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下是真應驗了那個突然而來的不詳的感覺,不光真的是很難有機會可以見到韓笑了,而且是連其他人也見不到了!
不知道韓笑怎麼樣了!是不是也被弄到了這裏,還是在別的什麼時空!如果是在這個時空了,說不定兩個人還有機會可以再見,若是其他時空,那、、、、、、
“李大夫!快點!你快點兒,少爺他瘋了!”一陣急促的念叨聲喚回了白悠跑遠的思緒,剛才那個跑出去的少年拉著剛剛也站在床邊的另外一個白發蒼蒼、背著一個木頭箱子的老頭走了進來。
而他口中直叫喚的李大夫,就是剛剛還在屋子當中,後來不知不覺離開的另外一個人。
“少爺你怎麼起來了!還連鞋子都不穿!快躺下!你才剛剛醒過來,之前又落水受寒。現在。。。”見到白悠光著腳站在梳妝台前麵,少年立馬放開拉著老頭的手,尖叫起來,緊張的把白悠扶回了床上,讓他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小心翼翼的摸樣好像白悠是塊剛剛做好的嫩豆腐,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
大概也猜到了自己的處境,順著他的意思,乖乖的回到了床上躺好,然後伸出手讓被少年拉進來的老頭把脈。
“李大夫,少爺他怎麼樣了?”少年滿臉緊張的問把脈的李大夫。
隻是可惜,他的那份擔心,並沒有傳染給正在把脈的人!李大夫收回手,緩緩的站起來,說:“少爺他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有些受寒,氣虛而已,好好的休息兩天就好了!”
低沉沙啞的說話聲,緩緩地道出了少年關心的事情。可是在聽完了李大夫的話之後,少年還是有些不放心,連忙追著李大夫,問要不要再吃些什麼治病的藥,以免以後留下什麼後遺症。
“你放心好了!我沒有瘋!隻是不記得一些事情了而已!”收回李大夫把完脈的手,看少年還在問要不要開些藥,有些無奈的坐起來,對少年說道。
“少爺!你真的沒事?”聽了白悠的話,少年立馬就放開了已經被他纏得有些不耐煩的李大夫,再一次整個人都靠了過來。
“隻是不記得一些事情了!”要是記得了才有問題!心中還在不斷的腹誹,但是白悠麵上卻一點兒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李大夫!”聽了白悠的話,少年用比剛剛還要更加誇張的動作,快速的回過頭去,求救的看著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的李大夫。
可能現在的‘我’身份地位比較高,一聽說‘我’說不記得了,就連鎮定的李大夫,也跟著少年開始大驚小怪了起來。直到屋裏麵的兩個人,擔心的看了半天,最後李大夫得出沒有一點兒新意的結論,可能落水的時候腦袋磕到石頭了,兩個人這才放下了高高旋起的心。
最後老人再在少年的極力要求下,開了一大堆據說可以補身體的藥,才被少年勉強的放行離開。
有些羨慕的看著加快了腳步離開的人。他倒是可以一走了之,隻可惜留下的自己,已經可以隱隱約約的遇見,接下來的日子會有多難過了。
果然,接下來的時間,幾乎都是在中藥和少年每天無限地嘮叨聲中,在這裏雞飛狗跳的過了十幾天。也正是用了這十幾天的時間,才大概弄明白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和時代。
這裏大概是一個獨立的平行古代空間,少年講解的那些著名的曆史片段,和王朝名稱,在這之前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所以自然不會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地球,雖然早就已經預料到,但是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而‘我’現在的身份,則是當朝右丞相之子,身份自然是不是一般的高貴了。
前幾天不知道為什麼,落到了現在‘我’所在的城鎮的護城河裏麵了。幸好被一個河水下遊的山民發現,才沒有直接被淹死掉。
而為什麼‘我’這個堂堂當朝右丞相的獨子,會住在這麼個小城鎮裏,隻要是每次一問到,少年都會支支吾吾的總是說不清楚,問急了他還會幹脆的找借口離開,然後好久也不再提這方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