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妖怪啊,市長大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疑問呢?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是個人都會拜倒在您得西裝褲下呢!”感覺到自己的下頜都要被捏碎了,漠苡塵嬉皮笑臉的用手扯著男人的手,卻怎麼也扯不開。
看著漠苡塵在自己麵前那股撒潑的勁,傲羽瀟的黑眸更黯,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反抗自己,也從來沒有一個人如她這樣倔強,從前沒有,現在也是如此。
下一秒,傲羽瀟吻上了漠苡塵的唇,吻得如狂風暴雨般粗暴,好像要將漠苡塵心頭的反叛之火就這麼澆滅。
‘為什麼她不逃,為什麼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他傲羽瀟,就這麼遭人厭惡嗎?’
“唔……唔唔……”用手推著男人的肩頭,嘴巴因為牽製住下頜的大手而無法動彈,隻能張開嘴任憑男人的唇舌闖進他那獨有的男性領域。
‘擦……’漠苡塵低咒一聲,使勁合起牙關,狠狠的咬了男人的舌頭一口。
“你!”吃痛的男人被迫放開了的嘴,臉色更加陰沈。
感受著唇齒間的血腥味,漠苡塵揉了揉吃痛的下頜,得意的回以挑釁的笑。
“來啊,小樣兒,我漠苡塵的血豆腐,味道如何?想不想再好好的嚐嚐啊!”死男人,仗著自己怕他就這麼橫?真以為她不敢把他怎麼樣?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好嗎?
傲羽瀟****了一下唇角,看著著眼前這個望著他滿是厭棄女人,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為什麼,不過是短短的三四天,怎麼就突然回不去了!’
叮咚……
電梯停了下來,門緩緩的打開,看了眼外麵的狀況,傲羽瀟的雙眸幾不可查的一縮,揮了揮手,立刻有人從四麵八方衝過來,奪下了記者手裏的攝像頭。
他滿意的跨出電梯的門,身後的女人卻沒有動彈的意思。
“你準備這樣一直杵在電梯裏?”他偏了偏頭,那張冷到極致的臉龐朝向她。幽深冷眸中快速掠過一絲恨意。
眼前的小女人,口口聲聲對他深情不變,卻轉眼將他忘的一幹二淨。
他傲羽瀟見過形形色色的女人也算不少,可是沒有一個人能給他這樣的感覺,漠苡塵,漠苡塵,這個女人,就好像他生命裏的毒瘤一樣,明明該在結婚的那天,狠狠的挖除,可他……卻怎麼也做不到!
就是做不到!
想到這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既然命中注定他忘不了她,他也不打算忘了!
他的女人,他的摯愛,自然應該乖乖的待在他的身邊……
漠苡塵瞪著他,明知道這爛人定是準備了什麼可恥的圈套,她卻沒有選擇,隻能乖乖的滾出來,被他摧殘啊!
這特麼什麼世道?!
就因為他是市長,她這個一心想要逃離狼窩的人,就要接受他們的摧殘,這坑爹的人生,還能不能有點兒別的坑人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