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再也止不住,仰著脖子,到達那最絢麗的刹那。

可即便身體如此愉悅著,來自靈魂的屈辱仍是將西雅籠罩著。

男人卻抽出那指,又摸到一根項鏈,送了進去。

噩夢,才剛剛開始。

從車上到直升飛機上,男人一直恣意地玩弄著女人的身體。

他帶著點殘忍地吻著她,在她的身體上折騰出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印記,偏偏他又未曾真正占有她,隻用鑽石和手指,將她推入無邊的深淵……

等下飛機的刹那,西雅隻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抽空了一般。

她重新回到那片薔薇花海,隻是雙腿仍在打顫,她的體內甚至還埋藏著好幾條鑽石項鏈,鉑金的鏈子碰撞在一起,細細作響……

從這一刻起,西雅學會了恨。

仇恨就像是這孤島上的薔薇花,在她心底生了跟,汲取著養分瘋狂成長,直至開出絢麗絕美的花。

顧維希,你個變態,你真的……惡心到我了。

最可笑的還是,我居然愛著這樣的變態。

男人卻渾然不覺,牽著她的手在薔薇花海裏散步,沿著小道走向不遠處的別墅。

仍舊是絕美的暮色時分。

西雅卻全沒了往日欣賞風景的興致,她滿心悲涼,靈魂被抽空,像是一隻破碎的洋娃娃一般行走在人間。

顧維希亦然。

西雅,既然你不愛我,那就畏懼我吧!

做我的牽線玩偶,任由我操縱,隨便我擺弄。

顧維希冰冷地笑著,牽著西雅的手,回到了別墅。

傭人們立馬迎了上來,把西雅帶上了樓,放在床上,然後拿來四條細細的銀色長鏈子,將西雅的手腳都銬住,然後綁在床沿。

那鏈子打造得精致美麗,鑲嵌著小小的鈴鐺,圈住手腳的地方怕把人弄傷,包著一層黑色的皮革,皮革上有著溫暖的絨毛,佩戴在手上腳上倒也不太難受……

自始至終,西雅都沒反抗。

她隻是呆呆地,任由仆人們折騰著。

不多一會兒,鎖鏈就固定好,西雅的身體一動,便一陣“叮當”做響。

這個變態,是真的打算把她鎖在床上,逼著她生孩子,同時成為他的床奴。

顧維希坐在一旁,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幕,似是覺得不夠,叮囑道:“脖子上的也拿來,不是喜歡項圈麼?給她也係上。”

“是。”

傭人們應聲,不多一會兒,就拿來了脖子上的鏈子,仆人們根本沒準備脖子上的項圈,因著怕這鏈子綁在脖子上傷著她,就沒取下那黑色鉚釘的項圈,而是把項圈固定在那皮革的項圈之上。

至此,西雅被綁成了一條狗,一隻性…奴,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

蘇黛見顧維希回來,便過來請罪。

她剛洗了胃出來,臉色還有些不正常的白,跪在顧維希麵前,謙恭至極。

顧維希並沒有處罰蘇黛,蘇黛之所以中招,不過是因為身形麵貌和西雅有些相似罷了,他微笑著說:“黛黛,起來吧,我給你贖罪的機會,好好照顧好西雅小姐,保證她把孩子平安健康的生下來,你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