士,抬著一個放著刀矛劍戟等十多種不同兵器,長達丈半的兵器架,健步如飛來到兩人之前,把兵器架輕輕放在地上,又退了開去。韓柏倒吸了一口涼氣,連搬東西的人都如此了得,鬼王府果真算得上是龍潭虎穴,難怪走投無路的楊奉要藏到這裏來。虛夜月嫣然一笑道:“兵器架給你抬來了,快揀兵器吧!不然我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