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馨雅瞪了他一眼,心想:你自己惹的破事,合該你自己處理。不過到底是自己兒子,總不忍心看他太過下不來台,便輕咳一聲,道:“母親,這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睿兒才十六歲不到,還是個孩子呢,如今他既不喜歡,也不可過於勉強。再者,這孩子早年受過傷,雖已根治,到底比旁人不同,讓他多保養兩年身子總是好的。”
太妃隨來當韓睿命根子一般,此刻一聽這話,便顧不得其他了,連道:“對對,你說的是。”又轉頭對韓睿:“睿兒,那兩個丫頭就留在你院子裏伺候,隻是你還小,這兩年不可胡鬧,知道嗎?”
“祖母放心,孫兒都知道的。”
正說著,人報:“聖上到了!”
太妃忙道:“快請!”不多時,薑瑾瑜一身月白便衣走了進來,梁馨雅扶太妃起身見禮,被薑瑾瑜一手一個攙住。
“太妃,您老身子可好?”
薑瑾瑜邊說邊扶太妃道炕上坐下。太妃高興,連說了三個“好”字。此刻天色有些晚了,太妃因問:“聖上緣何此刻到此?”
“朕聽說王府召了太醫,不知是誰病了,故來瞧瞧。”
梁馨雅看了薑瑾瑜一眼,笑道:“聖上日理萬機,如何連這點子小事都掛在心上,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這孩子心誠,你莫錯怪了他!”薑瑾瑜還未說話,太妃倒先護上了。她向來是那薑瑾瑜當親孫子看的,薑瑾瑜當了登基後也從未在她麵前擺過皇帝的架子,反倒一直是小輩的姿態。因此太妃也是以家人待他,私下裏說話倒隨意。
薑瑾瑜垂了頭不語,他還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太妃道:“沒人生病,倒是一件大喜事。”
薑瑾瑜問是何喜事,韓睿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告訴。薑瑾瑜倒是真心高興,令撥了兩名禦醫日日為周氏請脈。
晚間二人相擁而眠,韓睿便道:“等大哥的孩子出生,就把我們的事告訴祖母吧。那時祖母正高興,就是怪我們也不至於不能接受。”
“我也是這麼想的,希望祖母能看在孩子的麵上網開一麵。”薑瑾瑜摸摸韓睿的臉頰,突然說:“到時候孩子得喊我叔叔!”
“那是我侄子,憑什麼喊你叔叔?”
“你說憑什麼?”薑瑾瑜扯出一抹笑意,猛地翻身,把韓睿壓在身上,對著胸脯就是一陣亂啃。韓睿笑著推他,扯著他的耳朵提醒道:“別忘了,你可是嫁到我們韓家的,最多管你叫嬸嬸。”
“是嗎?那是我讓你,今兒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啊,輕點,嗯……”
“舒服嗎?”薑瑾瑜剛抬頭問了一句,便被韓睿一把摁了下去,還命令道:“繼續,我沒讓你停不許停!嘿嘿……好舒服,又太輕了,再重些……”
“就你這壞脾氣,還這麼多要求,也就老子遷就你!”
韓睿聞言一把將某人拉起來:“怎麼,跟我一起你覺得委屈了?”剛問出這句話,韓睿便覺得自己被人摁住了,被迫擺出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他剛要反抗,一根粗壯滾燙之物猛然撞入體內。接著一陣天旋地轉,思緒都被撞亂了,陣陣酥麻傳遍全身,韓睿飄飄忽忽隻聽得喑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老子快活死了,如何會委屈?我愛你,睿兒,我愛你,薑瑾瑜愛死韓睿了!”
那天做了多久,韓睿已記不清了,隻知道很舒服,從未有過的酣暢淋漓。到最後,他也說了很多甜言蜜語給薑瑾瑜聽,還說愛他,說跟他一生一世。哦,不,是永生永世。薑瑾瑜因興奮兒發狂的樣子,深深植根在韓睿腦海裏,一輩子恐怕都無法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