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你們逼我的,我無從選擇。”南蕭說這話的時候,眼眸裏閃過一絲陰狠。顧遠手裏拿著那些證據威脅她,而裴筱和沈傲又不放過她,她現在的境地,已經是退無可退。
“南蕭,我早就跟你說過,萬事要留餘地。但是你偏偏要將自己的退路都堵死了,這與我何幹?”顧遠漫不經心的說道,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是啊,我的路確實被堵死了,但是我也說過,我會另外為自己開辟一條路。”她說著站起身來,走到離顧遠兩部之遙的時候停下,居高臨下的看著顧遠,聲音越發的森冷,“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也不想跟你多說了,而我今天綁你來,也是為了那些證據,隻要你把那些證據交給我,我就放過你。”
聞言,顧遠沒有說話,一時之間,兩個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就這樣安靜的僵持著,又過了大約十分鍾的樣子,顧遠方才笑著開口,“南蕭,你覺得,我會把那些證據給你嗎?而我會怕你嗎?隻要我不給,就算是你綁了我又能怎麼辦?”
“顧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聽得顧遠這樣說,南蕭的眼眸沉了沉,伸手一把揪住顧遠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而我想,既然你和裴筱已經再無可能,你又何必為了她自討苦吃?”
“南蕭,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隻要得不到,就毀掉嗎?”相對於南蕭的陰狠,顧遠是一臉坦然從容,他現在除了他向來都不在意的錢,什麼都沒有了,如果南蕭真的有膽量結束他的生命的話,那他可真的要好好的感激她結束了他的痛苦和掙紮。
“是啊,我是得不到就毀掉,因為我不像你們那麼蠢,為別人做嫁衣。”
“嗬嗬,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懂感情,所以說,你得不到沈傲的愛,那是情理之中的。”南蕭的話,並沒有讓顧遠感到任何的意外,因為這個女人,真的很自私很危險。
“少廢話,快把那些證據交給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南蕭拽住顧遠衣領的手緊了緊。
“你做夢,我不會把那些證據給你的。”南蕭現在根本沒有絲毫的悔過之心,要是將那些證據交給她,那麼將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是他無法預料的。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也不跟你多廢話了。”聞言,南蕭鬆開了顧遠的衣領站直了身體,看著顧遠冷冷的說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要是明天你還是不願意將證據交出來,那麼為了不讓那些證據被人知道,那麼我就隻能讓你永遠都開不了口了。”
對上南蕭充滿殺機的眼眸,顧遠隻是淡然一笑,不再說話。
南蕭冷哼了一聲,轉身就離去了,不一會兒,就有人將錢愉帶了過來扔到顧遠的麵前。
“顧董,我們老板說了,你明天要是不願意交出證據的話,那麼這個小妞,她會讓她陪你一起上路的。”那男人說著猥瑣的看了錢愉一眼,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樣,“這小妞長得水靈靈的,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可惜,嘖嘖……”
說完,那人便出去了。
錢愉似乎被嚇壞了,等那人走後緩了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抬頭看著顧遠,“先生,他們為什麼要抓你?”
錢愉的這個問題,把顧遠問住了,他在想,這個女孩說的第一句話,應該是‘他們現在怎麼辦’之類的,但是也隻是一瞬間,他便回過神來,看著錢愉說道,“因為我手裏,有她忌憚的東西。”
“東西?”聞言,錢愉想了一會兒,問道,“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