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歡看著麵前兩個漂亮的女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委屈,她等著殷仲給她們好看,可是走到他麵前才發現,殷仲好像把她們都給忘了。
“假以時日,江老就會真的成為一代大家了,看來今日使我們好運氣,恩,應該趁此機會買幾幅畫作回家收藏才對。”女人見殷仲望著樓下畫廊一動不動,便開起了玩笑,她知道自己這樣的女孩子,小玩笑就算有點過分了也不會被計較,隻可惜,她的話並沒有引來男人的注意。
過了好一會,殷仲才回頭對女人笑笑,道:“聽說你父親想要見我?”
“家父很希望有機會拜訪,殷先生你你看……”
“我回頭讓他們安排一下,不過今天我有點事,恐怕不能相陪了。”說完殷仲站了起來,他已經自我矛盾了一個小時,最後還是覺得自己忍耐不住。
一看老板終於下了決心,杜軍也鬆了一口氣,屁顛顛的跟了上去,董歡一跺腳,也跟著走了,殷仲風度翩翩,但是腳步還是很快,他們的目的地,自然是畫展最後一排,那隻是一排展出作品,上麵沒有標價,意思很明顯,這些是非賣品,而在這些篇幅巨大而又意境深遠的畫作中,有一副不怎麼起眼的,那畫主題很俗氣,花園裏的情侶什麼的,不過主人公卻不一般,那是他殷仲,恩,抱著他老婆在學校花園裏被畫下來的。
殷仲記憶深刻,因為他跟陸衣衣還一人得到了十塊錢的辛苦費呢,那十塊錢一直放在他的錢包裏,就差被表起來了。
因為不是江老的畫,所以它並不受重視,殷仲站了一會,就看見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笑嘻嘻的走了過來,“這位先生,這幅畫不賣。”
“要麼出個價,要麼你的老師親自送到我家,你自己選吧。”
殷仲對自己的決定很生氣,因為他知道,自己又一次的妥協了,他是個妻管嚴,還是個犯賤的妻管嚴,而且非常可憐,因為他是個犯賤的,妻子根本不管的妻管嚴。無異於沒有s的 m,可見其淒慘程度。
年輕人聽完殷仲的話,狐狸眼睛一眯,慢條斯理的推了推眼鏡,然後伸出五個指頭。“這個數,一分都不能少。”
獅子大開口,殷仲有生之年第一次被當冤大頭,一副學生作品,敢跟他要五千萬。
可是不待他說話,那青年也攤了攤手,“其實這話裏麵原本就是先生您,隻要您開口的話,這畫自然可以免費送給您的,隻是,既然您問了價,我要是說的太低了,又怕先生你不高興,你知道我一個學生而已,可不是不敢得罪您這樣的人的。”
杜軍深深的,深深的,對這個眼鏡男表示了佩服,果然,殷仲聽完,隻看了他一眼,杜軍知道,年輕人這買賣算是成了。不過接下來他地位工作也好做了很多,杜軍唰唰唰簽了一張支票又寫了一個地址遞給年輕人,這才跟到殷仲身後狀似苦惱的說道:“夫人好像病了,而且雲少到魔都已經好幾天,那個人很狡猾,夫人怕不是他的對手。”
殷仲哼了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杜軍知道他是尷尬,那天晚上陸衣衣的電話他沒有接到,回過去之後也無人接聽,他英明神武的老板大人當即乘了直升飛機飛了過去,可是到的時候,好吧,他們偉大的殷夫人喝醉了,正在床上睡的香甜無比。
杜軍已經不想回憶當時的情況,他家老板的臉啊,真是讓人不忍直視,當天晚上又飛了回來,作為一個男人,他覺得,這臉,可真是丟大發了,杜軍決定了,等他退休,他就去當作家,專寫言情小說,就以他老板做原型,就可以寫出好幾本的暢銷作品……不過退休是美好的,道路是遙遠的,當下的做工必須完成,現在的情況是,老板很想去魔都,但是又拉不下臉來,作為一個優秀的狗腿,杜軍當仁不讓的要為老板創造拉下臉的條件。
不過這件事還算比較好辦,有工作夥伴是很幸福的,杜軍掐著時間,果然剛到中午的時候,米拉就打電話來求救,杜軍小心翼翼的看著老板的臉,這下總算可以了吧,這回總是他們求救不算他們死皮賴臉的跟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