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半年沒敷過麵了,臉都快比你黑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和爸一天一人才吃50根,你和媽一天就敷10根,你能不能把那片切的薄一點啊,心那麼重!”“少廢話,快拿來”於是小兔兔就急步走上去在框裏拿。
八弟躲著他姐不讓小兔兔拿,他姐在右邊他就把框提到左邊,他姐在左邊他就把框提到友邊,邊爭八弟還說:“哎呦,姐,你斯文一點行不行啊,不要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的行不行啊,
去年在舅舅家在我表哥麵前你還那麼溫柔,那麼淑女,動作姿態那麼矜持!你能不能對我也那麼一下子啊,我歹我也是個男人,長得也那麼帥。”說到這,七姐停下來了雙手叉腰,用一種名叫狐疑的眼神伸長腦袋瞪著八弟,
然後八弟接著說:“畢竟是個女的看見我也得把持不住,敗陣下來,但是當著別人的麵這樣”說到八弟用手摸摸下巴,停頓了幾秒鍾,看起來好像在想些什麼,然後噗嗤一聲,先是來一個微笑,然後再露出他那牙齦上還有血跡的板牙,
接著朝天長笑一聲,然後低頭說道:“其實我也可以理解!”接著再漏出他那無恥的笑容,順便把已經笑的上麵有口水的板牙在漏出來。此時八弟的表情被他七姐一一記在腦海中,然後他七姐用一種陌生的表情再加上疑惑的眼神看著正在發瘋的八弟。
小兔兔好像再看怪物一樣看著八弟,心裏想:“不會把這小子上次給摔傻了吧?”然後八弟越想越開心,越笑越燦爛。此時他已經忘記了他傍邊的兩個姐正在用殺人的眼光看著他,完全陶醉在自以為帥氣與別人羨慕的眼光中。
他正笑著,感覺下嘴唇好象有什麼東西流過,好像是水吧,又好像不是,算了不管了,繼續笑,正在他笑的語無倫次的時候,嘴巴都合不上。然後感覺水好像越來越多,接著不經意的低下頭往下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徹底崩潰。
八弟尖叫一聲,傍邊樹上的樹葉微微抖動了一下。接著慘叫到:“血啊!”在說的同時,嘴裏也噴出了血,剛好噴在小玲玲剛擦過鼻涕扔在路邊的衛生紙上,然後他一百米衝刺的速度向他家的方向跑去,跑到一半又急忙回來把框提上,接著又跑回去。
此時,寂靜了一分鍾,然後小玲玲對小兔兔說:“真厲害!”小兔兔回到:“何止是厲害,簡直就是一種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