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什麼的都是浮雲,先提高自身的價值給自己的未來增加籌碼,經濟獨立比什麼都重要,偶爾還可以調戲調戲沈濟洲小盆友呢。
她以一個二十多歲的熟女心態看沈濟洲還是個小盆友,人家小盆友沈濟洲可不這麼想,在他看來孟醒才是個小丫頭片子,一天到晚學誰不好,偏偏學楊晉那個三棍子悶不出來一個屁的家夥,整天板著張臉,也不像過去一樣整天調戲他了,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幹什麼。
他鬱悶地將手中籃球往楊晉那裏一扔,楊晉動作很敏捷的接住,轉身飛跳,身體後仰,手腕輕輕一抖,球就從他手中輕盈地飛了出去,落入框中,引起籃球場邊女生的尖叫和竊竊私語。
他腳步輕輕落地,慣性之下向後退了兩步,眉頭微皺地問沈濟洲,“你這幾天便秘了?”
“你才便秘了!”見楊晉麵無表情地說著調侃他的話,沈濟洲頓時惱了起來,煩躁的走了兩步,忍不住問道:“你跟孟醒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楊晉一怔,默不作聲地撿了球回來,在手中輕輕旋轉著。
“大哥,問你話呢,你行行好,吱一聲行不行?”
楊晉抬頭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問:“你也發現了?”
“拜托,白癡都發現了!”他眉宇間盡是焦急之色,“你跟她……是不是有什麼?還是你欺負她了?”
楊晉眉尖一動,低著頭玩球沉默不語,在沈濟洲糾結的快抓狂的時候唇角一揚,淡淡地問:“你喜歡她?”
“誰喜歡她啊?”沈濟洲害羞地大叫:“她喜歡我還差不多!”
“那就是不喜歡她了?”
沈濟洲抓抓頭,“嘿嘿,嘿嘿,那倒也不能這麼說,她要喜歡我,我屈尊降貴也勉強會答應,哈哈,哈哈哈哈哈!”
楊晉眸光一閃,轉過頭來突然很認真地說:“我好像上輩子就認識她了。”
“誰?”沈濟洲一愣。
“她。”
沈濟洲頓時愣住了,心頭恍恍惚惚的,楊晉正說出了他心底想說的話。
“從第一次見她時我就有那種感覺,很熟悉,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似的。”楊晉用他那沒有聲調起伏的語調說。
沈濟洲愣愣地望著他,所有表情都褪去,心底忽然猛地銳痛了一下,恍惚間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仿佛在夢裏出現過這樣的片段,楊晉說喜歡她,他為了哥們兒義氣為了麵子退出了。
他突然克製住快要脫口而出的笑聲和為了麵子為了兄弟不在乎女人的話,大腦中有個聲音不停的在呐喊,一旦自己表現的不在乎,會後悔一輩子。
“他是我喜歡的女人。”他聽到自己這樣說:“我永遠不會放棄!”
楊晉瞳孔微微一縮,眸子裏像添染了墨汁,墨黑墨黑的。
感覺中他似乎不應該這麼回答,可究竟怎麼回答的他又說不好,那種感覺那麼強烈,可現實真切地告訴他感覺錯了。
楊晉揚起唇角一笑。
他不笑的時候整個人冷冷的,這樣一笑就入春風吹過大地,融化了雪地冰霜,整個人都亮了起來。他靠在籃球杆上,緩緩做了下去,拍著手中的球,漫不經心地問:“她除了長的好看點,也沒什麼特別的,你喜歡她什麼?”
沈濟洲揚了揚眉,爽朗的笑容再度回到他臉上,吊兒郎當地說:“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接著鄭重地說:“兄弟妻,不可戲,楊晉,她可是哥們兒看上的女人,你可不許打她主意。”
楊晉拍著球淺淺一笑,不置可否:“你不是不喜歡她嗎?”不等沈濟洲說話,他就又道:“等成了你妻再說吧。”
他這樣一說,沈濟洲就明白了,這廝是打算與他競爭了,立刻笑的見牙不見眼地打擊情敵,“兄弟,你沒戲了,自從你跟著報了舞蹈學習班,我就沒見孟醒對你笑過。”想到孟醒隻跟他說笑,他臉上表情越發得意。
楊晉拍球的動作一頓,球就咕嚕咕嚕滾開,他起身追了兩步,用力拍在球上,球隨著那股力道產生的彈力倏地彈起,他伸手一接,側過臉說道:“你也發現她對我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