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再次來探病的方莎莎口中得知這事時,葉司逸並沒有露出什麼欣喜的神色,隻是淡淡地說著:“嗯,知道了。”
“不要以為我這是在幫你,這事和盈盈也脫不了關係,我這樣做,也是為了盈盈,免得她內疚。”
“大哥要走了。”目光落在方莎莎臉上,注意著她的神情,卻是發現她沒有露出任何詫異的神色。
“是嗎?”方莎莎微微一笑,“什麼時候,過幾天我也要走。算了,就算知道也沒用,我也不打算去送他,他也不會來送我。見麵還尷尬。”
“後天,周六。”
“哦,真巧,我也那天走。我和周友的婚禮打算在京裏舉行,有空的話,歡迎你們。”
“你真的不念舊情?”
“嗬,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在原地等待。”
目送著方莎莎離開,感覺到了什麼,葉司逸扭過頭,發現苗筱花已經醒了,正看向他。
“我吵醒你了?”走了過去,俯身看著苗筱花,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麵頰,“讓你遇到危險的事,對不起。”
搖搖頭,苗筱花凝視著葉司逸,想到了護士和她說的葉司逸趕到醫院後是多麼的著急,幾乎是要將整個醫院的房頂給掀了。在她出了手術室後依舊遲遲沒有醒來,葉司逸變成了葉吼吼,恨不得醫生護士什麼事都不要做的二十四個小時守在苗筱花的身邊。
護士小姐後來的總結是:“有個這樣的男朋友,真幸福。”
幸福嗎?或許是的吧。隻是這幸福卻是差點從她的手中溜走。
“boss,人在最虛弱的時候往往會想到最想見的人。在我以為生命就要結束的時候,我想的是,我還沒有和你說我喜歡你,就算你算計了我,我依舊願意做你的妻子。”
聽見苗筱花的話,葉司逸微微一愣,伸手摸了摸苗筱花的額頭:“你沒有因落水引起發燒吧?你確定現在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