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臻將喬沫拖回酒店房間之後,喬沫盤膝坐在***上,靠在***頭,懷裏抱著個枕頭,醉眼迷蒙得看著金臻傻笑,像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熊貓。
金臻被他看得心中有氣都生不起來了,眼中早已一片***溺,卻又故意板起臉教訓他道:
“酒品這麼差還學別人喝酒。”
喬沫不說話,隻是把下巴抵在枕頭上,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眼中的光芒更誘人了。
金臻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撩撥的有些受不了,走到***頭跟前,低頭看著他。
喬沫扔掉手中的枕頭,朝著金臻伸出雙臂,開口道:
“要抱抱。”
金臻歎了口氣,胸中那一丁點的小火苗也被這惡意賣萌的三個字徹底驅散了,他有些無奈得伸手將喬沫抱了起來。
一貼到金臻身子,喬沫立刻又像隻八爪魚一樣盤在了金臻的身上。
金臻練得是腰力,喬沫練得是腿力。
喬沫這次沒有安分的掛著,***一拱一拱的向前用力著,身前之物緊貼著金臻的小腹***著。片刻後,終於蹭得金臻有了反應,□的***直***喬沫的***。
喬沫的眼睛亮晶晶的,頭歪了歪,摟住金臻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
“酒品差沒關係,***品好就行了嘛,金金,我們今天就來試試這個老樹盤根的姿勢好不好。”
金臻眼中,光芒大盛。
於是這***,
盤根老樹似逢春,花開一度又一度……
第二天一早,金臻就感覺到自己右臂的經脈似乎已經徹底通暢了,那種舒暢的感覺讓他有些驚喜,以前經脈未斷之時,他並不知道如何引導自己體內的真氣走向,所以盡管丹田裏暗藏著巨大的力量,他卻絲毫不知道該如何使用,但是經過了在廟前那***之後,金臻似乎隱約窺察到了掌控體內真氣的方法,他現在已經能感覺到真氣在手臂的經脈裏緩緩遊走著。
金臻看了看還在昏睡中的喬沫,一絲暖意湧上心間,他知道這一定是和喬沫雙修的結果。喬沫帶給了自己太多的驚訝和驚喜,金臻覺得自己很幸運。他低頭將喬沫攬進懷中,溫柔的吻著他的額頭。
感覺到金臻的唇溫,喬沫迷糊得嘟囔著:
“不要了嘛,我累得腿都酸了。”
和金臻的飽食饜足不同,喬沫再度陷於腎虧的狀態,在賊囊裏努力修煉攢積的那點真氣兩個回合下來就被金臻吸收殆盡了。
喬沫此刻腦子裏迷迷糊糊的閃過一個念頭:
得去問問二哥,太上老君的金丹發貨了沒有,金金真是越來越***了。
聽到喬沫的話,金臻微笑了下,伸手抬起喬沫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身上,給他輕輕的按摩著,另外一隻手則是在喬沫光滑的脊背上***著。
喬沫舒服得往金臻懷裏拱了拱,像一隻愜意得小貓一樣,臉蛋蹭著金臻堅實的胸口,一邊蹭一邊調皮的啃上兩下,留下一串串的小牙印。
金臻低頭***住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說道:“腿酸了,嘴還沒酸是不是?”
喬沫:……
立刻閉上嘴,乖乖的窩在金臻懷裏裝死。
金臻笑著給喬沫按摩了半個小時,隨後看了看時間,低頭對他說道:
“早飯想吃什麼?玉米粥?”
喬沫睜開眼睛,笑眯眯得點了點頭,開口道:“還要四個肉包,一根香腸,兩個煎蛋。”
金臻拍了下喬沫的***,隨後起身走進浴室。
在東城市的最後一天,喬沫又是在***上度過的,吃飯洗澡全部由金臻伺候著,行李也是由金臻親自收拾的,自從將烏滿趕到了隔壁房間,喬沫生活上的事情全部都變成了金臻打理,所以從另外一個角度而言,烏滿偶爾也覺得自己還是平衡的,工資沒變,工作量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