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風雨前夕,難解之禍?(1 / 1)

走到床邊,捋開男人的劉海,看著還算俊俏的臉和閉著的眼睛,還算滿意的點點頭,鳳皇說如果他能玩這個男人一個小時的話,會有驚喜,這樣的話,這次就多花點時間也無妨。

示意手下解開男人的身上的繩索,隻留下手上的繩索綁在床頭。首先當然是用備好的紅紗蒙上男人的眼睛,當驚醒時看不見豈不是更加恐懼?

當然,他以為楚歌暈過去了,實際上他隻是閉上眼睛積蓄力量,因為他冥冥中感覺自己還有一種能力能解此時之難,隻是要怎麼激發出來還要探索,所以他才沒空看他們要幹什麼,既然有特殊愛好,那應該不會很快進入正題,隨便怎麼折磨,正好給他時間解困。

楚歌將心神投入腦海,暫時感應不到外界的事,隻是身體會有本能反應。

這個房間可是特備的,一應俱全啊。

男人被吊起,腳尖離開地麵,頭無力垂下,圖平滿意的咂嘴,拿起一根帶著倒刺的鞭子。“多少。”“一共99下。”鮮血順著雙腿流下,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手腕也被勒出了血痕,甚是淒慘。接著阿林毫不留情地撕掉身上的碎布,引起痛苦的叫聲,完好的皮膚潔白滑嫩,襯著鞭痕更是誘人。

圖平吞了吞口水,挑出一根細鞭,遞給阿林,說道:“再打一遍。”然後就坐在一旁欣賞美景,看見男人因疼痛而扭動,抽搐,晃動,卻無力著地;聽男人美妙的聲音叫出痛苦的□□,心情不能再好了。

鞭聲停止,男人身體變得有些潮紅,滲出汗水和著血珠在身上流淌。又被吊著半跪在床上,頭下垂,嘴角流出一行血跡,身上還在緩緩滲出血。

這時,楚歌卻仿佛走進了他的意識深處,朦朦朧朧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隻有跟著意識往前走。

外麵的兩個東西已經開始在他背部滴蠟,每一次的‘嗤呲‘都凝結成一朵血色的蠟花,使他們萬分開心,直到背部傷口布滿蠟油方才罷休,摸著後背眼睛比一百瓦的大燈泡還亮。

傷口被蠟封住原本不再流血,但他們卻又把蠟油刮下,比滴上的時候更疼,血流的更歡了。真是無聊的人,幼稚的玩法。

看見傷痕累累的人,圖平說:“阿林,還不快給殺手大人包紮,死了就不好玩了。”阿林於是又用白色紗布將他捆綁成一個在他們看來異常美麗的姿勢,紗布上便慢慢滲出紅色,將白染成了紅,而他的臉色越發慘白,嘴唇不見一點血色,媽的,他身體再好,血液也是有限的,再這麼不要命的流,他就不用考慮貞操問題可以直接去死了。

被捆綁成粽子吊在半空,浮在半空中,沒有一點著力點,晃來晃去,血滴滴答答流,血從嘴角流出。

幸虧楚歌現在陷入了意識中,不知道他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不然以後還怎麼混啊,簡直沒臉了,重點是還哭的這麼慘,所以說無知是福

解開血布,將他麻痹的肢體擺回正常姿勢。不滿全身鮮血太髒,將他用水衝洗重新露出紅白相間的皮膚才滿意的放在地上,傷痕美人才真是誘惑啊,圖平如是想。

鳳皇已經啟程回去,笑著自言自語:“我的兒子啊,你放心,就算你死了,圖平也會去陪你的,讓你在地獄裏繼續享受,哈哈哈···”

原來鳳皇明著說送給圖平美人,暗地裏卻把消息透露給警方,並把圖平帶來的其他人手暗殺了,她知道圖平玩人有拍照的習慣,喜歡在事後慢慢欣賞,所以一定會留下證據,就算沒有,她也在房間裏隱蔽處留下了微型攝影機。

到時一旦被公開,好歹楚歌所屬的公司也是那個男人的產業之一,就算隻能傷其皮毛也是值了。

可惜的是那個男人不知道楚歌是他兒子,不然至少讓他心裏有一點傷心憤怒也是好的,她也不能冒險再次出現在他眼前,被追殺的日子,一次就夠了,還真是遺憾呢。

一處豪華不失古樸的房間裏,一個成熟而俊美的中年男人坐在窗邊,靜靜地看著書。

這時,進來一個中年男子,向那個男人行禮,說道:“老板,暗影來報,20年前那個女人今天出現在A市,還與一個黑幫大佬會麵,需要采取行動嗎?”

男人沒有抬頭,翻了一頁書,才淡淡說道:“她還不值得我關注,隻不過,最近日子是太無聊了,去看看他們做什麼。”

他當然知道那個女人當年懷孕了,但是那又怎麼樣,既然她自己把孩子扔了,他又何必撿回來呢。她若是安安分分的當個殺手也就算了,他也沒空和她計較,現在,若是敢玩什麼把戲,他也不介意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