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函嗎?我是你淺瑤阿姨,你爸爸他,他住院了。”
聽到電話的白奚函頓時傻了,什麼?住院了?這難道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嗎?
“在哪家醫院?”
淺瑤告訴了白奚函了醫院地址後,白奚函立馬離開了學校,在離開之前,夏小沫拉住了白奚函的手,“我和你一起去吧!”
“沒事,你好好在學校,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轉身就走了。
夏小沫在心裏默默地祈禱,保佑白奚函的父親平安無事。
“他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之前都沒告訴過我?”白奚函來到醫院看到淺瑤問著。
“是你爸爸一直不讓說的,怕你擔心,他之前就因為心髒問題就是遲遲不來醫院,今天暈倒了。”
“你們什麼事情都瞞著我,都瞞著不讓我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心裏有多難過,那天你們在我媽媽墓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什麼?那天你也在?都聽見了?你聽我說小函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啊。”
“為我好?我現在看到他躺在那裏再想到之前我所做的一切,我現在什麼都不能為他做!”
“小函,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淺瑤說著說著就哭了,她是發自內心的自責。
“白天佑你給我醒過來,醒過來,我們之間還有賬沒有算清呢?你給我醒過來。”白奚函哭著喊著,因為他才意識到原來這個人對於他來說是多麼重要。
白奚函和淺瑤在白天佑的病床前守了一個晚上,終於第二天的時候白天佑醒了。
白天佑看見白奚函坐在椅子上趴在自己的床邊睡著了,心裏慰藉極了,覺得白奚函終於懂事了。
“你醒了?”買早餐回來之後的淺瑤看見白天佑醒了。
“醫生,病人醒了,病人醒了!”淺瑤喊著醫生,心裏想著醒了就好了。
這時白奚函聽見聲音也醒了,看到了白天佑睜開了眼睛。
“醒了,醒了!我就知道你會醒來的。”白奚函開心極了。
經過醫生檢查之後建議趕緊做手術,不然很難預料下一次會發生什麼事情。
“聽見了嗎?醫生讓你做手術呢!你就別再執著了,同意做手術吧!”淺瑤對白天佑說。
“我沒事。”白天佑的聲音很是虛弱。
“你都要嚇死我了。”淺瑤的眼神裏充滿了擔憂。
“誰讓你也把他叫來了,讓他回去。”白天佑依舊還是之前對白奚函的態度卻再也沒有之前的精氣神顯得無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