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窗外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充滿淫靡氣息的屋子,一身酸痛的孔子曰終於幽幽轉醒。
她努力睜開眼睛,先是用幹澀的眼睛打量著四周,然後咬著牙,支撐起仿佛被人捶打過的身體。
孔子曰雖然懵懂,但並不無知。她身上的那些青紫淤痕,以及私處的疼痛,無一不在說明,她已經不再是黃瓜大閨女了。一夜之間,她由少女變成了女人!
這個意外她可以接受,但讓她惱火的是,她竟然至今還不曉得,將她由少女變成女人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奶奶地,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孔子曰既不記得自己的變身經過,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間屋子裏,更不記得昨晚的激情,她隻記得自己喝多了,然後……然後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孔子曰低頭瞧著自己身上的吻痕,覺得那顏色當真是無比刺眼。她使勁兒拍了拍混沌欲裂的腦袋,恨不得敲昏了自己才好!她晃悠悠地站起身,隨手扯掉了床上的羅帳,將自己**的身體包裹起來,然後赤腳向屏風外走去。
與此同時,百裏玄晃了晃腦袋,由桌子上趴了起來。他見衛東籬不再屋子裏,便明白自己已經錯過了親近衛東籬的良機。不甘地歎息一聲,揉了揉頭痛欲裂的額頭,扯掉了褶皺的衣袍,拉開了青白色的內衣,張開嘴,打算叫人進屋服侍自己沐浴。
卻不想,他這衣衫不整的模樣恰巧被孔子曰看見。孔子曰隻覺得腦袋嗡地一聲響,然後下意識地抄起一個大香爐,照著百裏玄的後腦砸去!百裏玄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便兩眼一黑,跌倒在地,昏死過去。
孔子曰這個恨啊!她真的真的真的無法接受,與自己春風一度的男人,竟然會是百裏玄!
孔子曰紅了眼睛,捂著胸口,試圖平息自己的怒火。然而,衣衫淩亂的百裏玄卻仿佛化身為一根刺!一根插入孔子曰心口窩的刺!如果不將他拔除,孔子曰會痛不欲生,痛得不能自己!
是的,她喝醉了,她自己有責任,但是……她醉了,卻沒有同意任何人碰她!
孔子曰一步躥到百裏玄的身前,抬起小腳狠踩百裏玄的胸口!踩了幾腳後,又覺得不解氣,幹脆找來一根手指粗細的紅繩,將百裏玄五花大綁地吊在了房梁上!
孔子曰找來剪刀,先是將百裏玄的內衣剪開,然後對著百裏玄的私處比劃著,研究著怎麼下剪子才好。
當百裏玄漸漸轉醒時,就看見了一個披頭散發的白發女鬼,正用剪子尖戳著自己的私處!
百裏玄嚇得不輕,身體一抖,想要大喊救命。隻可惜,他的嘴巴裏塞著自己的內褲,隻能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
孔子曰抬起臉,瞪向百裏玄。在百裏玄的扭動中,她露出了殘忍的笑臉,揚起了手中的剪刀,在百裏玄的胸膛上劃出三個血淋淋的大字——最**!
孔子曰出手特別狠,仿佛要將那三個字雕刻在百裏玄的骨頭上!
百裏玄被孔子曰嚇傻了,眼淚呀,鼻涕啊,血液呀,尿水啊,係數流下。百裏玄想不明白啊,為啥自己會遭遇這種非人的虐待!這個白發魔女是誰?他的暗衛死哪裏去了?誰能救救他啊!?
孔子曰陰森森地一笑,再次揚起了手中的剪刀,衝著百裏玄的私處紮去!
百裏玄的眼睛瞬間暴睜,然後眼睛一閉,腦袋一歪,嚇昏了過去。
孔子曰不屑地哼了一聲,收回剪刀,罵了句,“窩囊廢!”
她本想轉身離開,不想竟然遭遇偷襲,兩眼一黑,整個人便陷入到黑暗之中,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偷襲了她。
沐浴歸來的衛東籬伸手接住孔子曰的柔軟身體,將其抱入懷中,唇角自然而然地勾起笑意。這種笑,沒有算計,沒有陰狠,隻有淺淺的玩味,和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寵溺。
孔子曰很特別,衛東籬是知道的。她在誤以為百裏玄玷汙了自己的青白之後,既不會尋死覓活,也不會攀附住百裏玄。放眼天下,也隻有她會揮舞著剪刀,狠狠地教訓著鴻國的二王爺。
衛東籬勾唇一笑,第一次覺得,有時候誤會這種東西,還真是個很趣兒的玩物。
如果……她知道,昨晚要了她的人是他,而不是百裏玄,她又會作何感想?嗬嗬……一想到孔子曰在知道真相後的表情,他就忍不住開始期待。
衛東籬解下自己的披風,將孔子曰包裹在其中,然後一步步向著門口走去。當他一腳跨出門檻的時候,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腳步微頓,轉過身,再次去看孔子曰留在百裏玄胸膛上的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