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華抱著言笑晏洗漱，等人洗漱完，兩人交換了一個薄荷味兒的吻。
大清早的，不想白日宣淫的兩人淺嚐輒止，楚雲華抱著人下樓，桌上已經擺好他親手做好的早餐。
就算吃飯，他也沒有把人鬆開，讓人坐在自己大腿上，接受懷裏人的投喂。
言笑晏哼笑一聲：“看來昨天還是我不夠賣力。”
“你再賣力點，我就要死床上了。”
楚雲華的聲音響在他耳邊，噴出的熱氣讓他感覺耳朵稍微有點癢。
他把筷子上夾著的蒸餃塞人嘴裏，堵住人的嘴。
“好好吃你的飯。”
楚雲華臉上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兩人黏黏糊糊吃完一頓早餐。
飯後，楚雲華捋開言笑晏胳膊，看到昨天被他抓的腕子紅紅的，一夜都沒下去。
把人帶到房間，給人來了個脫衣服檢查，發現身上的青青紫紫真的很多，分布在那瓷白若玉的肌膚上，看的楚雲華喉結滾動，某處起了明顯的反應。
他微啞著聲音說：“阿晏，你真是太嬌了，身上輕輕一按就能留下個印子。”
話音未落，手上已經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盒藥膏，在言笑晏的青青紫紫上塗塗抹抹。
“嘶，疼。”
言笑晏一般不受傷，他的痛覺神經好像格外敏感。
楚雲華動作一頓，本來就不重的動作更輕了些。
無奈說了聲：“嬌氣。”
再嬌他現在也能寵著。
至於以後……
他掩下眼底的不舍與眷戀，眼神專注落在他的傑作上，剜出來的透明藥膏糊上去，然後動作輕柔地慢慢塗開。
昨天他倆玩兒的花樣有點多，所以……
言笑晏大腿上也是某人難耐之時，抓下的手印。
楚雲華塗的時候，眼神堅定，一點兒亂瞟的想法都不敢有。
等給言笑晏塗完，一整盒藥膏已經下去一大半，楚雲華緩緩呼出一口氣，隨後將藥膏蓋上塞回腳底下塑料袋。
藥膏幹的差不多的時候，言笑晏瞄向楚雲華某處，語言簡潔：“我來給你塗。”
楚雲華猶豫：“我應該……”
不等人辯解，言笑晏利索穿好衣裳，把楚雲華壓到床上：“躺好。”
他拎起楚雲華買的幾盒藥，對比了一下說明，挑了個比較順眼的，給楚雲華上藥。
看到比較精神的某處，眼神頓了下，就當沒看到。
楚雲華盯著潔白平整的屋頂，眼神渙散，感覺與言笑晏接觸的皮膚傳來酥麻的癢意，稍稍有點疼，但知道某人已經很輕了，也就……還好。
等藥上完，楚雲華給自己埋進被子裏，感覺要沒臉見人。
當天晚上，兩人膩膩歪歪親了一陣，沒做別的，蓋被純聊天半小時，言笑晏睡著了，楚雲華盯著人側臉瞧，一夜沒睡。
醒來的言笑晏沒看到人，打了個哈欠，在床上賴了半個小時，隨後撐著眼皮爬起來。
床頭櫃的台燈下有張紙，言笑晏一眼看見，本以為是無用的廢紙，準備扔，發現上麵洋洋灑灑半頁字飄逸又瀟灑。
很……熟悉，他第二個小世界見過。
那張紙上寫道：
阿晏，很遺憾，我不能陪你度過一生。
我們生死相克，注定分離。
抱歉，這些話，我沒辦法和你當麵說，因為我不忍心，不忍心看到你眼中的失望和不舍，雖然你大概率沒有這麼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