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風被侍衛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心中不禁生了怒火,“本宮今日是非要見到三皇子的,本宮貴為太子,難道看看弟弟都要受到阻攔麼?”
“這……這……”侍衛一時半會也答不上來。
這一切都是楚長歌布置的,從昨晚楚南風的跟蹤開始,楚長歌就有一些懷疑了,可是不敢確認,直到昨日楚南風在芳菲亭外守著的時候,他早已經在遠方將這一切收觀眼底了。
所以他一大早回來後,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讓侍衛嚴格看守好宮門,不讓任何一個人隨便進來,理由就說他自己在貪睡賴床,反正他在皇宮之中各種不好的癖好都有,也不差這一個。
結果不出他所聊得事,楚南風還真的來了,而且還是這麼氣勢洶洶的來了,在他還在宮門外的時候,他在芳菲亭裏就已經感受到了他的來意不善了。
“皇子,你確定要見他麼?”小貴子看著穿戴好衣服的楚長歌問道。
楚長歌看都沒有看他,說道:“若是不見他又怎樣?若是見了他又怎麼樣?本皇子還是本皇子,放心吧。“
“皇子,喝茶。“小貴子將茶杯端了過來,楚長歌就著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漱了漱口吐了出來。
“本皇子這就去會會他,“說完之後,楚長歌露出一個莫測的微笑,然後走了出去。
“皇兄來了,你們這些奴才怎麼回事?怎麼不讓太子進來?太子尊貴之軀怎麼能在芳菲亭外等候呢?這不是讓本皇子難看麼?“楚長歌對著門外的侍衛說道。
然後轉身對楚南風說道:“皇兄,怎的你來了也不讓奴才們通報一聲,要不是小貴子去告訴臣弟,臣弟還不知道呢,皇兄真是太客氣了。“
“不是皇兄客氣,而是三弟你的侍衛太過於衷心了而已。“楚南風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皇兄快請進,臣弟一定好好處置那個侍衛,以讓皇兄解氣。“楚長歌笑著說道,然後轉頭對小貴子說:”將這個奴才拖下去打上三十大板。“
“奴才遵命。“小貴子趕緊的去辦,
而那個侍衛則是跪地說道:“多謝三皇子賞賜。“
這句話不免讓楚南風多看了兩眼那個侍衛,笑言道:“你這侍衛倒是不錯。”
“哪裏哪裏,比不上皇兄宮裏的好使,隻是湊活著罷了。”楚長歌笑道。
跟在身後的王公公卻是冷汗直下,這兩個人說話真的是太讓人聽不懂了,不僅聽不懂,而且還暗藏殺機,讓人聽到之後隻覺得殺氣騰騰。
“不知道皇兄今日來臣弟的宮裏有何要事麼?”走到廳中坐下,楚長歌吩咐侍女上茶,然後問道楚南風。
楚南風笑的八風不動,“皇兄想著,咱們兄弟雖然親近,但是卻沒有去彼此宮裏走動的習慣,所以皇兄這次不是來了麼?”
“這是弟弟的不是,還請皇兄見諒,臣弟沒有皇兄這般遠見卓識,總是讓皇兄擔心了。”楚長歌心中冷笑,雖然說他的長項是在詩書中,但是這種虛與委蛇的周旋,他也是略通一二的。
“三弟何出此言呢?皇兄近日聽說三弟的身體不適,所以也算是借這個機會來看看三弟,隻是看三弟的樣子好像有些精神不振,是否是昨晚沒有睡好?”旁擊側敲了一會,這會兒楚南風終於將話題拉到了昨晚上。
“哦?昨晚?”楚長歌現在隻能裝傻了,思考了一會一般:“昨晚臣弟一直在這芳菲亭中讀書,或許是讀書讀太晚了吧?”隨即笑著說,“這有時候讀到興起的時候,真的不願意放下手中的書去休息,這一來二去就睡晚了。”
“看來三弟還真的是沉醉於詩書啊。”楚南風的眼神帶著冷冷寒光看著楚長歌,“不知道三弟可否找到了這書中的顏如玉?”
楚長歌的心中咯噔了一聲,果然,果然他都知道了,看來自己的和莫清淺的一切都被楚南風抓住了把柄。
“不知道皇兄這是什麼意思”楚長歌幹咳兩聲笑著問道,隻不過那平時溫和的笑容有些冷淡。
楚南風依靠著椅背說道:“皇兄是什麼意思,三弟應該知道的吧?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隻是不知道這三弟的顏如玉是什麼樣的呢?”
楚長歌幹笑著說:“皇兄就別取笑臣弟了,皇兄都還沒有娶妻,臣弟怎麼可能會趕在皇兄的前麵呢?”
“不過,若是皇兄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大可告訴父皇,讓父皇賜婚便可,不必如此傷身的,您貴為太子,這天下的女子還不是讓皇兄撿著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