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人吃的差不多時,一陣幽香傳來,就見穀倩蓮楚楚可憐的坐在風行烈身旁道:“我餓了”
頓時風行烈大感頭痛的說道:“你怎麼來了啊,你來幹嘛?”
穀倩蓮黛眉輕蹙道:“人家餓了嘛,上來吃飯就看見你了啊,見你身旁有一個位置就坐下了嘛!”跟著瞪了範韓兩人一眼道:“這樣看人家,沒見過女人嗎?”範良極聽得兩眼翻白,捧著額角作頭痛狀,怪叫道:“假設娶了這個人做老婆,一定會頭生痛症而死!”韓拍童心大起,附和道:“那她豈非無論嫁多少個丈夫也注定要做寡婦嗎?”穀倩蓮笑咪咪地嗔道:“真是物以類聚,又是兩個不懂憐香惜玉,毫無情趣的男人。”
穀倩蓮轉過頭對風行烈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去雙修府啊,你的傷自由到雙修府才可以醫好,再說‘毒醫’烈震北也在我雙修府的。”
風行烈道:“不用了,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完全沒事了,不用你抄心。”
穀倩蓮叫道:“那就好了,我現在需要你幫忙了。我雙修府將要受大難,你可不可以幫我們一下嘛,我本來想叫你去雙修府治傷,順便幫我們找個幫手;現在你好了,那就不用我們費心了吧。”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自樓下傳來,隨之七八個差役湧了上來,為首一人正是洞庭七府總捕頭何旗揚。
風行烈、範良極兩人的目光同時轉向穀倩蓮,顯然兩人已經猜到這麻煩正是她引來的,隻有韓柏自見到何旗揚便神色陡變,雙目中殺氣時隱時現,顯然這勾起了他體內魔種的魔性,如果韓柏不能控製這股魔性,他就會變成一個隻會殺戮的魔頭。肖宇看出了韓柏此時的情況,隨即清喝一聲,韓柏頓時清醒。
肖宇道:“韓兄,你怎麼了。”韓柏說:“那是何其楊,他是陷害我的人之一,我要殺了他;何其楊,受死吧,”
何旗揚道:“不知何某與閣下有何仇怨?”韓柏道:“何來廢話,先接我一戟,你若是不死再告訴你!”
何旗揚知道再多說無益,手中長刀一揚,道:“請!”韓柏拔戟在手,道:“出手吧,否則你便沒機會了!”眾人隻覺韓柏有些托大,不過肖宇卻很清楚,韓柏此時已凝聚體內盡九成真氣,含而未發,隻要何旗揚出手,便會引來韓柏淩厲的一擊,而在楚離的感知中,何旗揚的修為卻是比韓柏弱了不少,而且也正如韓柏所言,何旗揚隻有一次出招的機會!
“鏘——”
何旗揚的大刀帶著凜冽的刀風向韓柏劈來,而何旗揚也很清楚自己的修為不如人,因此這一刀也是傾盡了全力,帶著有來無會的氣勢。“好——”
韓柏一聲暴喝,就在大刀及身三寸外時,手中三八戟動了,隻是隨手一揮,何旗揚手中長刀碎裂,其中最大的一塊倒飛而出,正中眉心。
“嘭——”
何旗揚倒飛而出,鮮血夾雜著白色的腦漿從眉心瀉出,雙眼怒睜緊盯著韓柏,透著不甘和恐懼,隨之漸漸黯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