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什麼書?”慕瑾煙不解的看向水君墨。水君墨緩緩轉身,走上前:“‘白澤書’是上古的靈物,可通靈性。其書軸由我頜骨所煉,書麵則由我皮囊所做。”水君墨話剛落,就見慕瑾煙一直盯著他看,他眉目微蹙:“你在做什麼?”“為什麼沒有傷痕呢,為什麼呢。”慕瑾煙將臉又往水君墨的臉上靠了靠。水君墨見狀也後退了些:“都說了我是一靈獸幻幻化而成,沒有傷痕所在的。”
樓下的煙火不斷,稀疏的吵鬧聲也漸隔漸遠,慕瑾煙轉身回到了木桌旁,皺著眉頭看著他,正想罵他一天神神顛顛時,隻見水君墨將一通體為白發出淡黃光的卷書從身後拿了出來:“‘白澤書’出世,就代表著在亂世中有能夠統領天下的君主,但……”慕瑾煙看不得這般拖遝的語氣,直接上前將水君墨按住坐了下來,隨後自己又便坐在一旁,托腮道:“但什麼啊,繼續說啊。”
窗外有兩隻雀兒飛過,帶起四周的枯竹沙沙作響。水君墨將書緩緩放在木桌上,那書一直合著,就算攤在桌上也絲毫不動。水君墨微微頷首:“這書需要一通靈之人打開,方能找到能統領著天下的賢勝的君王。”
“通靈之人?喂,你不會又說是我吧?”慕瑾煙後反應過來立馬起身退了幾步。“不知道,書沒有任何的指示,還不確定。”水君墨將書收回,慕瑾煙也輕歎了口氣:“大哥,我不是什麼命定之人,我隻是一位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好了好了,天色也不晚了,你快回去睡吧。”水君墨看了她一眼,無奈,隻得起身出了房門。
翌日,風輕拂而過,蕩起湖畔的柳枝輕綴,遠處仙山薄霧氤氳,瞧不清山中有何物而生。
醉雲閣內四下安靜,就連路過百姓也都隻是匆忙而過。水君墨守在慕瑾煙門前,低聲不語。許久,墨玉從一旁的客房開門而出,見水君墨端坐在慕瑾煙房前,絲毫不動,便上前去探了探:“喂,白兄,你沒事吧,你別告訴我你整晚未歸啊!”水君墨抬了下眼皮看了看墨玉,一臉的漠視:“她畢竟是一國公主,難保不會有人盯上了她,還是守著讓人放心,對了,你有沒有感受到一股妖氣。”
“妖氣?這麼說來的確。貌似昨日進這城就有了。”墨玉點了點頭,眉目緊蹙:“若是這樣說的話,莫非是那山上的妖?”
水君墨緩緩起身,拂去了衣裳的塵雜:“昨日我便想跟你說說,可是見你那副桃花樣我就差點認為我自己的靈力不足認錯了。不是那山上的妖,山上靈力彙聚,不可能會出現怨念如此深的魔物。”墨玉頷首頓了頓,道:“難道在這民間?這妖怪的膽子還真是不小,竟敢跑到人界作亂。”
“對,那魔物的確在這民間,而且離我們並不遠。是隻由仙狐的怨念所化而成的。”水君墨闔目,將手探上客房的木門上,輕聲道。
屋內傳來一陣打翻瓷器的聲音,水君墨猛地抬眉破門而入,見兩凡人鎖著慕瑾煙的手跳窗而逃,墨玉見狀想要追上去,卻被水君墨攔了下來。墨玉不解:“為什麼不讓我去追他們,瑾煙會有危險的!。”水君墨皺眉道:“那二人許是昨日那人的手下,估計這番做法是想強迫慕瑾煙去做他的妻妾,竟然他這般想得到她,那就斷不會傷害她。你且放心,我們先把仙狐所化的魔物給找出來,別等它日後禍害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