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石碑是不祥之物,它讓祖先們日益強大,可是最終又會收走這些,這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我想隻有走上祖先的道路才能知曉,隻是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族人能夠知曉石碑中的奧秘,所以,太叔公想讓你試試,正如大夥所說的,石碑不詳,沒有人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我不會勉強你,由你自己做決定。”陳山似乎有些累了,告訴陳江這些之後,便離開了。
村民們也開始收拾,一些長輩則是走到陳江跟前,善意地勸說他打消這個念頭,石碑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道禁忌,碰不得。
“阿江咱們回去吧,你叔叔伯伯們說的沒錯,石碑不詳,不要去碰他。”陳鬆拍拍陳江的肩膀,深深的告誡道。
這一晚對雲陳江來說,卻是不眠之夜,神宮中二魂七魄翻著死魚眼,疲憊不堪地仰躺著,巨蟒剛剛被它們耗死,這是一場艱難的戰役。
“神宮擴充了一尺。”陳江有些驚訝,萬萬沒想到殺死巨蟒還可以讓神宮變大,看了一眼二魂七魄,他沒有理會,開始參悟古卷。
這次跟巨蟒的生死鬥,他的收獲是巨大的,靈魂的對決是一場沒有血腥的戰爭,但帶價是巨大的,稍有不慎就飛灰湮滅,連輪回轉世的機會都沒有,陳江明白以後對敵時要更加小心,不使用則已,一旦使用就要保證有十足的把握。
“封印師啊,可是我目前隻能依靠古卷當中的秘法。”陳江對於封印師的修煉無比的渴望,離開山村,走向更廣闊的天空,這個念頭已經在心裏生根發芽。
天漸漸亮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天機村的寧靜,這是一支軍隊,約有百人,個個身強力壯,每一個兵士都帶著森寒的殺伐之氣,隻有在戰場廝殺飲進敵手之血後才能有他們這樣的氣勢。
兵士臉色冷漠,似乎隻有這種表情,漆黑如墨的甲胄上血跡斑斑,那些血跡像是剛剛沾上不久,閃動著妖異的光澤,帶著淡淡的腥味,冰冷發著寒光的武器似乎時刻都準備著飲血。
這群兵士的前方,一位十歲左右的少年騎在一頭白馬上,那匹白馬絕非凡物,體表生著密密麻麻的鱗片,雙目就如兩團火焰,少年錦衣華服,頭戴玉冠,生得俊俏無比,滿臉傲氣,輕輕甩動著手中的皮鞭。
陳山臉色安詳,帶著村民來到少年跟前,陳江跟在父母身邊,天機村很少有外人會來,至少他沒有碰到過,看著那些兵士,陳江的目光落在俊俏少年的身上,心生不安。
“跪下,在小侯爺麵前不得無禮。”話聲冷漠無情,兵士們齊聲喝到。
村民紛紛跪地,為首的陳山恭敬地說道:“小侯爺大駕光臨,是天機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懇請小侯爺到村中休息一番。”
少年目光落向陳山,眼中露出鄙夷,哼道:“肮髒的東西,這等齷蹉之地我堂堂烈火城的小侯爺怎麼可能進去,我是來傳達吾皇的旨意的,你們都聽好了。”
說著少年拿出一卷金黃色的娟卷,莊重地打開,朗聲說道:“年末就是遊璃公主十歲華誕,舉國上下皆要慶賀,你們天機村蒙受吾皇庇佑,自然也得祝賀,貢品就每人十金吧。”
陳江微微變色,每人十金,那麼天機村不是要準備幾百金了,如此天文數字怎麼可能交得出來,這分明是在為難人,看了看少年那嘲諷的神色,陳江雙拳緊握。
“小侯爺天機村清苦,別說是十金了,一定銀子都交不出啊,還請小侯爺救救我們,我給您磕頭了。”陳山不停地朝對方磕頭,他知道要是交不出貢品,整個天機村都別想活了。
村民們知道失態嚴重,紛紛磕頭,麵前這個少年掌握著他們整個村子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