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狼愛的有多深?”
“我不清楚,或許融進血液了吧。難道你還要我把心給你嗎?”
“你的心無法給我的,不過不是因為狼。”
“你什麼意思?”
“我失去過一個為我全心付出的女人,所以我能理解你。你對狼的愛有多深其實不重要,我隻是想告訴你,有的時候,活著的人就要活的更精彩,隻有這樣才對的起死去的人。”
“我明白的,我會精彩的,隻不過你不要指望我不去報仇。”
“我沒攔著你,不過,你對屠到底有多深的感情?”
“屠,他隻是我的師傅而已,你別逗……”
“我可從來不傻,我看的到。”
“……”
“如果在意,為什麼不去把握呢?難道還想再失去一次才明白對誰是重要的嗎?”
“你管的太多了吧!現在我是你的情人不是嗎?”
“嗬嗬,很難得你清楚你的身份,但是我覺得有些話我該告訴你。”
“什麼?”
“死了的人永遠無法超越,但是活著的人不要總讓自己隻想著死人!”
“我不是個好女人,也沒那麼偉大的死心守著故去的狼,我承認我的心不安份,不管是不是因為他的囑咐,但是,狼是無論如何都在我心裏的,我其實給別人的心,永遠做不到萬全。”
“其實屠的心裏早就愛上你了,在未見你之前……”
“你想告訴我什麼?這樣的情話其實很可笑,難道神交已久?”
“不,你有很多不知道的,看在你即將成為我情人的份上,我不如告訴你,來祭奠這一場落幕的情感好了。”
“不,不要對我講,我現在隻想報仇。而且,他也無意為我停留。”
“他不是無意停留,隻是覺得自己無法代替死去的人!”
“你說什麼……”
“屠其實早就愛上了你,愛上了狼喜歡的你,愛上你們之間的感情。但是他從沒想到他喜愛的感情會碎裂掉……”
“別說了,我不要聽。不要擾亂我的心!我今天還要去報仇的。”
“也好,看的出你的掙紮,不過,我也會幫你和他的,不,該說是幫他一場,我有禮物會送給你的。”
“幫他?禮物?你不會是要給我一個碩大無比的戒指,然後叫我安心跟著你,幫他解脫吧?”
“說不定我會這麼做呢?總有一個人的心,是要死的,不過帶著幸福的回味感覺去死掉很美妙吧!”
“別告訴我你要殺人?”
“不,是殺心,或許殺掉的是我的心!”
“為什麼?”
“因為欠了太多,總想還!”
到了島嶼上,空氣裏沒了那些屍臭味,但是我知道也許會有些骨頭在那裏。我本不打算去那倉庫房子的,不過想到了狼留給我的婚紗,我還是上了島,去房間裏找尋那些東西。
當我把婚紗和那張條子帶回艇上的時候,我看著屠說到:“逃往到哪裏去?我想先去看看狼。”
“去看他吧。”屠隻回答了後半句,交代了開船的人。
當我們到了那處島嶼之後,屠和我一前一後的上了島,走向屬於狼的墓地。
當手指扶上那墓碑的時候,心有一種難得的安寧。
“狼,我來了。我把那個混蛋給殺了,我算不算為你和我報了仇了?”
“狼,你好嗎?是不是會一人在這裏覺得孤單?有的時候我真想陪你,可是想到你那時就怕我死掉,三番四次的告訴我,你不要懦弱的女人。你連婚紗都給我了,我隻好好好地活著,叫你安心。”
“狼,你可否想我?我知道你就在我身邊的空氣裏,而我知道你是我的一切。”
“狼,我……我好寂寞……好想念你永遠在我身後陪著我……”
風靜靜地吹著我的發,我的淚。
“狼,最近我發現我總是不舒服,也許是我不爭氣,大概得了什麼病吧。不過也好,很快就可以來陪你了……”
當我與狼話別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是昏暗了。
“我們該走了,逃往哪裏?”我有些失魂一樣的問著。
“跟我來。”屠帶著前行。
我們沒有去岸邊,相反的卻往島的內裏走,在樹林裏穿梭著。
“難道你打算帶我在島上生活嗎?”我問著,可是屠沒回答我。
當我麵前出現燈火,出現幾張笑臉的時候,我非常不地道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幻覺,一定是幻覺!”
“都打痛自己了,還幻覺,我說絕色妹妹,你就那麼不待見我們啊!”阿風的聲音與他的胸懷一樣,讓我感覺到溫暖的討厭。
討厭歸討厭,我還是很沒出息的到了他們三個跟前。對著阿風的臉就是一頓搓揉,然後拍了下藍藍的屁股。衝著一臉毫無表情色彩的石女,笑了一下。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有人請我們參觀你的城堡啊!”藍藍對我眨眨眼。
城堡?我這次專心的借著燈光打量了他們身後的房子。
呃……城堡,小城堡,大別墅的架子……
“這個是……”我真的茫然。
“這個是我的家,歡迎你們來陪……她。”屠說著就不管我們大家先進了屋子。
我還傻著,就被阿風一個摟抱兜進了懷裏:“小樣,看不出,你不僅勾搭上一個殺手,還是個很有錢的殺手啊!極品!極品啊!”
在阿風的激動話語裏,我終於被茫然的帶進了那棟小城堡。
童話裏,公主總有奢華的房間,那些水晶的掛飾閃爍著美麗的光芒。
童話裏,公主總有溫馨的房間,那些綢緞天鵝絨明媚著高貴的光澤。
童話裏,公主總是開心快樂的坐在一大堆的禮物裏,與她的王子從此恩愛的過一生。
而我……
我此刻看著屋內的一切,想起了童話,卻偏偏有一份失落,一份隻有公主沒有王子的失落。
“我們準備了好吃的哦,還有好酒!過去的一切不能改變,那麼就好好麵對未來!”阿風說著舉起了酒。
我也拿起了酒杯要和大家舉杯共飲。
可是酒杯剛到嘴邊,我就聽到凜冽的破風聲。在我一聲“小心”聲中,我手中的酒杯碎裂了,一個硬幣在擊碎酒杯後彈起,被我抓到了手裏。
“別喝!”屠飛身從樓上跳下來,在眾人的愣神中走到我的跟前說到:“你不可以喝酒。”
“為什麼不能喝,我和朋友共飲都不行嗎?他們又不會害我!”
“我沒說他們害你,隻是你不可以喝,要喝我代替你喝。”屠說著就自己伸手抓酒,往杯子裏倒了。
“你什麼意思?”我生氣了,阿風愣了,藍藍狐疑著,而石女在看了一眼屠後卻直勾勾地看著我。
“你不能喝,有身孕的女人不能喝酒,茶還有咖啡的!”屠說著,就把杯子舉了起來對著我的三位死黨:“來,我替他和你們喝!”
屠是豪言壯語了,可是沒人和他喝,因為他們都丟下杯子看向了我:“你懷孕了?”
懷孕?怎麼可能?我身上可是來了的啊!
“別聽他胡說,我怎麼會懷孕!”
“我沒胡說!”屠放下了杯子。
“怎麼沒胡說啊,那天我的血不是弄了你一身和一床嗎?我怎麼懷孕啊!”我激動的吼了起來。
“但是事實就是你懷孕了,我去查了書,可是沒有答案,但是你所有的症狀,都是懷孕了!”屠在丟著炸彈。
我愣在那裏,我不知道此刻的我該怎麼說。
“絕色,你怎麼懷孕沒你都不知道?”阿風很吃驚的看著我。
“少廢話!”藍藍拍了一下阿風,“查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嘛!”她說著就去翻她的包。
看著藍藍的動作,我隻覺的腦袋大了起來。
“我的大小姐!你平時裝的可是套子,什麼時候開始裝試紙了?”阿風在我開口前先說了出來。
“哦,對啊,我這裏沒這玩意的。”藍藍地臉色微微變了下,不過石女卻在我的背後開口了。“拿去,看看吧。”
我有些吃驚的接過,然後我看著石女,嘴巴不自覺的問到:“法醫也隨身帶這個?”
石女看了我一眼說到:“那是我給自己準備的,行不?”
石化術瞬間降臨了我們幾個,除了屠和石女本人。
“你都開搞了?”阿風那激動的嗓子,不亞於看到了UFO一般。
石女瞥了他一眼,從兜裏拿了一樣東西。阿風就立刻把嘴蒙上了。
那是一枚裝在袋子裏的彎曲的針!縫針的家夥啊!
“快去測試吧!”石女將我趕去了衛生間。
我帶著忐忑的心情,完成了這次的測試,當我看到那試紙上非常明顯的兩條杠的時候,我不可抑製的號啕大哭起來。
很快門上又是敲打的聲音,和大家關心的話語,可是我此刻隻有哭,我什麼都說不上來……
於是當衛生間的門又一次被踹開的時候,我滿臉是淚的舉著那張試紙衝著屠那張臉說到:“你幹嗎又踹門進來!你讓我哭個夠好不好!”
“哭什麼!懷孕了不能情緒太激動的!”屠說著竟然不管身後那三人,將我一把從馬桶上拉起,然後一點都不尷尬的把我的內褲給我一提,褲子一提,將我抱出了洗手間。
“你不是想有孩子嗎?哭什麼?就算高興,你也是要笑!懷孕不能這麼哭的!”屠將我放在了沙發上,然後把一旁的毯子丟到我身上說到:“你們陪他,我上樓!”
屠就那麼走了,我哭個半截,噎在那裏好一陣才恢複過來,可是想繼續哭吧,看著大家看我的樣子,也隻好抹了淚。
那一夜我就縮在沙發裏講述了逃亡之後的事給他們三個聽。也知道是屠在我遇到藍藍後,知道是狼跟他說起的是我的幾個死黨之一,他便安排了藍藍先到這裏,可是藍藍不是一個人來的,她把大家都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