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我的禁製下發功,看來那麼學的東西也不是一無是處。好了別逞強了,在勉強的話就要經脈盡斷了。”那人揚聲道。

這時,張青突然又可以行動了,他馬上從樹後跳出來叫道:“快收功,你們不想活了,現在就感用這招。”張明幾人一聽是張青的聲音,立馬就偃旗息鼓了。隻是三人還是不能動彈,隻能一對眼珠子骨碌碌的亂轉。

張青對那怪人彎腰行了一禮道:“不知道他們幾個哪裏冒犯了前輩,還望前輩不以他們一般見識,解了他們的禁製,才好與前輩賠罪。”、

那人看了張青一眼道:“你也不要左一個前輩右一個前輩的套我,我隻是看他們根骨不錯,動了愛才的念頭想收他們為徒,誰知道這幾個小子竟然不領情,想我堂堂七聖之一,開口收徒竟然有人不應,他奶奶的,要讓他們知道了,還不笑死我啊。”那人越說越氣,說著說著竟然破口大罵起來。

張青趕忙道:“那是他們沒服氣,您消消火。”張明幾個就納悶了,心說老大怎麼就轉了性了,這樣低聲下氣和人說話可不是他的性格啊。他們哪裏知道眼前這個人的恐怖,也不知道張青的一片苦心。聽說眼前的怪人要收張明他們為徒,張青心裏著實為他們感到高興,能敗這樣一個人做師傅,以後前途那可真是不可限量了。

那人揮手間就解了方明他們的禁製,三人活動了下手腳,雖然不忿但是實力相差懸殊也就沒在廢話了。

那人火氣來的快去的也快,解了禁製後還問道:“哎,服不服,要不要給我做徒弟。”放明脖子一楞又要說話,張青狠瞪了他一眼把他的話又瞪回肚子裏去了。

看張明三人一副心不甘情不原的樣子,那人心裏一陣憋屈,心說不是五百年一次的比試就要到了,而那猴頭卻說次次都是自己動手沒意思,這次要弄點花樣搞個什麼收徒比試我用的著那麼低三下四的嘛。現在有靈性的人本來就少,好不容易一找就三個更不能放過了,沒辦法了先把他們弄上船,拜師以後在折騰他們個夠。

張青他們自然是不知道那人的想法的,拉過三人,張青道:“這位前輩能耐比我大不知道幾百倍,收你們做徒弟也不知道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快去拜師。”張明幾人從沒有見過張青用如此鄭重的口氣與自己說話,又聽張青把那人說的那麼厲害。走到那人麵前,三人也不知道要怎麼行那拜師禮,隻是跪下磕頭。

那人受了他們幾個響頭,這樣一場拜師禮就算成了,那人笑道:“知道你們不是很情願,不過沒關係,我們這派本來就重這些,隻要你們好好修煉,好處少不了你們的。”說完手一揮,三點銀光從他手中射出,射入方明三人頭中,三人隻覺得頭腦一熱,就有好多東西隨著銀光進如腦海。

趁著三人消化腦中東西這段時間那人問張青道:“你們那修煉的法門是傳與你們的。”張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說。那人也不見怪,隻是掐指算了下,完了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你願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想不到你還有這層關係,也難怪,你就照現在這樣修煉下去,終有大成的一天。”張青對於他能說出自己的情況也並不吃驚,見的事多了也就有了免疫力了。

等了良久,張明三人才如夢初醒的相繼回過神來。那人問道:“怎麼樣,我可有騙你們?”張明三人又跪下這次是誠心實意的跪拜了。

那人大笑道,“我還要在去玩耍幾年,這幾年你們就自己先練著,等我過幾年在帶你們回山。”三人低頭稱是。那人哈哈大笑間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西邊月已西沉,東方的天空已經如死魚肚皮般開始泛白。張青知道張明三人今夜得了天大的好處笑道:“你們應該請我吃早餐。”幾人立馬嘻嘻哈哈起來“應該的應該的,去學校門口的包子店管飽。”張昆笑道。“我請喝豆漿,也管夠。”張明到。張翼翔則道:“那我請吃油條。”張青道:“想的美,要去稻花香,其他的地方一概不去。”稻花香是縣城最好的酒樓,也供應早點。張明道“我們就是賣了褲子也請不起你去那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