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震天原本高大的身軀,不知道怎麼回事,背影卻顯得落寞蕭條,他走到了妹妹的身邊,嘴裏念叨著,“鬆果,有什麼想吃的嘛,爺爺老了,不想管你哥哥了,以後就隻有你這個小棉襖陪我這個老頭子了。”
牛鬆果看著爺爺說,“我不要當小棉襖,我要當羽絨服。”
牛鬆仁不解的看向他們的方向,“牛氣功,這個世界看起來有一些不一般啊,光是牛人族的肉身力量就已經超凡脫俗了,不要說氣勁的力量了,簡直就是行走導彈級別的。”
牛鬆仁打開手中的牛氣功:鼻息而閉口,吞天之力衝地之實。
在順著功法運轉了一個小周天之後,我從功法中所說的內視狀態中離開,我的丹田之中已經有了一絲氣。
最終的太陽也從天際邊走下,明月即將登場。
我麵前,家人已經站成一個圈,將我圍起,震天爺爺麵露苦色,“我不知道您是哪位前輩,為什麼要進到我孫子的身體裏,我孫子去哪了,他的靈魂在哪,我們全家求求你,放過他好嘛。”
“爺爺你在說什麼,我就是鬆仁啊。”
牛奧學被我的,哦不對,這具身體原主的父母拉著,“你們不要攔我,我用奧術之意識除去他的靈魂,我會把我外孫的靈魂找到的,讓他完完整整的回來了,我不允許他用我外孫的身體做任何事,你們不要拉著我。”
牛奧學身上閃過湛藍色的光芒,強大的能量,讓我感受到恐懼,但是另一股沉重的力量攔住了他,“奧學你冷靜一點。”
“我他牛的怎麼冷靜,你告訴我怎麼冷靜,我的外孫子的身體被另一個人占據了,他有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那個人還在我麵前。”
“我,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惡意,我想聽他講講。”
牛奧學眼睛中閃過一道光,“哈哈,牛震天,牛震天,你好樣的,我說你怎麼護著他,你把你功法都傳給他了,我懂了,你就是和他一起,殺了我外孫的凶手,今天你們兩個誰都走不掉,給我外孫陪葬吧。”
“我講了,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牛鬆仁,他是不是我的孫子,我隻覺得他突然變聰明了,然後我把功法教給了他,我直到,我直到,天黑了,他不管我和果果,自己就在那裏練了起來,我才完完全全確定他不是鬆仁,他不是我的孫子。”
我知道,該我說些什麼了,因為我導致他們爭吵,不應該,畢竟他們是牛鬆仁的家人,這個世界也是我某個時候,最盼望的世界,“我確實不是牛鬆仁,但也可以說牛鬆仁是我,因為,你們可能不相信,這裏就是一場夢,我的夢境,你們都是假的,但是我不知道怎麼離開這裏了,我就知道,等我夢醒的時候,你們的牛鬆仁應該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