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朵校花留給我02(1 / 2)

第2章 別樣的汽車站

第二天,母親給了我一張信用卡,說裏麵有十萬,讓我用完了再給她打電話,然後就匆匆地走了。

她想讓她司機送我去東海,但我拒絕了,我打算平生第一次去坐長途客車。

不管怎樣,這活一輩子要是連長途客車長什麼樣都沒見過的話,是不是很失敗。

雖然我是紈絝,但並不表示我就弱不禁風,我背著一個行囊,一手提一個行囊,也沒感覺我的脊梁受不了。

出門,我叫了一輛出租,本來我還想去坐公交的,但想想還是算了,行李太多,不方便。我已經很相信自己居然知道公交車這樣一個東西的存在。

司機把我送到客車站,車站是一個城市的名片,但我明顯感覺我父親治下的這座城市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美好,一堆城管在攆著到處亂擺攤的小攤販,汽車站的天橋上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眼巴巴地看著我走過。

我對這一切的態度是沒心沒肺的置之不理。

我提著行李大搖大擺地往候車大廳走去。

對裏麵人聲鼎沸的環境,我感覺很新鮮。

可一位穿著製服的大姐拉住了我,說什麼要安檢!

我坐過飛機,但從來沒拿什麼行李,而且都跟著母親一起,所以,安檢對我來說有些陌生。

我看她的表情,我要是不安檢的話,她就不放我過去的樣子,我想我一個帥小夥不能讓你一個大媽拉著手腕,這像什麼話。

我不是怕她揩油,但她確實還算是風韻猶存,她要是再小過二十歲,我一定主動去拉她。

我見其他人都是把行李放在一個運輸帶上麵,我也就老老實實地把三件行李放上麵去了。

可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的行李在通過安檢儀的時候,被安檢的大姐攔了下來。

立馬有兩個安保模樣的人過來了。打開我的行李。

我本來想阻止,但我也想知道什麼東西有什麼問題。

他們還不算粗魯,把我的行李抄了一遍,從裏麵拿出一把一尺多長的刀。

刀鋒很鋒利,安保人員馬上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兩名正規的警察來了。

“同誌,你的這把刀屬於管製刀具,請跟我們走一趟!”

這把刀我珍愛了十年,這是那年我十歲生日,爺爺的一位世交送給我生日禮物,我小時候就喜歡這類東西。

當然,這些年我打架鬥毆的事沒少幹,但從來不拔刀子。我不知道什麼刀子才算是管製刀具。

對我而言,這把刀與其說是武器,不如說是一件藝術品。

這把刀可是全手工製作而成,在刀柄上還鑲了一顆鑽石。當然,刀鞘沒有庸俗到用純金打製。我看重的是它的紀念意義。

原來這種刀就屬於管製刀具。

我本想讓他們還給我,但看對方正義凜然的模樣,我不太好給人民警察難堪。

已經有很多人圍了過來,大家都想看看,我這個帶著管製刀具的人是不是窮凶極惡,居心不良,有某種企圖的歹徒。

但看到我是一個十八歲的無害少年以後,就更加的揣測起我帶著這把刀的用意了,但他們肯定想不到,我根本不知道這樣的刀會被管製。

我平常很少來這樣的公共場所。

我就算在我的保時捷車裏安幾顆炸彈招搖過市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我本來想就在這裏給他們公安局長打個電話的,但我不能把特權思想淩駕在所有人之上,但我也不能就這樣讓他把我的刀給扣留了啊。

於是,我就跟著他們來到車站警務室。

“姓名?”我在警務室站著,一個民警坐在辦公桌上,手裏拿著刀,看著我。

我以為他會讓我坐一會兒的。

“我能坐下說嗎?”我隻不過帶著一把管製刀具,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我有權要求坐下吧。

“老實回答!”民警聲色俱厲的喝問。

“楊小魚!”老實就老實吧!

“年齡!”

“十八!”他們難道真的是在審犯人,我有些不耐煩了。第一次坐客車就遇到這樣的狀況,讓我很失落。這也是我第一次一個人出遠門,難道我真的是翅膀沒長硬的雛鳥,離開了大人的懷抱就什麼都做不好了。

“性別!”

“我說,警察同誌,我不是犯人,你們不用這麼對待我吧!”

“最近有一夥人在新北市到處作案,市長下了死命令,要限期破案,我看你形跡可疑,就有權查問!”他們口中的市長其實就是我父親,新北的二把手,僅次於新北市委書記的大人物。

“好吧,我是男的!”我隻有老實回答,我沒有女扮男裝,也沒有男扮女裝。

“住址!”

“新北大道一號,新北嘉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