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劉斌還沒怎麼感覺,剛一下車才發現他要拿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爸媽是給他裝了一些什麼,一手提三個袋,一手拿了三個包,他估量著起碼得有個40多斤左右。
差不多就等於他背著一個桶裝水到處跑了.
走了不到幾十米,劉斌才想起來打電話問問大姨夫到車站沒有。
“喂,大姨夫啊,你到哪兒了啊,我在車站了啊”
“啊,是劉斌吧,我也到車站了,你出來吧,我就在火車站門口五月賓館門口呢”
“恩,我馬上來了,就這樣了啊,掛了”
掛了電話劉斌提著包就準備出站了,剛好這時侯看到那兩個掉了錢包的男的正和車站一穿警服的在說些什麼,爭論得麵紅耳赤的,看來是錢包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丟了,想要警察給他找回來。
劉斌看到這裏不禁想起來看看黃毛小偷哪裏去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貨不知道是自我感覺太良好還是想再偷一把,居然就站在那兩個男的後麵左右四顧。
看到這裏劉斌也是一陣火大,本來這事他不準備管的,但看到如今一小偷偷了別人東西還這麼橫感到心裏一陣火氣大。
這時候剛好看到一賣氣球的四五十歲大叔路過,他心裏就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他在旁邊零售點裏麵要了一張紙一支筆,在紙上寫了“偷你們東西的人就是你們背後那個黃頭發的,信不信由你們”。
寫完以後他叫來那個,賣氣球的大叔給了他五塊錢叫他幫忙把這個紙條交付給那邊那兩個和警察說話的男人。
接著他就跑到出站口那裏假裝休息,看看最後那兩個男的會怎麼做。或許也是那個黃毛倒黴,哪兩個男的本來就因為錢包被偷了心裏急迫的要死,看到交到手裏紙條後轉過頭看了看後麵的黃毛。
其中一個也想起來當時黃毛就是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坐著,況且現在警察也沒辦法,可能也是疾病亂投醫,兩個人不動聲色的走到黃毛身邊,年紀比較大的那個突然一下把黃毛抱住,大叫
“抓小偷啊,小偷偷東西了啊”
其中一個就趁機摸黃毛身上有沒有他們的包,不出所料黃毛剛下車還沒來得及把包藏好,包就被那個男的翻了出來,找到包以後後兩個男就一陣火大,開始還害怕是誰騙他們,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也不怕什麼了。
年紀比較大的一個鬆開就是一個大拳給黃毛臉上招呼上去了,邊打還邊說
“叫你偷,**,叫你偷”
那個警察可能也是對小偷沒什麼好臉色,也沒去攔那個男人,打了可能有一分鍾看到周圍有人都看過來了,警察才把人攔住。
叫人把黃毛喊去警務室了,那兩個男的又反應過來把賣氣球的大叔拉住,問他是誰叫他把紙條給他們的,那個賣氣球的也蒙了,才反映過了朝剛才劉斌站的位置看過來。
但是又哪裏會有劉斌的身影,最後哪兩個男的實在找不到劉斌就拉著賣氣球的感謝了半天才作罷,走的時候還硬是塞給賣氣球的100快錢,邊走還邊對賣氣球的說“謝謝了啊,大哥。”
而劉斌看到哪兩個男的把黃毛抱住的時候就已經放下心了,這時侯的他早就已經出站了,等哪兩個男的到處找他的時候他也已經到了五月賓館前麵。
離著還有好遠他就看到他大姨夫王德對著他招手了他早就聽家裏親戚們說過好多遍他大姨夫這號人物的無數牛叉事跡了。
據說,王德小學還沒畢業就出來混跡社會了,幹了有十年的建築工,後來認識的人多了,也有了自己的一些人脈關係。
就自己拉了一票人組織了一個包工隊,從以前認識的老板那裏接了好多個工程就開幹,據說一開始好多親戚都說他一沒文化的當老板肯定得賠,他老婆也不看好他,和他吵了好久,最後王德還是誰的話都沒聽,硬是把工程幹下來了,那一年就賺了十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