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看見那家夥殘破不堪的衣服,以及傷痕累累的上身時,又發出‘嘖嘖’的冷笑:“原來你也有今天啊!果然是六月的債還得快呐。看吧,不用老娘出手,天都收拾你了。”
梁秋尷尬的笑了笑說:“那個.......今兒不是故意的。”
“哼哼,我知道不是故意的,你丫的就是有意的。”葉如男冷哼一聲,上下打量了梁秋說:“今兒遇到啥好事了,說出來讓老娘樂嗬樂嗬!”
梁秋:“......”
見梁秋不說話,葉如男泛著大眼嘿嘿笑道:“你這魂淡,不會是被女性野人那啥了吧!爽上天了吧!”
梁秋再次無語,懶得理會這女人。
常言道:帶有怒氣的女人是最不能惹的。而惹了,就算你有理也是無理,而無理就更是無理了。
嘿嘿,魂淡,讓你囂張,看你還囂張不。葉如男看著無言的梁秋甚是開心,說著她從白色包包裏掏出一張毛爺爺遞給梁秋,“喏,還給你。”
“嗯?”梁秋疑惑的看著她:“為啥?”
葉如男白了他一眼說:“才一百塊,你以為老娘的手是那麼好摸的?”
“好吧!”梁秋把毛爺爺收了起來,調笑說:“那你要多少?”
“那個.......”葉如男有些不好意思,弱弱的道:“怎麼......怎麼也得個小一萬吧!”
“咳咳,小一萬?”梁秋差點被口水嗆到,很是無語地說:“你以為你手是金做的?況且就算是金做的也要不了小一萬吧!算了,讓你摸一下,咱們拉平。”說著梁秋伸出還帶著血跡的手,放到她麵前。
葉如男送了梁秋一個字:“滾!”
梁秋:“......”
這時,一個大概十六七歲的妹紙出聲了:“如男姐,洪平出去半個小時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嗯?什麼!”葉如男一愣,緊接著急道:“他出去幹嘛了?”
妹紙紅著臉說:“他說出去尿尿!”
“該不會是迷路了吧!趕緊的都出去找去。”說著葉如男便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而恰好這時,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
“洪平,你去那了?尿尿怎麼那麼久才回來。”看見洪平進來,一個明顯是他朋友的人,急忙問道。
望著裏麵的人,洪平眼神有些呆滯,眼內紅光一閃而逝,隨即恢複正常,笑道:“沒事,外麵涼快,所以多呆了一會。”
“哦!”那人沒有多想,而梁秋在卻是注意到洪平那一閃而逝的紅光,心神一凜。本想提醒其它人,不過當看見均是相洽在一塊聊天時,估計就算說了也沒人信。便壓在心底,隻是暗自警惕著。
火漸漸熄滅,隻餘下那紅彤彤的炭塊。眾人沒有理會,均是拿出手機在把玩著。
天空沒有隨著時間變得晴朗,反而更是昏沉,霧霾愈演愈濃烈,甚至飄進洞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