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不是我做的,你不要亂戴帽子啊。”雨傑扭動著把手。
“妹子啊,新婚嘛,都是這樣的,有點緊張,等會就好了。”老姐語重心長的聲音從門縫中傳來。
“姐,不要鬧了。”雨傑企盼著老姐發揮出人性的光輝。“姐,那個家夥喝酒了哎,你就不怕他酒後亂性,把我吃了。”雨傑想到後麵就毛骨悚然。
“我們就怕你不可口,才讓你姐給你化妝的。”老媽的聲音也從門縫中飄了出來。
“呃……”雨傑這把囧了。“唔唔唔。”雨傑的睜大雙眼看著捂住自己嘴的方西銘。嘴中的話全都變成了唔唔唔。
“小點聲,你要讓你爸媽發現我們是假的嗎?”方西銘小聲的在雨傑的耳邊說著。
“唔唔唔,你離我遠一點。”聲音雖然模糊但是卻表達出了中心思想。
“你真是不乖。”說完方西銘鬆開封口的手,打橫抱起了雨傑。
“啊~~~”雨傑被這一舉動驚到了。
“跟你演戲還真是累啊。“講雨傑扔到床上的時候,輕聲的說了一句。哎,為了朋友,為了朋友,方西銘不斷的在心中告誡自己。不是為了朋友,誰來跟著又醜又沒禮貌,脾氣又不好的女人同床啊。不要誤會,同床,就是在一張床上,自己可是不想跟女人發生一點的關係,俗語有朋友妻不可欺,再說這個女人連讓自己欺的資本都沒有。
“哎。”雨傑剛要反駁。就看到方西銘做的那個噓的動作。“哎,我可告訴你哦,我可沒打算被初夜給你的。”雨傑小聲的聲明著。
“初夜?”這個年頭,28歲,初夜,方西銘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不要懷疑你的耳朵。”看到他詫異的表情,雨傑習以為常,雖然雨傑看不出有任何的異議。
“哦,那好。”方西銘思索著,這個消息可以讓自己從朋友那裏榨來多少利潤。利潤,自己怎麼會想到這個詞,一定是跟這個女人呆就了,才受傳染的,方西銘搖了搖頭,企圖將剛剛的思維甩出大腦。
“所以……你離我遠一點。”雨傑說著推了推方西銘。
“哎,你給我錢,我都不願意離你進的。這個你放心。”說完方西銘就走到了一邊。錢,自己怎麼提到了錢,自己看樣真的被這個女人銅化了。“但是他們在外麵……”方西銘示意性的看了一下門口。
“哦,差點忘了。”雨傑在師姐的提醒下可算是做足了功課的。還好自己將手機和電腦隨身帶著,隻是電腦就比較可憐的躺在了外麵。
“這個是什麼?”方西銘不解的看著雨傑,這個時候難道要場外求助嗎?
“功課。”說著雨傑打開了前幾天師姐傳給自己的音頻文件。
“哦~哦~哦~太棒了。”一係列的曖昧詞彙從雨傑的手機中流出。雨傑像是手中拿了炸彈一般的將手機拋掉。師姐的這個是不是勁爆了。
“呃……這個就是你說的……作業?”聽著其中那些嘿咻中才會出現的專有名詞,方西銘不可置信的看著雨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