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陰暗潮濕的水牢裏,牆壁上吊著一個青年男子,他身著一件破爛不堪的青衣,全身□□在外的皮膚幾乎無一處完好。
兩根極細的鎖鏈穿過他的琵琶骨,伴隨身子時不時的抽搐帶來一陣難言的疼痛。
“頭,這家夥嘴巴太緊,連著三天用了各種酷刑都不開口!”那獄卒甩了甩手上的鞭子,一臉陰沉的開口。
“潑醒他!”牢頭猙獰的臉上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獰笑,摸了摸下巴看著被鹽水衝刷全身傷痕的男人。
醒來,醒來啊!莫生的下顎咬緊,意識掙紮在無邊的黑暗裏。
“看這細皮嫩肉的小模樣,再叫幾個兄弟過來!”
“頭,你打算?”
“這世間的刑罰可遠遠不止這些,對付男人麼。你道行還是太淺了,學著點!”那擾人的聲音逐漸靠近,依稀聽到緩步靠近衣料摩挲的聲音。
“!!!”他身上衣不蔽體的布料被人粗暴的一把撕去,身體無意識的暴露在空氣中瑟瑟發抖。再往上是抿緊的薄唇,直挺的鼻梁兩邊,長睫垂在陰影裏看不清神情。
“嘖嘖,這細滑的皮膚,手感真不錯。”胸膛那裏被人粗暴的對待著,莫生咬緊了牙關,幾乎嚐到嘴裏的鐵鏽味。
有人將他的兩腿抬高分開來,盆骨幾乎被拉扯到極限而發出嗚咽的悲鳴,痛到極致反而似乎麻木了身子。
醒過來!莫生,這是夢!繃緊了全身的肌肉,莫生的意識因為掙紮而模糊成一團....
“待我將這身子享用一番自會輪到你們,都有份,嘿嘿嘿嘿....”恍惚中莫生似乎看到自己的魂魄離開了身體,他在上方淡漠的看著自己的那具身子被牢頭狠狠的貫穿,而後一個個的獄卒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那群畜生終於饜足,其中一個獄卒顫顫巍巍的將手指伸到他的鼻下略微驚恐。
“頭,沒氣了。”
......
莫生悠悠的睜開了漆黑的眸子,眼睫因為強烈的光線不適的顫了顫。而後陡然睜開,他失神的看了看天空中的兩個太陽,而後低頭看著自己平白縮小了好幾寸的身子。
繞是淡定如他也不由一陣驚愕,連忙撩起左臂的衣袖,看到那個胳膊上還在的小黑痣呼出一口長氣。還是自己的身子,隻是年齡似乎回到十歲的樣子了。
他偏了偏頭活動了幾下關節,起身之後蹲下來開始研究倚靠在背後的那顆參天大樹。
這樹,很大。大到什麼程度呢,莫生做下記號展開雙臂像烙餅一樣翻來覆去圍著樹幹丈量了一遍。他翻了三十次身子才回到之前做下記號的那點,莫生甩了甩小腦袋瓜子將腦中那份不適的暈眩感平複。
林中鬱鬱蔥蔥,一顆顆參天大樹直衝雲霄,身後這顆顯得尤為之巨。地上滿是一些落葉和叫不出名的灌木花草,莫生覺得自己有些餓了。
於是他蹭蹭蹭的攀上離自己最近的那顆樹幹摘了一些不知名的果子仔細觀察後吃了起來,果子的味道還算甘美,莫生吃飽了之後在周圍小心翼翼的轉悠了幾圈,這林子對他而言太過陌生處處透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