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等待是訓練一個人耐心最好的一個辦法,有的人天生就缺乏耐心,等待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酷刑,而對有的人來說,等待卻是一種休閑
就像我,等待,對於我來說,它是一種休閑,哦,不,說它是休閑到不如說它是一種休息,也許是我生長的環境有所不同,等待對我來說反而是一種享受……
今天的月亮似乎特別的圓呢,真是美啊,中秋快到了吧,望著天上這輪皎潔的月亮,我不禁低頭,每逢佳節倍思親啊,隻是……哎!如今我的親人恐怕也隻剩下曉一個人了
說到曉,說實話,今天真的是發生了太多的事,倒黴的事接二連三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真的不知道我上輩子是否欠了靳四少什麼,以至於現在不但害的自己如此狼狽,更是陷自己於如此的“佳境”
“娘……,娘,您在哪裏啊!這裏好黑又好冷,崖兒好怕啊!”
“喂,你怎麼了?”不過啊,看著宇文雖昏迷但嘴裏仍是不斷地呢喃的樣子,我就不禁感歎,原本自己隻是單純的出來找靳四少,但是卻料想不到,竟意外的扯出了宇文的身世,看著密室裏的那個瘋女人,不難想到躺在那副冰棺中的睡美男一定就是宇文的親爹……
有時候我不禁要覺得,命運就像是一位喜歡捏泥人的大師,而我們人類就正是它手中的泥人,任其撮弄,任其擺布……
“冷,好冷……”
“冷!?”不會啊,身邊有這麼一推大火怎麼會冷,可是看他的樣子卻真的像是一個受冷的人,怎麼會?
我走上前,一個探手“好冷——”我顫了一下,糟糕!忘了替他換掉濕衣裳,現在可好了,全身冰得像一個凍人,怎麼辦,我不僅苦笑,如果任其這樣,宇文可是會發燒的
隻是啊,我發現老天似乎特別愛和我開玩笑,為什麼?是啊,為什麼,為什麼我身上什麼藥都有卻偏偏沒有退燒藥,沒有藥,可以,我可以去采草藥,但是試問在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哪裏有藥草,我無力地搖搖頭,所以我才說,這真的是無妄之災啊
現在好了,沒有藥,我該怎麼辦,我還不知道曉什麼時候才會來,難到要我眼睜睜地看著宇文發著燒?不是我說,以他的這個冰的程度來看,如果不趕快給他升溫確保他不會發燒的話我相信不出二個時辰我們這位英明神武的武林盟主必定會變成一個隻會流著口水四處喊著要糖吃的白癡。
我慢慢地走近宇文的身旁,一咬牙“算了,就當做功德吧!”
我脫下全身衣物,同時連忙起身為宇文褪下身上濕衣,準備以溫熱的身體來暖和他冰冷的身體。
隻是他的身體真的是好冷了啊,我不禁輕顫了一下,不行,他人都沒有暖和起來我自己就要先凍死了
於是我伸出雙手不斷的摩擦著他冰涼的四肢,直到皮膚泛著暖意,我才放手偎入他懷中,“好累,不行了,我的身體要撐不住了,先讓我睡一覺!”說著,我選個好枕的方位跟著入睡。
一夜過去了,溫暖的陽光從縫隙透進來,猶如一道道金色光芒,劃過天際,打破了一夜的黑暗,普照著大地
隨著光線熱度的漸升,灼醒了宇文崖,隻見他徐徐睜開深似潭水的黑瞳,刺眼的目光令他想伸手一檔。
咦?!手怎麼動彈不得?偏過頭一瞧——
“袁姑娘?!”宇文頓時隻能傻傻地望著自己懷中的姑娘
懷中的她,睡得很香甜,就像是一隻貓兒,懶懶的窩在主人肚皮上取暖,惹人輕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