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大哥哥一般。
護著你寵著你疼愛著你。
他是全然溫暖的光,你在她身邊可以放心地舒展開。
至於顧維希,顧維希就是那帶刺的薔薇花,你親眼目睹著他的風華絕代,可當你想要摘下他,卻被那刺紮疼了心髒。
顧維希就是那般美麗卻叫人疼痛的男人。
明川夏,則是一個如此溫暖的存在。
她甚至沒有重新回到沙發區,隻是站在玄關處,靠著明川夏,就開始落淚。
而明川夏抱著她,安安靜靜地,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等西雅發泄了一遍,明川夏就拽著她坐在沙發上,好笑地揉了揉她的額頭,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西雅想開口說話,卻發覺自己的聲音早已經丟失在那座充滿痛苦充滿絕望的島嶼上。
明川夏也不著急,找來紙筆讓西雅寫。
她用漂亮的行楷寫道:“你上次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發現我懷孕了,我本來是想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推掉你的片子的。後來顧維希爆出在國外泡夜店的消息,雖然後來證實是假的,但當時我是真的氣到了,一度想把孩子流掉。”
“顧維希知道了我要做人流的這件事,就把我帶到一座島嶼上,我的孩子,就在那座島嶼上流產了,你相信我嗎,孩子是蘇白雲害死的……”
明川夏幽柔雅致的麵龐看到前邊的時候還好,看到最後一行字,登時大變。
“那你幹嘛不找顧維希說清楚?”明川夏問道,眼底閃過一抹驚怒,又對西雅的行為極其不解。
相信把這件事告訴顧維希,顧維希自然會處理清楚,可西雅有些時候,腦袋真的轉不過來。
“我流產的時候,他懷疑孩子是我親自打死的,不僅罵我,還打我,我想要說話,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我以為我被蘇白雲毒啞了,可身體檢查的時候卻並沒有檢查出任何毛病。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怎麼了……”
西雅也說不上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想開口,但是就是說不出任何聲音。
她變成啞巴了。
明川夏歎了口氣:“這可能是心理障礙。”
西雅點了點頭。
她知道自己有心結,解不開的心結,那一夜的噩夢,糾纏著她,她做夢都會夢到那冰涼滑膩的血液從下體留下的感覺。
夢境痛苦而悲涼,她陷入了一個絕境,她想呼喊,她想尖叫,她想出聲,奈何嘴巴被捂住,她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是現實,亦是夢境。
西雅失去了自己的聲音。
沒有聲音的演員,還可以演戲嗎?明川夏還會用她嗎?
西雅並不知道,她隻是在紙上寫下自己的請求:“把月止的角色給我吧!那本來就是屬於我的角色,我會呈現好她的,比蘇白雲還要好!”
“誒……”
明川夏又是一歎。
西雅的心底微涼,她知道自己來遲了太久,這部係列電影,已經給了蘇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