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化在不遠的將來必然會給東亞,以及世界人民帶來很多美好的前景。所以,我國偉大的季羨林教授和英國著名的湯恩比曆史學家都給予了中國文化在21世紀前景的高度評價。季羨林認為:“‘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為“‘人類社會進化的規律’”。而西方的文化導致了全球生態環境的惡化,目前西方文化已經衰落了,因此必須“‘徹底改惡向善,徹底改弦更張’”,“‘以東方文化的綜合思維模式濟西方分析思維模式之窮。’”
而湯恩比則認為:“我所預見的和平統一,一定是以地理和文化主軸為中心,不斷結晶擴大起來的。我預感到這個主軸不在美國、歐洲和蘇聯,而是在東亞。
就中國人來說,幾千年來,比世界任何民族都成功地把幾億民眾,從政治文化上團結起來。他們顯示出這種在政治、文化上統一的本領,具有無與倫比的成功經驗。這樣的統一正是今天世界的絕對要求。中國人和東亞各民族合作,在被人們認為是不可缺少和不可避免的人類統一的過程中,可能要發揮主導作用,其理由就在這裏。”
這兩位大師的預言想要實現,最重要就是我們要擔負以下的責任:第一,我們一定要克服一百多年對中國文化否定、崇洋媚外的思潮,要開始深入研究和有效地繼承自己的優秀文化成果。第二,我們必須要堅持中國文化中善於學習和吸收外來優秀文化的品質,要懂得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第三,要懂得中國文化與外來優秀文化的相互融合,從而開創出新的偉大的文化。
【國學小講堂,人生大智慧】
哀公問:“弟子孰為好學?”孔子對曰:“有顏回者好學,不遷怒,不貳過。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則亡,未聞好學者也。”
魯哀公問:“你的弟子中誰最喜歡學習?”孔子說:“顏回好學,從不將怒氣發泄到別人身上,不會犯同樣的錯誤。隻是不幸短命早死了。現在已經沒有這樣的弟子了,再也沒有聽說過這樣好學的人。”
遷怒現象,是工作和生活中常見的現象。每當受到上級的批評,心中充滿怒火,礙於對上級的敬畏,不能或者不敢發泄,回到工作單位後找個理由就把下級批評一頓,或者回家後把家人說一頓,這就是遷怒。我們一定要避免遷怒,而做到不遷怒就要有一顆仁愛和寬容的心。
【品故事,明心誌】
以信為本,樹立威信
諸葛亮有一次與司馬懿交鋒,雙方僵持了很長時間,司馬懿就是死守陣地,不肯向蜀軍發動進攻。諸葛亮為安全起見,命大將薑維、馬岱把守險要關口,以防魏軍突襲。
這天,長史楊儀到軍營中稟報諸葛亮說:“丞相上次規定士兵十天一換班,今已到期,不知是否……”諸葛亮說:“當然,依規定行事,交班。”眾士兵聽到消息都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離開軍營。忽然探子報魏軍已殺到城下,蜀兵一時慌亂起米。
楊儀說:“魏軍來勢凶猛,丞相是否把要換班的四萬軍兵留下,以退敵急用。”諸葛亮擺手說:“不可。我們行軍打仗,以信為本,讓那些換班的士兵離開營房吧。”眾士兵聽說以後都感動不已,蜀兵人人振奮,群情激昂,奮勇殺敵,魏軍一路潰散,敗下陣來。
三、老子“虛靜”思想與中國文化
凡是看過《道德經》的人都會發現,老子是一個十分重視內在修養的人,從生命哲學的角度來看,老子的哲學,可以說是“主體性”的哲學。
老子他老人家所倡導的“虛靜”思想是希望能夠營造出一種純真、樸素的境界。而人的心靈可以在這樣的境界中得到放鬆,從而學會自我反省,直到能夠讓我們更清醒的認識自己心靈的本處、人性的本質;同時也可以觀察萬事萬物的變化,發揮自己獨特的洞察力。
老子在《道德經》第十六章裏麵講“致虛極,守靜篤”,這就是告訴我們要在修道時高度的入靜,洗掉心靈的汙垢,開發心靈的潛能,達到道的境界,在道的高度上直接認識到事物的本質。老子認為從萬物的生長看它們的循環往複會發現,萬事萬物雖然都是在不斷變化的,但是最後仍然會回到它們的起點。
靜觀、玄覽這是認知主體保持內心虛靜,排除一切思維活動和雜念,反思自己的方法。通過自己心靈的活動,從而能夠讓主體與客體進行溝通,能認識人性的本質,來證明和領悟宇宙的本質——道是主客體的一致。
現在有的學者批評老子的“虛靜”思想會陷入到一種“虛無”或者是成為“虛無主義”。實際上,老子所說的哲學並不是這樣的。道家一直以來看重的就是“無為”二字,認為有了“無為”才可以“無不為”,因此,在“有”、“無”二者之間,老子還是強調“無”的,不但是老子也是講“有”的,隻是在老子的思想中,認為隻有守住“無”,才可以去得到“有”。
道家的智慧是高深莫測的,靜可以守,動可以變。
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複。夫物芸芸,各複歸其根。歸根曰靜,靜曰複命。複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沒身不殆。
有關道家所說的動靜之間的循環關係,胡孚琛在《道學通論》一書中寫道:“這就是說使內心虛寂、清淨達到極點,才能反觀體悟到萬物生長、活動,循環往複的情形,才能透過複雜紛紜的現象,看到萬物回到它們的根源——‘靜’,也即複歸本性。複歸本性就是自然的常道,懂得這種自然的常道就可以稱作明智。懂得這種常道的人則能通達事理,立於不敗之地。”
我們發現老子特別重視一個人品德的建立。就從老子重視道德實踐來看,道家最先注重的就是個人品德的建立,其次才是通過相互之間的發展,或者一些潛移默化的生活方式,讓這些發展和生活方式變成一種自覺的行為,從而帶動平和精神的發展。
老子認為,隻有把真正的道德實踐建立在個人的身上,才能顯示出道德的真正價值。為此老子還特意在《道德經》第五十四章寫道:“修之於身,其德乃真。”這句話的意思是說:“道”隻有在人的身體上進行實踐,才能顯示出道德的真實意義。同時老子還認為人體是宇宙的一個縮影,人的身體是一個小天地、小宇宙,人的身體裏包含著天地自然的規律,這些都是大自然的縮影,所以人類也具有實現道的能力。
現在和諧社會的建設,就運用到了平和的精神。國家是由一個個的家庭組成的,而家庭又是由我們每一個人組成的。如果家庭成員之間能夠和諧相處,這樣推廣開來,整個社會也就和諧了,其實就和老子的“雞犬之聲相聞”一樣,體現了人與自然之間的一種和諧狀態。
我國自從漢代獨尊儒術以來,一直到唐代,才開始把老子認為是他們的祖宗,所以在尊儒之外又開始興起道學,特別是在唐代盛世的貞觀之治和開元之治期間,統治者們發現了用道家思想治理國家的好處。
《道德經》第五十七章說:“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欲,而民自樸。”這句話的意思是講:我無為,人民自然進化。我安分,人民自然守規矩。我不多事,人民自然富足。我不貪圖名利,人民自然淳樸。
司馬談對老子的思想是非常推崇的,他所寫的《論六家要旨》中說:“道家使人精神專一,動合無形,瞻足萬物。其為術也,因陰陽之大順,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與時遷移,應物變化,立俗施事,無所不宜,指約而易操,事少而功多。”最後一句“事少而功多”,就指出了在建設社會過程中所要做的努力,也說明了讓人們的生活有一定的空間,讓人民能夠自由的發揮各自的優勢,才能使整個社會充滿和諧的氣氛。
【國學小講堂,人生大智慧】
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孔子說:“質過度、文不足顯得粗野,文過度、質不足顯得造作。文和質相得益彰,才是君子。”
人的本質是基礎,沒有好的本質,言談再優雅,舉止再得體,也不會是一個好人。但是有了好的本質,沒有好的表達形式,也會讓人覺得非常別扭。
【品故事,明心誌】
樹立榜樣
燕昭王是戰國時期一個勵精圖治的國君,一次他向大臣郭隗詢問治國之道。郭隗說:“國君的臣子,是他的老師;諸侯的臣子,是他的朋友;伯爵的臣子是他的門客;而不安寧的國家總是用奴才為臣。這就要看大王您如何選擇了。”燕昭王說:“我想學習,可是沒有老師。”郭隗就說:“您如果真的想振興國家,我郭隗請求當您的老師。”
於是燕昭王為郭隗重新修建了寢宮,尊他為師。不到三年,蘇秦從東周來到燕國,鄒衍從齊國來到燕國,樂毅從趙國來到燕國,屈景也從楚國歸順了燕國。後來燕國成為了一個人才濟濟的國家。
四、當代教育中應繼承的國學文化
中國的傳統文化是中國幾千年來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們今天重新提及傳統文化,讓國學經典重新散發光芒,重視國學教育,認真對待和尊重傳統,從而達到提升國民文化素質,以及在新的時代發揮更大的作用。
國學這一說法,最早產生於西學東漸、文化轉型的曆史時期,當時是以儒學為主體的中華傳統文化與學術的總和。它有著豐富的內涵,其核心價值觀在於“和”與“生人”,形成和發展了一個“和而生”的價值體係。其中主要包括了個體之間的和諧、家庭和諧以及國家、社會在內的群體和諧,可以說與我們現在所說的“構建和諧社會”的理念是一脈相承的,這一思想對於解決當今世界諸如人與自然的關係、國際爭端等問題,都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另外,中國傳統智慧中的“天人合一”的世界觀、“天地境界”的人生追求、以孝悌為本的道德哲學,對塑造當代領導幹部的世界觀與人生觀具有積極的意義。
今天我們處在全球一體化的大背景下,我們要麵對工具理性的擴張和商品意識的泛化,要麵對全球性的金融危機,以及價值迷惘和“自我”喪失,在這樣的背景下,重新重視國學的價值,發展以國學為切入點的領導幹部思想教育,具有重要的意義。
我們的至聖先師孔子最早設立了“私學”,整理六經,開設德行、言語、政事、文學課程,傳授“禮、樂、射、禦、書、數”六藝,形成了古代完整的國學教育體係。正是這一體係的代代相傳,以及不斷豐富和發展,才使得中國能在十七世紀之前一直走在世界的最前列,特別是創造了以四大發明為代表的科技成果,同時構建了中華民族的核心價值:“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毅、和。”但是,到了民國元年(公元1912年),中國在全盤西化浪潮的影響下,當時的教育部頒布了廢除經學科的命令,從此在一個世紀漫長的歲月裏,誦讀傳統經典在各級學校教育體製中消失,這給中國教育造成了巨大損失。國學被拋棄後,出現了道德的淪喪、人文精神的失落、思想的空虛、信仰的缺失等嚴重現象,直到現在,這一係列問題還沒有得到根本的解決。
自從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經濟有了迅猛的發展,國際地位也在快速提高,中國對世界的影響力越來越大。在這種形勢下,發揚民族文化、重振國學的重要意義也顯得越來越重要。
第一,重振國學,有利於推動素質教育的發展。
國學在中國存在了幾千年的時間,但是真正聲勢浩大,並且具有深遠影響力的國學研究卻在20世紀初才開始,鼎盛於2O世紀20年代,20世紀80年代又出現了“尋根”熱,90年代國學熱再次掀起。當前,我們既需要對國學進行重新反思,又需要不斷對國學的精華進行傳承與弘揚。
現在國學的基本情況是,博大精深的中國傳統文化對人們的影響逐漸減弱,國學經典讀物已經開始慢慢淡出人們的視線,一些名揚四海的兒童啟蒙教材也不被重視。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開始崇尚西方的文化和禮儀,對我國古代聖賢先哲的思想,甚至名字都十分陌生,語言表達更是缺乏古風的典雅,變得淺白粗俗,其實出現的這一係列現象與中國這個文明古國、文化大國的地位是極不相稱的。特別令人擔憂的是,改革開放30年來,我們國家在經濟建設上取得了舉世矚目的輝煌成就,但社會倫理道德的滑坡、民族精神家園的失落等問題也日益突出。這些情況的出現與不重視國學教育是分不開的,所以不少有識之士已經覺悟到我們的教育體係長期以來忽視了以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為主的國學教育,忽視了中華文化在建立我們共有的精神家園中的重要作用,與我國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的現實已經不相符合。
現代教育強調“育人為本,德育為先”。可以說德育一輸,全盤皆輸。教育最重要的使命就是陶冶人的情操,鑄造健康飽滿的人格。而教育最根本的任務就是讓每一個人知道人生該如何度過,人類應當怎樣存在。如果不重視道德教育,缺乏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繼承和發揚,必然導致每個人發展的不全麵,培養出來的人有智商,無智慧;有知識,無文化;有文化,無修養;有目標,無信仰。
目前,中國正處於一種新文化、新道德形成的關鍵時期。在構建社會主流價值觀,建設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過程中,傳統文化有著特殊的價值和作用。它所提倡的忠、孝、仁、愛等道德準則和倫理規範,目的就是讓每一個人能夠成為一個有良心、有道德、有教養的人,成為一個對國家、民族和社會以及家庭有責任感和義務感的人。當然,這些道德準則和倫理規範有它自身的時代局限性和理論局限性,但是我們也不能否認它們同時具有超越時代的價值意義,這些道德準則和倫理規範完全可以在與時俱進的基礎上加以改造和利用。國學教育,將有助於我們了解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自覺接受人文精神的熏陶,涵養自身德性,提升自身修養,豐富我們的精神世界。
通過學習國學,有助於豐富和提升我們的精神價值,使我們能夠獲得安身立命的精神家園,學會樂觀、積極地對待人生,不斷地完善自我。傳統文化給我們的將是更多的靈感,更多的選擇,更多的自由,幫助我們應對人生中出現的各種問題,樹立良好的人生態度,幫助我們培養新時代的新道德、新秩序,為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打下堅實的基礎。
第二,重振國學,有利於拓展人們的視野,推進教育觀念的創新
關於教育的使命,傳統觀念認為是傳授前人的知識,而現代教育理念則認為是培養可持續發展的能力。在現代社會中,知識就是力量的觀點已經開始受到時代的質疑。僅有知識沒有能力的人是難以與時俱進的,滿腦袋都是知識但不會轉化為能力的人更是不可能成就大事。現代教育既要給人以知識,更要給人以能力。現代教育應當賦予人們三個層次的東西:知識、方法、視野。其中視野也可以說是方法,但這是一種高層次的思維方法。特別是當我們麵臨越來越多的問題時,麵對思維活躍、信息豐富的年輕人,我們將不再是係統知識的灌輸者,而應是新視角的提出者、新問題的發現者和新思維的探索者。
在這種情況下,放棄傳統文化就意味著放棄了自己的優勢。當前我們應當在新的背景下賦予國學新的時代價值和意義。古代“學”的意義主要在求“覺悟”,班固的《白虎通義》中曾經說到:“學之為言覺也,以覺悟所不知也。”這裏的覺悟是一種身心方麵的活動,它透過文字這一媒介,敲開心靈的混沌,激發道德的潛能,將文字中蘊含的旨意,內化為自身的智慧,而這裏的“悟”則是一種思維的探索,視野的拓展。
國家的發展,民族的振興,離不開教育,而弘揚中華民族傳統文化、振興國學,不僅是我國政治、經濟、文化協調發展的需要,而且也是應對日趨激烈的國際競爭、增強綜合國力、實現中華民族偉大複興的需要。中國是一個有著悠久文化曆史的國家,在中國傳統文化中有很多關於人生思考的主張和理念,這些思想對於應對當今世界的重大問題,處理人與人、人與自然、國家與國家之間等的關係問題,都能提供寶貴的智慧,甚至是彌足珍貴的思想文化資源。
總體來說,“國學”是文化之根,民族之魂。新時代的我們就應當在曆史的潮流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在多元文化的激蕩中確定自己的地位,在走向中華民族偉大複興的進程中邁出自己堅定的步伐,為祖國的繁榮富強和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貢獻自己的力量。
【國學小講堂,人生大智慧】
子張學幹祿。子曰:“多聞闕疑,慎言其餘,則寡尤;多見闕殆,慎行其餘,則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祿在其中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