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施夢用匕首挑開她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的衣服順勢掉落,白嫩的肌膚上遍布鞭痕,相離交錯,甚至有些地方傷痛累加重疊在一起,鞭痕抽過之後肌膚紅腫不堪,有些甚至還在流著血水,慘不忍睹,這麼看去,幾乎沒有完好的肌膚。
刀尖抵住她她的皮膚,輕挨著並沒有劃破,“傳聞豬籠城的城主,夜夜笙歌荒淫無道,這具身體和多少個男人睡過呢,可惜了這一副好皮膚啊,細皮嫩肉的,現在卻變得這麼的殘破了呢!”
裏衣挑落,上身瞬間赤果,落喬憤怒加羞愧地別過頭去,閉上雙眼,心知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暗暗咬牙忍受著他的欺辱。
他說的不是我,我不是他口中的那個人,那些事我從來都沒做過。
落喬痛得全身不停的顫抖,鐵鏈也被扯得嘩啦作響,在陰冷的地牢中,聲音特別清脆。伴隨著她的嘶喊,血不停地從嘴唇流下,滴落在胸前,順著鞭痕好像融進了傷口,隨著她的掙紮,胸前的鞭傷似乎要裂開,緩緩湧出新的血液不停的滴下,豔極的顏色在沈施夢雪白衣衫的對襯下,顯得異常的詭異。
“告訴我,豬籠城在什麼地方,你抓的那些男孩被賣往哪裏,還有交出解藥,豬籠城一幹人眾,我可以既往不咎,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沈施夢露出得逞的輕笑,清冷的聲音緩緩道來,他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與她的距離,“我可以考慮,留你全屍。”
落喬低垂著頭,除了沉默還是沉默,身子被軟軟地掛在牆上,手腕早已因為先前的猛烈掙紮,被鐵鏈磨得紅腫不堪。
此刻她心裏滿是嘲弄,都要死了,還會在乎是不是全屍嗎,死的時候或許是好的吧,如果他們把自己往亂葬崗一扔,野狗野狼都過來分食,還不是落得死無全屍的下場?
可她確實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問的那些,她一個都回答不上來。死過一次的她得以重生,該是多麼慶幸的事情,此時若真的很想活下去都不可能了,況且,她現在真的很想死。
落喬緩慢地抬起頭,直視著他,汙髒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笑容,撕啞著聲音道:“莊主是嗎?男身女相,也不知道你父母給你吃了什麼催性藥,是泰國人妖吧!被逼的?自願的?動了手術沒?”
沈施夢大概沒聽到過這樣侮辱的話語,想他的身份如此高貴,向來便是別人尊敬他居多,哪有人敢以這種戲耍式的語氣和他說話。沈施夢的臉色有些發青,眼神當即暗了下來,周圍的氣場變得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