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明嗬嗬一笑:“鞋子,嗬嗬,若是在戰場上,這就不是鞋子,而是一條命甚至好幾條人命,魏風,我真想不出你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做這種事情,你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相信法律會給你一個公道……”
說著,轉身就走。
沈青城本來想這事頂多就是私了,沒想到隊座大人直接走法律路線把人告上軍事法庭,這實在是高,太高了……
魏風這一生都給毀了。
果然,得罪隊座大人是世上最愚蠢的事情,隻要他計較起來,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能把你整死了。
“兄弟,對不起了呀,誰叫你居然敢在天狼裏犯事呢!天狼紀律嚴明,你哪怕鬧到大隊長和政委那去也沒辦法,顧夜白是新兵,又是女兵,成績又好,大隊長和政委都把她當心尖上的寶貝捧著呢!她考核的時候你居然這麼陰她一下,你不是找死嗎?大隊長和政委可是發下話來,抓到這種分裂革命的人,絕不輕饒!”
分裂革命……
好大一頂帽子壓下來,魏風腿都軟了。
這人也不過就是個油滑的商人,雖然也是軍人,但沒見過那麼大的世麵,當即就給嚇愣了。
再加上良心有愧,心虛不已……
而且這事,真的還有挺嚴重的……
考核上做手腳,這和高考作弊一樣的罪行,不,甚至比高考作弊更嚴重,這裏是天狼……
“陸中隊,這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魏風緊張地為自己辯解道。
沈青城冷哼一聲,抓了他的雙手就打算用手銬銬起:“現在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你剛才可是承認了這事可是你負責,我們可是錄音了的,這擱古代叫呈堂證供,現代管這叫證據。”
魏風掙脫著那手銬,害怕地尖叫道:“這是有人指使我幹的!”
陸崇明這才慢悠悠的轉身,悠閑地看了眼魏風:“哦?”
魏風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可一想到要上軍事法庭,要被天狼開除,魏風便不得不說真話:“這事是趙清雅幹的!”
沈青城眸色一閃。
陸崇明彎了彎唇角,目光鋒銳如刀:“說話可要講究證據啊,不然,那就是汙蔑!”
魏風臉色陣紅陣白,又是羞愧又是害怕,最後他挺了挺胸膛,大聲說:“我知道,可是我對著黨和人民發誓,這次我說的是真話。是趙清雅做的。”
沈青城和陸崇明互換了個眼色。
沈青城頓時鬆開了對魏風的束縛:“給隊座大人說說,如果調查出沒你的問題,你也沒事!不過你最好說真話,否則……哼……”
沈青城從鼻孔裏哼出一聲,那意思明顯的很,否則,後果很嚴重。
魏風想了想,才說:“顧夜白少尉的軍靴,我哪敢虧她的啊!這是公家的東西,我雖然有點油滑,但還是分得清楚輕重,知道這東西我不能碰!之所以說是趙清雅幹的,是三天前,趙清雅來我這,說是瞧著顧夜白穿的軍靴好看,讓我給她帶一雙靴子。我說,這是國家配的,我管不了。趙清雅就說讓我在外麵買一雙相似的就好,她就穿出來看看。陸中隊,你可是知道的,我做這個,不像是其他人,我是經常可以開車出去的!到外麵帶一雙靴子,也沒什麼。她給了我五十塊錢,讓我買一雙便宜點的!我當時還奇怪,這麼點錢,能買到什麼貨。她說就試試,以後再換好一點的穿。我就答應了。可外頭這種款式的靴子,最便宜的都上百,我就自己掏錢給她買了個一百多的。和咱的一模一樣,就是質量差點。鞋碼是36,我估計就是顧少尉腳上穿的那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