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沫妖妖後知後覺的察覺,耳邊的聲音有點耳熟。
但是沒有確認之前不敢鬆手,萬一是她的錯覺呢。
張拂曉沒有反抗,怕誤傷她,隻能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阿沫是我,張嘴。”
少女這才任由人,把手拿走。
“嚇到你了,是我不好。”
張拂曉細致地上手,把少女唇瓣的血跡擦掉,才把人抱進懷裏安撫。
沫妖妖身子不由自主的在打顫,剛剛那一瞬間,她真的把所有不好的事,都在腦海裏過了一遍。
什麼挖心取腎、賣血賣器官、什麼先奸後殺、人口買賣……
那跟恐怖電影一樣,一一在她腦海裏回溯了一遍。
等緩過來,沫妖妖立馬把人推開,眼眶是受驚過後的通紅,抬手就想一巴掌扇過去。
可又在到人麵門前的時候,生生停了下來。
“怎麼不打下去出氣?”
張拂曉把少女柔軟如玉的小手,放在自己臉上,淡淡開口。
她大力甩開他的手,背過身去。
自己平複自己的情緒,不氣不氣,這不能打,她和姐姐都還指望他的武力保護,這個關頭得罪了他,不是好事,姐姐不能出事。
以後有的是機會,給自己出氣,不急不急。
張拂曉掰過少女的身子,讓她麵對自己。
兩人離得極近,彼此的呼吸都聽的見。
“阿沫,不開心可以對我撒氣,打我罵我都行,別在心裏慪氣。打罵都不解氣,可以再咬一口。”
張拂曉舉起那隻受傷的手,遞到她嘴邊。
手腕接近大拇指關節那裏,被咬的血肉模糊,可見當時她下了多大的狠勁。
少女眼裏浮現愧疚,他是把自己嚇得不輕,但自己不也把他咬得見血了嗎。
雖然這是他自找的,可自己除了被嚇到,什麼事也沒有不是?
沫妖妖把他拽到後廚放水缸的地方,弄了點水,把傷口清洗好,又拿出身上的傷藥給他上藥。
張拂曉眼裏閃過一抹得逞的流光,那種勢在必得的意味,平白無故讓人覺得心驚。
可都讓正在低頭包紮的少女錯過了。
他的阿沫真是心軟。
時間白駒過隙,轉眼就到白碼臨產的日子,可張拂霖還是沒有回來。
沫妖妖著急之餘,卻也沒有絲毫辦法,她根本連這個名義上的姐夫去哪了都不知道。
眼見白碼距離預產期越來越近,少女肉眼可見的越來越慌,可為了不在白碼麵前顯露,引得她跟著慌亂。
隻能一遍遍安慰自己,然後再去安撫孕婦的情緒,生怕出了什麼意外。
可白碼並沒有像沫妖妖想象的那樣心緒不寧,反而異常平靜,好似對她來說那人能不能及時趕回來都一樣。
孩子出生的那一天,是十一月,那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那一天沫妖妖以為自己差點就要失去白碼了。
她想自己會永遠記得那個孩子的出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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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瑪:我的小官,歡迎你來到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