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聽到這句話,本來已經向前踏出了一步的腳,再一次退了回去。
“若是少公子的話,一切順利,最近府中,來了不少武功不低的人!現在正住在府中……”冰冷得毫無變化的格式化回答,簡單明了的把最近發生在府中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是嗎,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以不用再繼續監視了,由他去吧!。”最後這一句,明顯是有些放鬆的感覺。
白悠放輕腳步,站在假山的另外一邊,直等到假山另外一麵的兩個聲音說完話,這才發出聲響,走了出來,站在已經好久不見的人麵前。白煙旭更加是明顯的一愣,恐怕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再一次見麵,會是這個時候。
“你、你怎麼在這裏?”被他吩咐了事情的兩個黑衣人,早在白悠走出來之前就已經退了下去,隻留下兩個人地位比較高些的在原地。
“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他單獨談談!”白煙旭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轉頭對站在旁邊動也不動的兩個黑衣人說到。可惜兩個人卻像是木頭一般,根本就沒有理會個白悠的話,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隻是眼神往這邊看了看而已。
“我有事想要和你說。”看著兩個人沒有用,轉而看著這裏做主的人。
隻是這人似乎也不是很歡迎白悠,板著臉避開了白悠的視線不說,還退後了一步。
“有什麼事情就這樣直接說吧!”避開了白悠看過去的視線,白煙旭一邊說到,一邊在心中思索,剛剛的那些話,他到底聽去了多少。
既然他都不嫌這裏人多,那白悠也不能再繼續保持沉默下去,“你到底是在逃避什麼?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回丞相府?”
而且就算是回來了,還要用這種方式?剛剛在假山的後麵,聽到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可以不用再繼續監視了,由他去吧!’也就是說,之前在身邊那些若有若無的視線,就是他在讓人監視自己了?可是這又是為什麼?
難道就是為了自己不要把丞相府拆了,還是說不要做出什麼出閣的事情!
想到這種可能性,心中更加是高興不起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喜歡這樣成天被人盯著。
“什麼叫做我在逃避什麼?你是不是弄錯了?再說了,我有什麼需要逃避的?”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我為什麼不能夠在這裏?這是我的家!”
“既然這裏是你的家,那為什麼你要偷偷摸摸的走後門,出現在這裏?還要躲在假山後麵,不正大光明的走出來?”
“我……我願意,這是我家,我願意怎麼樣,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今天想要從這裏走,難道不行嗎?”
“當然行,你做什麼都可以,隻是你為什麼會讓人跟著我?監視發生在府裏麵的事情?”
一步一步的逼近他身邊,問道!若是其他的事情,他還能夠找借口搪塞過去,這件事情就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你,你做什麼?”一時之間,被問的啞口無言的白煙旭,自然是有些心虛不已,腳步隨著自己的逼近,而逐漸向後退去!
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人若是在被逼急了的時候,自然也會惡向膽邊生!
背後頂著假山的石壁,白煙旭眼睛左右亂瞄,嘴巴張了又張!
“怎麼不說話了?”白悠單手支撐在他的身後的假山上麵,繼續質問到。
白煙旭已經完完全全的被窘迫和焦急所埋沒,根本就已經是啞口無言。
“說呀!怎麼不說了?”白悠道,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了不能夠再近的地步,這才停了下來,隻是環在他身邊的手依舊沒有放開的打算,為了防止待會兒他突然之間轉身逃跑。
狹小的空間,更加容易讓人心裏有壓力,這一點兒,倒是有利於白悠。
靜靜的看著別的滿臉通紅的必白煙旭,想要看他到底是什麼反應。明明就隻有短短的幾天時間不見,印象當中的白煙旭,已經完全變個了樣!
一張臉上,慘白的幾乎沒有什麼血色,最明顯的的還是在兩隻眼睛下麵,那抹青色。原本總是帶著淡粉□□澤的薄唇,現在已經沒有了什麼色澤,在冬季的寒風當中,已經有些裂口脫皮。滿臉疲憊的神色,讓人不得不懷疑,他這一段時間裏麵,到底有沒有認真的吃飯,還有好好地休息!
“你做什麼?放開我……”
拇指親親的摩擦在他幹渴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