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宗的大本營在離玄機派五百裏外的天炎山上,那裏一年四季處於高溫,可是卻有一條靈脈,是難得的靈山。經過鳴鶴仔細的考慮之下,最後決定帶上二弟子林祈,三弟子方山,五弟子九華道士和龍蕊兒一同前往,而我呢?也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再怎麼說我也要看看這傳說中的凶獸。
因為他們都隻能做短暫的飛行,所以隻有時走時飛,慢的很。我呢?很不客氣的躺在小白的背上在地上跑著,其實小白現在可以毫無顧忌的飛在天上,而且可以不間斷的飛,隻要是不想下來,那就下不來!雖然這很對不起氣喘籲籲的鳴鶴和祖上,可是小白駝不了那麼多人!
第三天的中午,六人終於到了天炎山,看著火紅色的山峰,我竟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妖氣直衝天際,連忙拉住正要上山的鳴鶴。鳴鶴回答我就一句話:“上去你就知道了。”說實話,要不是他是陰陽師祖,我早就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了。
此時的天炎山上已經有好多的人了,他們普遍穿著道袍,隻是在樣式和花紋上有所區別,像我們這一型,都穿著由我親手設計,親手縫製的陰陽師袍,白色寬大的道袍上紅色的陰陽二字顯得特別的刺目。
“這不是鳴鶴老頭嗎?這麼多年來你的傷好了!”一個非常瘦弱的紫衣道士手拿浮塵像我們幾個人走來。鳴鶴偏過頭來小聲的對我說:“這個人是九幽穀祁紅真人,是個敗類!”隨後鳴鶴微笑的麵向祁紅真人:“祁紅道友!真的很巧啊,你們九幽穀這次倒是很積極,不是每次你們都撤到最後嗎?”
“我那叫戰略,為了保存實力,告訴你,這可不是什麼膽小怕事的表現!”祁紅臉憋的紅紅的,像喝醉了般那種紅的發紫。我咯咯的笑了起來,沒見過智商這麼低的,我實在忍不住了。祁紅用手指著我,“你,你笑什麼?”我一聳肩,一臉無辜的回答:“嘴長在我身上,我愛笑就笑,你可管不著。”祁紅的臉這回都綠了,他身後的的兩個弟子,就打過兩道符咒,這兩到符咒是用一種特殊的竹子雕刻成的,隻有手指那麼寬,一寸來長,隻是那裏麵的靈力有一種寒冷之氣。
不過對於這種符咒我都懶得理,我的屬性是雷啊,多麼具有破壞力的屬性(自豪),懶懶的伸手一檔,一道電網就吞噬了那兩道竹符。祁紅看竹符瞬間就成了灰燼,甩了一下浮塵便轉頭走掉了。看著祁紅遠去的,我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這種竹符好像在那裏見過?”
很快的到了要集會的時間,各路的人馬也到了一個專門為這次集會製作的平台的前麵,平台不是很大,想必是為了主持大會的人說話用的。平台下麵有許多桌椅,呈半圓形圍著平台,沒張桌子旁還立著一麵大旗,上麵寫著各個門派的名字(專門越寫越像武林大會了,估計但是也就是這樣!)。最後,我好不容易在半圓形的一角找到了寫著玄機派的旗子,靠,旗子上麵還打著補丁呢,這也太欺負人了不是。
氣鼓鼓的站在鳴鶴的身後,誰讓就給門主預備了一個座的?我要是知道了我一定電糊了他。龍蕊兒等人顯然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集會,眼睛好奇的看著每一個能夠看見的地方,那眼神和一個三十多年沒見到過女人的采花盜似的,悄悄的向邊上挪了挪,免得叫別人知道我和他們是一夥的。
等了有盞茶的時間,平台上走上一名黑色衣袍的中年人,相比那些道袍,他的衣服顯得更加簡練,更像一種體術的練功服。中年人首先拱手對下麵的人行了個道家禮數,然後說道:“各位道友,在下莫宗弟子莫行龍,今天請各位來天炎山集會的原因我想大家都知道了,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如何消滅那妖獸,不知道各位道友有什麼辦法!”
天華門的門主慧心仙子站了起來:“你們莫宗駐守天炎山五十幾年,對於這妖獸你們比我們了解更多,既然你們召集我們前來,我看是早有辦法了吧!”莫行龍嘴角微笑的回答慧心仙子的話:“回仙子的話,我們確實沒有辦法,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急的召集給位前來。”祁紅這時候從人群裏大喊:“和五十年前一樣,封了他不就完了。”我在一旁好笑,要是能封的住就行了,沒有了肉身,修煉成了鬼神,一般的封印是不管用的,再說那是什麼,上古妖獸,不知道比一般的鬼神強大多少倍,不過五十年就修成了鬼神,看來它還有點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