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手裏一陣****,顧遠舉起手一看,手指上沾著血跡,低頭才發現是錢愉的手心流血了,想來是剛剛被碎瓷片割破的。
“沒事,我們快想辦法離開吧。”錢愉抽回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一把。
見此,顧遠微微皺眉,伸手將她的手拉過來,問道,“有手巾嗎?”
聞言,錢愉另一隻手從她的包包裏掏出一塊手巾,顧遠想也沒想的就接過來將她的手心包住,一邊低聲說道,“等下聽我的命令,門一打開我們就跑知道嗎?”
“嗯。”
……
寂靜的夜晚,涼風陣陣,突兀的一聲尖叫,顯得格外的刺耳驚人。
“怎麼回事?”伴隨著粗狂的男音,破舊的大門被人打開,原本關在屋子裏的兩個人哪裏還有什麼蹤跡?正要叫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後頸一疼,隨即整個人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見此,顧遠一把丟掉了手裏的木棍,拉著錢愉的手就跑了出去。但是他們剛跑出去沒幾步,就有人發現了他們,隨即那人的一聲驚呼,所有的人都向他們追了過來。
錢愉跟著顧遠不停的跑,她的心緊張得都揪成了一團,隻有兩個人緊緊相握的手,讓她能感到一絲的安心。
“站住!”身後傳來一陣高過一陣的呼喊,手電筒的光束打了過來,就像是閃電撕破濃重的夜空一樣讓人覺得慌亂窒息。
“站住!你們跑不了的!”
“……”
聽著身後的呼聲,她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氣喘籲籲的說道,“我……我跑不動了,你、你快逃……”
“……”
……
書房裏。
“怎麼樣了?顧遠在南蕭的手裏對嗎?”見沈傲神色凝重的掛了電話,沈嬌問。
“是的,是南蕭將顧遠綁架了。”沈傲看了眼一臉沉思的裴筱,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沈嬌問。
“或許,真的是時候讓南蕭為她的所做作為負責了。”沈傲微微勾唇,隨即撥了一個電話。
“南蕭安排在南仲文身邊的人,全部都製服了。而南楠也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了南仲文了。”電話那頭,蘇杭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來,“現在,隻要找到顧遠拿到那些證據,縱然南蕭有三頭六臂,也逃不過去了。”
“……”
……
“蕭蕭,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再做傻事,可是你為什麼要綁架顧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一切都沒有辦法回頭了?”南夫人擋在門口,痛心疾首的看著南蕭,痛哭著說道,“你趕快將顧遠放了好不好?就當媽媽求求你了。”
“媽,我已經無路可退了。”南蕭雙手緊緊握成拳,目光堅定不移,“與其這樣委曲求全的苟且偷生,我倒寧願一搏。”
說完,她一把推開了南夫人,一把打開門頭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走到樓下,司機將車子開到她的身邊,她打開車門坐進去,“去城南廢棄工廠。”
她的話剛落音,一把冰冷的刀子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別動。”程毅從車椅後探出來,看著南蕭,冷冷的說道,“否則我一手滑,劃破了你的脖子那可就慘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南蕭的眼裏閃過一絲驚慌,隨即很快的鎮定下來,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