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孔凡一走出京城的機場喃喃道。
這可比周市嚴重的多啊,周市雖然受病毒影響了一些,但有儒家鎮壓著,在病毒出現的那一天就被儒家的幾幅字給清掉了。之後周市雖然有個別的感染者,但這也影響不是太大。哪裏會像現在的京城這樣,整個機場都是空空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從京場這裏開始吧,”孔凡平靜道。
一張玉頁被他從背包裏拿了出來,運起全身的浩然正氣注入到玉頁中,再往空中一扔。玉頁在半空中就暴出一團白光。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
一首五言律詩耀著白光就這樣掛在半空中,許後這首詩才散開化為一道浩大的浩然正氣朝著四周掃去。
“噝,噝 !”
空氣中不時會閃出一道道火光。
“這,這是儒家的浩然正氣!”京城裏的不少人也被這股動靜給驚動了,一個個都站在窗口邊看了起來。
“儒家過來了嗎,太好了,聽說儒家的浩然正氣是百邪不侵,他們這次放出浩然正氣不會是要清掃京城裏的病毒吧!”
“肯定是的,看來我們也快自由了!”
看著浩然正氣以強勢朝著遠方掃去,孔凡也是感慨,幾年前子明為了報複京城裏的魔道中人,還需要九幅字,而且還隻能在京城的中心搞一下,但現在成了大儒的他一幅字就能遮住京城的四分之一的天。
等到這次的浩然正氣散去後,孔凡才收拾行禮打了個車朝著京城另一個方向而去。
“老板,現在大家都躲起來了,你怎麼還一個人敢往外麵跑啊!”出租車司機了奇的問道。
“嗬嗬,出來有事啊,你呢,別人都躲起來了,你還敢出來拉客啊!”孔凡也微笑著和對方聊了起來。
“沒辦法,我們這些底層人沒什麼存款,幾天不幹活家裏都過不下去了!再說我剛剛也看見了儒家浩然正氣都出來了,這還怕什麼。”司機也是個妙人,一打開話題就收不住了嘴。
孔凡也微笑著聽著司機介紹起京城的情況來,在對方的嘴下,京城這些病毒暴發那可算有意思了。
空空的街道上很少能看見一輛車,這讓司機把車速開的飛快,半個小時就趕到了東邊一個海明廣場。
“老劉,我去廣場上辦個事,如果你能等我十分鍾的話下麵我還要坐你的車!”孔凡出了車門微笑道。
“好的,我就等你十分鍾!”劉司機也笑著回道,十分鍾也不久,特別還是這這種的時候,生意不好做啊!
孔凡走到了廣場上,又拿出一張玉頁出來。注入浩然正氣朝天空扔去。
“轟,”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又是一首詩掛在了半空中,一會兒後半空中的詩也化為一道浩大的正氣掃向京城的東邊。
此時正在車裏等著的劉司機已經是傻眼了,看著正往這邊走過來的孔凡不由呆呆的說道。
“你 你就是剛剛在機場那邊施放浩然正氣的儒者。你是儒家的人!”
“嗬嗬,沒想到老劉你還知道我們儒家啊,沒錯,我就是儒家的弟子!”孔凡微笑道。
“天啊,。。。。。”老劉已經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中南海
“總理,剛剛施放字貼的是儒家的孔凡,他在機場放了一張字貼,現在又在東邊的海明廣場放了一張,現在我們京城的南邊和東邊已經被儒家的浩然正氣給清理過了,可以說那裏已經沒有病毒了!”王秘書激動的跑進了總理辦公室道。