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周圍的鄰居也都一起圍了過來。
崔愈麵露委屈的看著他們道:“昨天新婚第一天,我丈夫不在家,出門去和同窗遊玩去了,我抱著公雞成的親。”
“新婚第二天,我一大早起床想去灶間煮飯給全家吃,
剛一推開我屋的門,門頭上被家裏三個繼子放著一大罐子髒水兜頭澆到我全身,上麵放著的罐子砸到了我的頭。
頭上被砸了個大窟窿,血是汩汩流,我直接昏迷了一整天,這家人隻是草草給我包了一下;
直接給我抬到屋裏不管不顧了我一直昏迷到今天早上剛被婆婆吵醒。”
“一天半沒能吃一口飯,喝一口湯,現在抬頭頭都疼死了!失血又多,又餓了一天一夜;
哪有力氣打人?”
“我這婆婆一大早就在我屋子前頭罵人,踹開我的門讓我起身做朝食。
我才從昏迷中醒來,她就舉著個手過來扇我的臉,我往後退了一下,她就沒傷到我,
自己打空後,就跌了一腳 ,說是被我打的!”
“各位嬸子大娘們,你們看看我這頭,頭上還包著傷口,上麵還有血,還有我這小身板,說是我打的她;
我……我也不想活了!說著拿起袖子裏的帕子捂住了臉,嗚嗚哭了起來;”
“你閉嘴,你胡說啥呢!” 元老太語調尖銳。
崔愈嚇的抖了一下。
其他人看她的眼神也都變了。
“婆母,兒媳婦說錯了什麼?” 她說起話來,聲音嬌軟溫和。
“元家嬸子,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啊,人家新媳婦才嫁過來,咋還能讓你家孫子們把她的頭給打破了呢?”
“這女子破了相可不行啊!首先這婦容就沒了呀!
再說了,人家新媳婦嫁過來第二天就被打的昏迷,你們全家也不說給端一碗水。
還讓人第三天起早給全家做早食。
隔壁村王地主家對長工都沒你們家苛刻。”
“誰說不是呢?元嬸子,你不是向來都說你對前兒媳婦最好了嘛?
難道是騙我們的?”
“嗬嗬,” 周圍看著的人有知情的小聲道:“切,對她前兒媳婦好,她那前兒媳婦月子病,病了三年,都不舍得給看大夫。”
“生生拖死了!這才不知道又走了什麼運道,不過一年不到,新娶了縣裏教諭家的獨生女才15歲不到16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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