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望很沒耐心,是個蹲坑蹲半截都坐不住的主。
不過正如上帝給你關了一扇門,總要給你鑿個窗一樣,賈望對於看書倒是很有耐心——當然你指望他遍覽高深理論著作那就是件沒心的事了。而且上帝畢竟隻鑿了一小扇窗,也隻能夠站在窗口看看風景了,所以賈望喜歡的書也隻能從這風景中索取了——智者說女人是本書,書中滿是絢麗風景,多姿多彩,最是賈望喜愛的。
孔聖人也說:“食色性也”,故而賈望並不覺得自己身為“情聖”有何不妥,雖說是為一往情深而情不知所在之情聖,但終歸要弄個響亮的名頭,方便自己以後被甩,多多磨礪情聖的含金量的。這便同寶劍鋒從磨礪出一樣,不被甩個十次八次,你好意思說自己是“情剩”?
一年一度的開學是賈望最愛的,當然身為一名人民教師還是有節操的,自己打的隻是新來女教師的主意。“哎,怎麼我這一朵小鮮肉就沒有開眼的來采摘呢?”站在人來人往的大門口,急於脫單的賈望心道即便戀上一天被甩也好,那起碼也說明戀過不是?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被甩。
陪同賈望一起的是賈望損友——馬薯,因為名字的原因,馬薯同學很少被老師提問,因為缺少園丁的關愛,這便長成了怪叔叔的摸樣。
“你這滿臉胡茬的餿肉,即便有開眼的也是近視的蒼蠅了。”做為一名損友,馬薯很是知道怎麼補刀,履行損友的職責。
“哎,我怎麼就認識你了。”賈望一臉的落寞。
馬薯傲然道:“那是你人品有問題。”。
沒辦法,臉皮厚就是這麼無恥。
“那為什麼咱倆關係還這麼好?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你人品比我還次。”賈望此話誠然,二者能如此和諧相處,相同檔次的人品所起的作用是不可忽略的,看賈望同誌不就為了打擊馬薯而選擇了同歸於盡嗎?
馬薯不以為然:“人品比你次的基本都下地獄了,你不用這麼委婉誇我命硬。”
“真是禍害遺千年!這馬上要開學了,你有什麼最新消息嗎?”賈望理智轉換話題,繼續就著人品下酒往下聊,也隻能走下九流的套路了。
“什麼消息?”馬薯有點明知故問。
“裝!看你那智慧的小眼睛隱藏的一縷鋒芒,明顯是**見到喜羊羊的感覺。是不是有新老師分配過來了?哥今年都十八了,不能再等了。”賈望言罷一聲長歎,寂寥啊。
“嘔,你永遠十八歲好吧,那這校園女學生正適合你。”馬薯一臉鄙視,瞅著一張說是八十估計都有人信的臉,違著良心說此喪盡天良的話,馬薯果然也不是什麼好鳥。
“這我就得批評你了,”賈望一臉正氣,望之令人欽佩其臉皮厚度,“我來此教書是誨人不倦的,你以為都跟你似的毀人不倦呢?”。
“哥你已經把我毀了。想我剛入職純潔的如同一杯牛奶,現在就算加了三聚氰胺也不足以形容我內心的黑暗了。”馬薯一臉的悲憤,真是識人不明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罪惡身。
“得了吧,不知咱倆誰毀了誰,你本身就不是什麼好鳥,和烏鴉一樣的色。”賈望自是不容馬薯抹黑自己,俗話說白胖白胖的,賈望絕對是不允許自己成為胖子中的另類的。
“你個死胖子!”。
一般來說,當我們罵仗幹不過別人,或者廣而言之在和別人掐架而落下風時便可耍賴撒潑,或可扭轉局麵。比如潑婦,如果這麼理解——嫁出去是別人的媳婦,也就是潑出去的水了——沒有了父家支持,假若自己再不潑辣一點,事事低眉順眼逆來順受那就有的受了。所以不若絕了後路,潑辣起來,成為潑婦,這樣吵架倒是確有一番氣勢,好麵子的對吵者往往便若了氣勢,灰頭土臉而去。
不過賈望則不然,麵子是什麼東東?節操大甩賣都沒人要的主:“你才是死胖子,哥這叫壯。”
“嗯,你是裝的挺像撞出來的浮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