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就是,白樂有可能就是你那位朋友的孩子了?”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沒有了剛剛對他的戒備,放鬆下來。
“白樂?”他問。
“就是他的名字。”指指身後的白樂,接著說;“你憑什麼說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小孩?就單單憑借那塊石頭?”
石頭也有可能是白樂小時候不知道在哪裏撿到的,因為那個時候年齡太小,所以才會在長大了過後以為那就是自己一直戴在身上的。再或者是從其他地方來的也不一定,雖然是真的有想趕快把白樂安頓好,然後回府裏麵去。但是也不代表隨便把他安置在什麼地方就都可以!
“這。”說到這裏,他又開始遲疑了起來,“說實話,我那位朋友的孩子身上除了這塊小石頭以外,並無其他什麼可以作為憑證的物件!”
“也就是說,你也沒有辦法證明你剛剛說的就是真的了?這也有可能就隻是一個巧合”雖然心裏還是有想不可避免的失望,但是更多的卻是淡淡的放鬆的感覺。至少白樂現在還是在我身邊的,沒有人會把他帶走,讓在這個世界什麼都沒有的自己有了一個牽掛。
“。。。”他張了張嘴,又看了看還在他手中的小石頭,“麻煩你在這裏等等。”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你等等,麻煩你先把石頭還給我。”雖然就像是自己剛剛說的一樣,石頭也有可能是白樂自己在他小時候不知道在哪裏撿到的,再或者是從其他地方來的也不一定,隻是因為那個時候年齡太小,所以才會在長大了過後以為那就是自己一直戴在身上的也不一定。
但是這塊石頭對於一個白樂來說,就相當於一個他對於自己家或者是父母的念想,有留在他身邊總是比沒有的好,因為自己從小也是個孤兒,所以能夠清楚的明白,有一個對於自己家或者是父母的念想有多重要!
聽了白悠的話,那個大夫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他手中的石頭還給了白悠後。然後他才離開了大廳,走到後麵的院子裏麵去。
見到他離開了藥鋪的大廳,才又回到白樂身邊,把剛剛裂開的繩子接好,重新給白樂帶在脖子上麵。
“在哪裏,給我看看。”過了一會兒,一個人急匆匆的從後院進來,直奔向床上躺著的白樂,走到白悠身邊的時候,直接一把推開了坐在床邊給白樂整理衣服的白悠,完全沒有給白悠反應的時間。
來人粗魯的翻開我剛剛才給白樂穿戴好的上衣,從衣服最裏層找到剛剛的那塊石頭,捏在手中翻看了起來。
“就是這個?”他反複翻看了兩次。也沒有看出什麼來,隻是在反複的翻來覆去。
“你做什麼?”從地上站起來,走到白樂旁邊,有些生氣的問。
“對不起,小兄弟,他太衝動了。”剛剛才跑進來的大夫,過來拉開了後麵一進來,就奔向了床邊的人,把他拉到了一遍後,馬上就跟白悠道歉。一邊道歉還一邊責怪的說他拉走的那個人,“你怎麼那麼衝動?”
“師兄,就是那塊石頭!我以前見過的,旁邊還有一個裂痕。”被一身青色衣服的大夫拉著的人,滿臉雀躍的拉著那個他說到。
“青訓,道歉!”那個青色衣服的大夫躲過他手中的石頭,推了推還在雀躍不已的人。
“抱歉,剛剛是我太衝動了。”那個被稱為青訓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收斂起了臉上的興奮,對著白悠的方向抱了抱拳,“我就是想要驗證一下而已,所以才會那麼衝動。”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再次重新係好白樂脖子上麵的繩子,整理好他胸前的衣服。
“是這樣的,不知道能不能麻煩小兄弟你陪著我們到東浙上遊走一趟?”還是那一身青色衣服的個大夫先開口。
“跟你們走一趟?”給白樂蓋好被子,帶頭走出了大廳,到了剛剛給白樂熬藥的後院,才問道。
“對,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這次他用的是‘我們’而不是‘我’,是希望我帶著白樂一起到東浙去一趟,心裏也明白大概是他所謂的丟了孩子的朋友就在那裏吧。
“我可以考慮一下嗎?”雖然一開始的目的地就是去東浙的上遊看看,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還是要重新再考慮一下。
“我們。。”聽了白悠的話,在場的另外一個人,也就是剛剛被大夫稱為青訓的人,還想要再說些什麼,說到一半卻收了聲,乖乖的站到了。
“也好!”他上前一步,對著我點點頭,“白樂的傷口也不宜有什麼大的移動,所以你可以慢慢的考慮。你們可以先住在這裏,這裏有足夠的房間。”
答應了先住在藥鋪,邊給白樂治病邊考慮的要求,安心的在藥鋪裏麵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